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2:擦不掉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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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沐婉琳的安排(求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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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1992:擦不掉的错误
作者:
帝皇丸
本章字数:
14608
更新时间:
2025-06-15

陆昭然让李剑派了一名外围的安保队员临时给苏晚晴当司机,送走苏晚晴后。

陆昭然拿起书桌上的电话,拨通了老家的电话,

“喂,妈!家里都好吧?”

“好好好,我听你姐说你在中州买了个房子?”李平的语气中带着激动。

陆昭然一阵无语,这些事儿姐夫看不出来不宜向外扩散吗?“没有,是单位的,我只是临时住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呢,你哪来那么多钱买房子?怎么了?打电话有事儿吗?”陆昭然贷款一事,家里只知道他贷了二三十万。

“你现在帮我找一下虎旦,我找他有点事儿。”

“不用,昨天和你玉梅婶在地头遇上,她说她家也装电话了,你是不知道,这才两年,现在装个电话2000多就行了,你记一下他家电话——,还有事儿没?”

“没了,我爸在家你让他多歇歇,别整天总找活儿干。”

“嗯,他现在基本天天和你大哥一起出去看地皮,没干活儿,没事儿就挂了啊,电话费贵。”

凌云兴庵村

陆昭然和虎旦挂完电话后,没一会儿。虎旦风风火火地闯进陆昭然家院子,嗓门洪亮:“叔!婶!在家不?三哥打电话回来了!急事!”

陆玉山正在院子里拾掇农具,闻声抬起头:“虎旦?昭然说啥了?”

虎旦挠了挠头,脸上带着困惑:“昭然哥让我赶紧去一趟君池村,找一个我们初中同学,叫沐婉琳,好像……好像是学会计的?让我问问她愿不愿意到中州工作?工资好说!还特别叮嘱我,态度要好,别吓着人家,也别张扬。叔,这沐婉琳……啥来头啊?昭然哥咋突然想起她来了?”虎旦心里首犯嘀咕,昭然哥家里不是有嫂子了吗?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陆玉山眉头微蹙,他对儿子的安排向来不多过问,但此事听起来确实有些突兀。他放下手中的活计,沉声道:“昭然让你去,你就去。君池村离得不远,你骑我自行车去。记住昭然的话,态度要好,问清楚人家的意思,别强求,也别到处嚷嚷。”

“诶!知道了叔!我这就去!”虎旦虽然满心疑惑,但陆昭然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他接过陆玉山递过来的自行车钥匙,跨上那辆二八大杠,蹬着车,带着一肚子问号,朝着邻村君池的方向骑去。阳光照在他壮实的后背上,车轮碾过乡间的土路,卷起淡淡的烟尘。他不知道,他此行的结果,将关系到另一个女子截然不同的命运轨迹。

虎旦骑着二八大杠,在颠簸的乡间土路上吭哧吭哧地蹬着。深秋的风带着凉意,吹得他脸颊生疼,但心里那团疑惑的火却烧得更旺了。昭然哥在中州干什么大事呢?怎么突然对一个君池村学会计的姑娘这么上心?还特意叮嘱“态度要好”、“别吓着人家”?这沐婉琳……该不会是昭然哥以前的老相好吧?可上学那会也没听他说起过啊!虎旦脑子里乱糟糟的,脚下蹬得更用力了。

君池村比兴庵村更靠近山脚,显得更穷困破败些。虎旦在村口拦住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堆起笑脸:“大爷,跟您打听个人,咱村是不是有个叫沐婉琳的姑娘?听说在学会计?”

老汉抬起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他一下,撇撇嘴:“沐老蔫家的闺女?是有这么个丫头,叫婉琳。会计?哼,学那玩意儿有啥用?她爹妈可指望着她换彩礼给她弟娶媳妇呢!小伙子,你找她干啥?”老汉的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一丝看热闹的意味。

虎旦心里咯噔一下,换彩礼?他赶紧赔笑:“没啥没啥,就是以前同学,听说她学这个,想问问学得咋样了。大爷,她家咋走啊?”

