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镇抱着人,脚步却稳健如山,随着毛东珠,来到内殿。
一股混杂着玫瑰花瓣与名贵香料的温热蒸汽,夹杂着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浴房内甚是宽敞,地面铺着防滑的青石,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海棠形白玉浴桶,桶内热气袅袅。
水面上漂浮着鲜红的玫瑰花瓣,旁边小几上还放着银质的托盘,盛着毛巾、香胰子等物。
“把门给本座守好了。”
朱镇头也不回,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从现在起,一只苍蝇飞进来,本座先拧下它的脑袋,再拧下你的!”
“是!是!属下遵命!属下告退!”
毛东珠被这股杀气骇得一哆嗦,哪还敢多言半句,连忙退了出去,还小心翼翼地替他掩上了门。
她站在门外,心如擂鼓,既兴奋又紧张。
这位上差,果然霸道绝伦!
连当朝皇太后都敢如此“享用”,这……这简首是闻所未闻!
神龙教的大人物,行事果然不同凡响!
自己这次,怕是真要跟着一步登天了!
浴房内。
朱镇走到那巨大的白玉浴桶边,手臂一松,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怀中的博尔济吉特氏“噗通”一声丢进了满是花瓣的热水里。
“哗啦——”
水花西溅。
热水骤然没过身体,博尔济吉特氏猝不及防,被呛了几口水,穴道被封,连声咳嗽都发不出来,只能徒劳地眨着眼睛。
热水刺激之下,她原本因惊吓而有些苍白的肌肤,迅速泛起一层的粉霞,更显得娇艳欲滴。
她惊恐万状地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朱镇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太监服。
关键是某些地方早就斗志昂扬,更让博尔济吉特氏羞愤欲死!
水面再次荡漾开来,玫瑰花瓣随着水波起伏。
朱镇大马金刀地在太后对面坐下,浴桶足够大,两人之间尚有些许距离。
他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博尔济吉特氏小巧而精致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
“太后娘娘,感觉如何?”
朱镇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笑容,“这热水泡着,可比那黑咕隆咚的柜子里舒坦多了吧?”
博尔济吉特氏凤目圆睁,怒火与屈辱交织,却又因恐惧而带着深深的无力。
她想偏过头,下巴却被钳制得死死的。
朱镇的手指在她光滑细腻的下巴上轻轻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目光却肆无忌惮地在她被热水浸湿而更显玲珑的曲线上游走。
“啧啧,顺治那小子,真他娘的是个睁眼瞎,还是个没卵蛋的怂包!”朱镇的语气充满了鄙夷。
“放着你这么个如花似玉、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在宫里。”
“却偏要去对着那个什么董鄂妃的牌位哭哭啼啼。”
“也不知道脑子被是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他目光下移,落在太后因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的胸口,笑容更加玩味。
“这身段,这皮肉,啧啧,水嫩得能掐出水来。”
“就这么白白地搁置在这深宫大院里,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简首是暴殄天物!”
“天理不容!”
博尔济吉特氏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了。
眼神中的屈辱几乎要化为实质滴落下来,眼角甚至泛起了水光。
朱镇却仿佛没有看见她眼中的凄苦,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他的手顺着太后优美的脖颈曲线缓缓滑下,惹得她一阵无法控制的战栗。
“你博尔济吉特家,也算是蒙古草原上的雄鹰,科尔沁部落的明珠。”
“想当年,你们的祖先跟着成吉思汗横扫欧亚,何等威风!”
“怎么到了你们这一代,就这么没出息,甘心给这些女真人当奴才,捧他们的臭脚?”
“还巴巴地把自家最尊贵的女儿送进这吃人的皇宫里,当个有名无实的摆设?”
他猛地凑近,脸几乎要贴上太后的脸颊,鼻息间都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和水汽。
声音却如同数九寒冬里最凛冽的寒风,带着刺骨的杀意:
“你给小爷听清楚了!从现在起,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你要是敢寻死觅活,比如咬断自己的舌头,小爷我保证,不出一个时辰,就提着玄烨的人头,来给你陪葬!”
“或者,小爷我换个更刺激的玩法。”
“把你吊在城楼上,让全京城的男女老少都来好好欣赏欣赏,大清的皇太后,是何等的‘风华绝代’!”
博尔济吉特氏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轻响,眼中充满了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刻骨铭心的恨意。
这个小太监,简首就是个魔鬼!
朱镇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
“识时务者为俊杰,太后娘娘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
“你若乖乖听话,用心伺候好小爷我,将来小爷我大事一成,荣华富贵自然少不了你的。”
“至于玄烨那小子,如果他识相,肯乖乖地把皇位让出来。”
“小爷我说不定还能大发慈悲,饶他一条狗命。”
“让他去给你阿玛放牛放羊,也算是全了咱们之间的亲戚情分,你看如何?”
他顿了顿,欣赏着太后那张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庞。
朱镇不再多言,目光如炬,伸出双手。
......
......
浴室内,水声哗然,烛光摇曳。
门外,毛东珠屏息凝神,将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
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水声、压抑的喘息以及几不可闻的呜咽。
脸上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猥琐笑容。
里面隐约传来,“狗屁的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还是这没剃发的阿拉坦琪琪格香!”
外面的毛东珠激动得浑身微微发抖,心中对朱镇的“敬仰”之情,更是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位“上差”,果然是真英雄,真豪杰!
行事如此百无禁忌,连当朝太后都敢这般“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