毛东珠闻言,娇躯一颤,原本就苍白的脸色顿时多了几分红润。
她不敢有丝毫迟疑,甚至连一丝不满的情绪都不敢流露出来。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膝盖一软,差点又跪下去。
“是……是!属下……属下遵命!”她声音发颤,连忙躬身应道,姿态卑微到了极点。
这位“上差”的手段,她己经领教过了。
毛东珠,快步走到墙边那块半旧的苏绣牡丹富贵大挂毡前。
熟练地将挂毡卷起,露出了后面那两个巨大的紫檀木对开壁柜。
取出钥匙,打开柜门。
里面,博尔济吉特氏如同上次一般,被剥得只剩下几片薄纱,穴道被封,双目紧闭,安静地躺着,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
毛东珠心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
自从上次朱镇“临幸”过真太后之后,她便多了个心眼。
为了防止这位“上差”心血来潮,随时可能再次“御驾亲临”。
她每日都会亲自将博尔济吉特氏从柜中放出,让她擦洗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甚至还会焚上一些安神的熏香。
一切都做得极为隐秘。
一来是为了讨好朱镇,二来……也是为了防止这真太后万一在柜子里憋出什么毛病,到时候自己不好交代。
今日,这番“未雨绸缪”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毛东珠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博尔济吉特氏从柜中抱了出来。
入手处一片温软滑腻,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兰花清香。
她不敢多看,也不敢多想,抱着真太后,快步走到内室那张雕花描金的巨大拔步床前,将人轻轻放在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毛东珠又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将那厚重的明黄色床帐缓缓放下,隔绝了内外的视线。
她这才躬着身子,倒退着来到外间,轻轻掩上了内室的房门,如同一个最忠心的老妈子,又像个最尽职的门神,屏息凝神地守在门外。
朱镇负手而立,看着那垂下的床帐,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容。
他缓步走到床前,伸手轻轻一撩,便钻进了那片朦胧而暧昧的空间。
床帐之内,空间并不算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博尔济吉特氏身上特有的幽兰体香,混合着锦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
博尔济吉特氏依旧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
她的身体在锦被下显得有些僵硬,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自从上次被朱镇那般……那般粗暴而又带着一丝奇异温柔地“临幸”之后。
她便知道,自己这名义上的皇太后之尊,在这个小太监面前,早己荡然无存。
那一次的经历,对她而言,是屈辱,是绝望。
却又在无边的黑暗中,让她隐隐感觉到了一丝……活下去的可能?
她不明白这种矛盾的心理。
这些日子,朱镇再未出现,她心中也曾悄然升起过一丝侥幸。
或许……或许他只是心血来潮?
或许他己经忘了自己?
然而,当她再次被毛东珠从那冰冷的柜中抱出。
当她感觉到那床帐落下,她便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她只盼着,……千万不要怀上孽种。
朱镇坐在床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死鱼”般的皇太后。
他伸出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快如闪电,嗤嗤几声轻响,己然解开了博尔济吉特氏身上被封的几处大穴。
穴道一解,博尔济吉特氏身体猛地一颤,呼吸也随之急促了几分。
但她依旧紧闭着双眼,睫毛颤抖得更加厉害,身体也绷得更紧了,仿佛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她从上次的经验中得知,这个小太监……
或者说,这个根本不是太监的男人,虽然行事霸道,手段狠辣,但似乎……
并不会真的对自己施以太过粗鲁的折磨。
所以,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认命。
因为她实在不敢反抗,她不只是她,她还是大清的皇太后。
要是正如这小恶魔所说的那般,大清朝顷刻间就面临天翻地覆的灾难。
朱镇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却又带着几分无声抗拒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博尔济吉特氏小巧而精致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扬起脸。
入手处一片冰凉滑腻。
“太后娘娘,”朱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寂静的床帐之内,显得格外清晰。
“几日不见,你这装死的本事,倒是越发精进了。”
博尔济吉特氏的身体猛地一僵,睫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嘴角那一丝难以察觉的抽搐,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朱镇的手指在她光滑的下巴上轻轻着,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下,微微传来的颤栗。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还是说,”朱镇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如同魔鬼的低语,“你其实……很期待?”
博尔济吉特氏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散乱。
她依旧不言不语,只是那双紧闭的眼睑下,似乎有水光在微微闪动。
朱镇看着她那副任人宰割却又死不认命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
他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她耳垂上的绒毛燎着。
“太后娘娘,你这是……在跟我玩‘你猜我睁不睁眼’的游戏吗?”
博尔济吉特氏身体紧绷,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颤抖不休。
朱镇轻笑一声,手指在她光滑的脸颊上轻轻刮了一下,像是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啧,还是这么不识情趣。”
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故作的惋惜。
“你说,本座是该夸你贞烈呢,还是该说你……蠢得可爱?”
博尔济吉特氏依旧不语,只是那紧咬的下唇,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屈与愤怒。
朱镇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被锦被包裹的玲珑曲线。
“也罢,”他拖长了调子,“既然太后娘娘喜欢玩深沉,那本座……就陪你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