老汉抬手指了指村子西头:“喏,看见没?最破的那两间土坯房,院墙都塌了半拉的就是!这会儿估摸着在家干活呢!”

虎旦道了谢,心里沉甸甸地朝老汉指的方向骑去。果然,村子西头,两间低矮破旧的土坯房孤零零地立着,院墙塌了一大块,院里堆着柴火和一些破烂家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旧衣服、身形单薄的年轻姑娘正吃力地拎着一桶水往屋里走。

“请问……是沐婉琳家吗?”虎旦在院门口停下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那姑娘闻声转过身来。虎旦只觉得眼前一亮!虽然穿着朴素,甚至有些寒酸,但那张脸……五官精致得不像话,皮肤是那种常年受阳光照晒的小麦色,一双大眼睛清澈却带着挥之不去的愁绪和疲惫,这在学校时不记得有这么一号美女啊。只是此刻,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不安。

“你找谁?”沐婉琳放下水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她认不出眼前这个壮实的陌生男人。

“别怕别怕!”虎旦连忙摆手,努力挤出最和善的笑容,“我叫虎旦,是兴庵村的,陆昭然你认识吧?我和他是一班的,我俩发小!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陆……昭然?”沐婉琳听到这个名字,身体猛地一颤,清澈的眸子里瞬间涌起极其复杂的光芒——难以置信、惊喜、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怯,随即又被更深的痛苦和绝望淹没。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他……他找我做什么?”那个名字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她心中激起了巨大却苦涩的涟漪。

虎旦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和微微发抖的身体,更觉得昭然哥和这姑娘之间肯定有事!他赶紧说明来意:“昭然哥现在在中州做生意呢,做得挺大!他听说你在学会计,学得特别好,他那公司正缺个可靠又专业的会计!所以让我来问问你,愿不愿意去中州工作?工资待遇都好说,肯定比你在家强百倍!”陆昭然根本没说他现在干什么,虎旦纯粹是自由发挥。而且陆昭然说的时候,只说自己目前在中州,也没说让她来中州上班,只说有个会计的工作,让他来问问人家。

去中州?工作?会计?沐婉琳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强烈的、近乎刺眼的光芒!那是一种溺水之人看到浮木的求生渴望!但随即,那光芒又迅速黯淡下去,被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覆盖。她痛苦地摇头,声音带着哽咽:“不……不行……我不能走……我走不了……”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屋门,仿佛里面关着什么洪水猛兽。

虎旦急了:“为啥不能走啊?昭然哥说了,只要你愿意,他都能安排!有啥难处你跟我说!”他顺着沐婉琳的目光看向那扇破旧的木门,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女人刻薄的咒骂声和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就在这时,那扇木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一个身材干瘦、颧骨高耸、眼神刻薄的中年妇女探出头来,正是沐婉琳的母亲路来花。她一眼就看到了院门口的虎旦和他那辆半新的自行车,眼睛像钩子一样上下打量着他,扯着嗓子问:“琳子!这谁啊?站门口干啥?又是哪来的野小子?”

沐婉琳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脸色惨白如纸。

虎旦一看这架势,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堆起生意人般的笑容(跟磊子学的),上前一步:“婶子!您好!我是兴庵村的,叫秦虎!是陆昭然,就是我们村家里最有钱、考上燕京上大学的陆昭然!他是我铁哥们!他听说婉琳妹子会计学得顶呱呱,特意让我来请她去中州,给他公司当会计!那可是坐办公室、拿高工资的好差事!比在家种地强太多了!”不得不说这小子吹起来真是个天花乱坠,他自己心里一点都没底,说的都跟真的一样。

“陆昭然?我倒是听说过,我们和他姑姑家还是一个生产队的,他妈是不是叫李平?请她去当会计?”路来花那双刻薄的眼睛瞬间亮了,像发现了金矿。陆昭然的名字在附近几个村可是响当当的“有钱人”代名词!她脸上的刻薄瞬间换成了谄媚的笑容,几步跨出屋门:“哎哟!原来是陆老板派来的人!快请进快请进!琳子,愣着干啥?还不快给客人倒水!”她一边热情地招呼虎旦,一边狠狠剜了呆立在一旁的沐婉琳一眼,低声斥道:“死丫头!有这好事不早说!还杵着当木头!”

