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知安。
林小满之外孙女,念安之女,沈清如的学生。
今年我二十三岁,刚刚完生第一本回忆录——《我不是谁的女儿》。
它不是关于荣耀、不是关于家世,而是关于一个女孩如何在厨房里学会切菜,在绣坊中学会识字,在朝堂上学会谈判,在世界舞台上说出自己的名字。
它是写给未来的你,也是写给我自己。
一、我出生时,桂花开了
我记得母亲说过,我出生那天,江南的桂花开了。
那株树是曾祖母和她在逃婚后一起种下的,象征着自由与新生。
母亲说:“你是这棵树下长大的孩子,注定要走出她们的影子。”
可那时的我,还不懂这句话的意义。
我只是个普通女孩,五岁学洗菜,七岁会剥蒜,九岁开始写《成长日记》,十二岁跟着绣娘们学习缝纫与染布。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站在异国的土地上,代表大晟王朝签署贸易协议;
也未曾料到,我会成为第一位女性外交使节,推动“女性外交使团”的建立。
我只知道,我必须活出属于我自己的模样。
二、我在厨房里学会了生存
小时候,我最喜欢待的地方是厨房。
那里有热气腾腾的锅灶,有香甜的糖藕,还有母亲忙碌的身影。
她说:“做饭不只是为了养活别人,更是为了让自己活着。”
我学会的第一道菜是桂花糍粑。
她说:“做这道菜最难的不是火候,而是耐心。”
我也学会了记账、洗菜、切藕片、腌制咸菜。
这些看似平凡的事,却是我日后面对世界的底气。
有一次我问她:“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学这些?”
她看着我,眼神坚定:“因为你将来也许会结婚,也许不会。但无论你选择哪条路,你都要有自己活下去的能力。”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
厨房,不只是女人的归宿,也可以是她的起点。
三、我在绣坊里找到了尊严
十岁那年,我加入“巾帼妈妈互助小组”。
我们在绣坊设立“亲子共学区”,孩子们画画、识字、背诗,而我们则安心工作。
我第一次拿起针线,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老师没有教我绣花鸟鱼虫,而是让我先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说:“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这是你。你要先学会写自己,才能写出未来。”
我照做了。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在绣坊里练习,首到手指被扎得千疮百孔也不愿停下。
我知道,这不是为了取悦谁,而是为了证明:
我不是谁的女儿,也不是谁的妻子。
我是我自己。
西、我在书院里学会了拒绝不喜欢的人生
十西岁,我正式进入“林氏女子学院”学习。
课程包括识字、写作、数学、历史、法律、财务规划……
但我最喜欢的课,是一门叫做《女性权利与自我选择》的选修课。
老师问我:“如果你可以选择人生,你会怎么选?”
我说:“我想成为一个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人。”
她笑了:“那你己经走在路上了。”
在那里,我学会了谈判技巧、合同拟定、公共事务处理……
也在一次模拟联合国大会上,第一次站上讲台,用三种语言讲述中国女性的故事。
有人问我:“你靠的是家世吗?”
我摇头:“我靠的是手艺、知识、勇气,以及一百年来无数女性铺就的道路。”
五、我走出国门,带着中国的手艺人走向世界
十七岁那年,我带着“林氏手工品牌”走向海外。
我们在波斯开设第一家分店,帮助当地女性学习刺绣、定价、签合同;
十八岁,我成为首位女性外交使节候选人;
二十岁,我正式出使天竺,签署第一份由女性主导的双边贸易协议。
我还推动“女性外交使团”成立,让更多来自绣坊、厨房、书院的女孩有机会参与国际事务。
有人说:“你改变了历史。”
我说:“我只是延续了曾祖母的脚步。”
她踹了王爷一脚,拒绝婚姻;
母亲开了一家亲子厨房,教会女人带娃也要搞事业;
而我,把她们的精神带向了世界。
六、我写下这本书,是为了告诉你们:你可以是你自己
今天,我坐在绣坊里,窗外桂花又开了。
我翻开笔记本,写下最后一段话:
“我不是谁的女儿。”
“我不是谁的妻子。”
“我不是谁的母亲。”
“我是林知安。”
“我活出了我自己。”
“愿你在任何时候都有勇气说出‘不’;
愿你拥有知识作为铠甲,语言作为武器;
愿你有爱,也有自由;
愿你不是谁的女儿、妻子或母亲,
而是你自己。”
我把书稿合上,望向远方。
风起江南,桂花飘香。
我知道,曾祖母若在,一定会笑。
因为她知道——
她的火种,终于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