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基地走廊,声控灯发出微弱且闪烁不定的光,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晃荡,电流声滋滋啦啦地响个不停。
墙壁上偶尔传来老鼠窜过的沙沙声。
我把外套拉链拉到喉结,粗糙的拉链着指尖,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跟着苏砚猫腰躲在消防栓后面,冰凉的消防栓外壳贴着后背,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咚咚作响。
场馆方向传来汽车尖锐的鸣笛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紧接着是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吱吱声。
林峰的黑色SUV停在侧门,车身上反射着周围昏暗的灯光,像一头蛰伏的野兽,车门打开时发出“吱呀”一声。
副驾下来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是上赛季被联盟禁赛的前裁判张主任,他的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咯噔”声。
苏砚的手机震了震,轻微的震动感从她手中传来,同时伴随着手机震动的嗡嗡声,微型监听器里传来模糊不清的对话,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沙沙的杂音。"第三局换剧本"的尾音刚落,林峰从口袋里摸出个金属盒子塞过去,金属盒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盒子与手掌接触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干扰器。"苏砚咬着后槽牙,牙齿的摩擦声清晰可闻,指尖在手机备忘录快速敲字,发出哒哒的声响,"张主任负责比赛时屏蔽我们的战术耳机,林峰提供设备。"
我摸出面板界面,意识属性条微微发烫,那热度透过面板传递到指尖,有一丝麻麻的感觉,同时能听到面板轻微的嗡嗡运转声。
185/250,勉强够推演三步战术。
"得引他上钩。"我扯了扯袖口,袖口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发出窸窣声。"明天训练赛,我故意露个破绽。"
苏砚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像淬了冰的刀尖,目光带着一丝锐利,眼镜框与鼻梁摩擦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假战术?"
"辛德拉的E闪接R连招。"我指节敲了敲战术本,指节与本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对外说这是我们针对对手中单的杀招,实际...留个空门。"
第二天训练赛,我故意在休息室大声"抱怨":"那套E闪接R得练熟,半决赛肯定用得上。"韩东叼着能量胶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能量胶的包装纸发出沙沙的声音,他走路时鞋子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快的脚步声。"昭哥我帮你记时间轴?"我拍了拍他后颈,他的后颈有些温热,拍打的声音清脆。"成,等下训练赛你辅助位注意给信号。"
余光瞥见林峰站在门口,手机屏幕亮了又灭,屏幕的光亮在黑暗中一闪而过,同时手机发出轻微的提示音。
训练赛第三局,对手中单果然蹲在河道草里等我的E闪。
我算着秒表,秒表的滴答声在耳边急促地回响,E技能捏到0.3秒才放——空了。
"操!"韩东的麦克风炸响,声音在安静的场馆里格外响亮,紧接着是他愤怒地拍桌子的声音。"昭哥你手速卡壳了?"我压着嗓子骂:"设备问题!"余光扫过苏砚的笔记本,她正在截图对手打野的移动路线——和林峰昨晚传给张主任的"战术漏洞分析"分毫不差,鼠标点击的声音清晰可闻。
中场休息时,队员们带着些许疲惫的神情,慢慢走出赛场,椅子挪动发出的吱嘎声在空旷的场馆里回荡。
大家心情有些低落,想到林峰的作弊行为,心中都憋着一股气。
在走向临时训练基地的路上,街道有些冷清,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
老周的网吧这两天成了临时训练基地。
他搬来三台高刷显示器,显示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拍着胸脯,胸膛震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同时他走路时脚步带起地面灰尘的细微声响也能听到。"老子当年打职业用的键盘都翻出来了,你们可劲儿造!"
韩东趴在新键盘上试手感,键盘的按键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他兴奋地敲打着,声音此起彼伏。"昭哥我能试试上当吗?
苏姐说我抗压属性涨了!"我扔给他瓶冰红茶,冰红茶瓶身带着丝丝凉意,碰到他手上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冰红茶在瓶中晃动还能听到轻微的水声。"行,今晚你打上单,我中路,陈浩辅助。"
陈浩递来战术笔记,笔记的纸张有些粗糙,指腹蹭过页脚的折痕,纸张摩擦发出沙沙声。"我妈说让我替她谢你。"我摆了摆手:"谢什么,你帮我盯着林峰的人更重要。"
连续七天加练,韩东的手速从220飙到245。
昨晚训练赛他用奥恩开团,大招推回三个的瞬间,苏砚的战术本上"团队配合分"那一栏,红笔重重画了个感叹号,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格外清晰,同时场馆里响起队员们短暂的欢呼声。
但面板上的抗压属性还卡在180。
我盯着意识条里若隐若现的暗纹,那暗纹仿佛在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总觉得漏了什么,耳边能听到自己微微的呼吸声。
邀请赛倒计时跳到"3"那天,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家都有些紧张和期待,网吧里键盘敲击声、鼠标点击声交织在一起。
苏砚把一沓转账记录拍在桌上,纸张的碰撞声清脆响亮,桌子也跟着发出轻微的震动声。"林峰这三个月往境外赚了八百万。"她推了推眼镜,眼镜与鼻梁摩擦发出轻微的声音,"但最后一笔是昨天,转给了个新账户。"
我摸出面板,意识条突然跳动,那跳动的感觉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扯,同时面板发出一阵急促的蜂鸣声。
187/250,某种灼烧感从太阳穴漫开,那灼烧感带着一丝刺痛,这是危险预警,能听到自己心跳突然加快的砰砰声。
"陈浩。"我掏出手机翻到他的号码,手机屏幕的光亮照亮了我的手,手机按键发出轻微的点击声。"他说过林峰有个'老搭档'没露面。"
苏砚把记录收进老周的铁箱,铁箱的铁门发出沉重的声响,锁扣咔嗒一声,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今晚八点,咖啡馆。"
从网吧出来,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的心情有些紧张和兴奋,不知道在咖啡馆会有怎样的发现,能听到自己脚步声踏在地面上的声响。
路灯刚亮起时,我把摩托车停在街角,摩托车的发动机轰鸣声渐渐平息,链条还在发出轻微的晃动声。
玻璃橱窗里,陈浩坐在靠窗位置,面前的拿铁冒着丝丝凉气,凉气在空气中慢慢消散,偶尔能听到咖啡表面热气上升的轻微嘶嘶声。
他抬头看见我,指了指对面的空位——那里摆着个牛皮纸信封,信封的纸张有些粗糙,封口处压着半枚模糊的指纹。
风掀起他的衣角,衣角飘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看见他后腰别着个黑色设备——是微型摄像机,摄像机的指示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能听到它轻微的运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