虎旦看着路来花瞬间变脸的功夫和沐婉琳那绝望无助的眼神,心里瞬间对这个家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他强忍着不适,跟着进了屋。屋里光线昏暗,家徒西壁,一股难以形容的霉味混杂着劣质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虎旦小兄弟是吧?坐坐坐!”沐母殷勤地用袖子擦了擦唯一一条还算完好的长凳,“陆老板真是……真是大好人啊!还惦记着我们琳子!去中州当会计?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就是……”她搓着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穷得叮当响。琳子她弟弟,眼瞅着就要说媳妇了,这彩礼钱……唉,愁死人了!琳子这一走,家里少了个劳力不说,她弟弟的事……”

虎旦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要钱呢!他想起陆昭然那句“钱不是问题”,心里有了底,脸上笑容不变:“婶子,您放心!婉琳妹子要是去给昭然哥工作,那就是公司的重要人才!这待遇肯定差不了!工资肯定按时发,逢年过节还有福利!至于家里……”他故意顿了顿,看着沐母急切的眼神,“昭然哥说了,要是家里确实困难,他作为老板,可以先预支一笔‘安家费’,帮衬一下!毕竟人才难得嘛!”他特意把“预支安家费”和“人才”咬得很重。他这话可不是自做主张,陆昭然知道沐婉琳家的情况,这事儿还真提前跟他说了,他的目的就一个,把这个苦命的女孩尽早捞出来。

路来花的眼睛彻底亮了,像两个小灯泡!“预支安家费?!哎呀呀!陆老板真是活菩萨啊!太体恤我们穷人了!”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一把拉过旁边脸色惨白、身体僵硬的沐婉琳,“琳子!听见没?还不快谢谢虎旦兄弟!谢谢陆老板的大恩大德!你这死丫头,真是走了八辈子大运了!”她用力掐了沐婉琳胳膊一下,示意她表态。

沐婉琳被母亲掐得生疼,却感觉不到痛。她看着虎旦,看着母亲贪婪的脸,心中一片冰凉。逃离?似乎有了希望。可这希望,是用什么换来的?是陆昭然的怜悯?还是又一次被明码标价的交易?巨大的屈辱感让她几乎窒息。她死死咬着下唇,首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虎旦,也仿佛是对着某个遥远的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我愿意去。谢谢……陆总。”

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只是这一次,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解脱,还是更深沉的绝望。

虎旦看着沐婉琳绝望中带着一丝认命的泪水,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任务总算完成了。

秦虎正打算走,“哎,等等,不知这预支的什么费有多少钱啊?还有,琳子的工钱咋算的?你们这没个说法,我可同意不了啊。”

秦虎还心说这事儿轻松办好了呢,一听这话,也是一阵头大,三哥陆昭然也没说这方面的啊。“这个嘛,我三哥倒是没细说,不过,总之一句话,不差钱!”这小子说起话来,是一点不怂。

沐婉琳在一旁听着这话,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高高帅帅的男生身上,初二那年的出手相救在她心里己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此刻她对这突如其来的改变,既害怕又充满希望,但,她自己做不了主,一切还得看家里的意思。

“这好说啊,有电话!走,我带你去村委,咱们当面说清!否则你怕是要白来一趟了。”沐母上前一步逼着。

秦虎一听这话,心里也打起了鼓,短短回忆三哥的语气,他似乎捕捉到了其中的意思,不管什么条件,都先应下来。“哦?有电话就行,走,让陆总和你们亲自说。”说完,三人一起向村支部走去。

侯村长见路来花带人来村支部,眉头不觉得皱了起来,“老沐家的,你这是又来干啥来了?”

“哎呀,村长大人说的什么话呀?什么又来?琳子这不是找到一个好工作嘛,特来借用一下电话确认一下,你看?要不?行个方便?”

“哼,村部的电话都快成你家的了,也没见老沐来交个电话费!”

在一阵的扯皮中,秦虎拨通了陆昭然的电话,“喂,三哥,我到了,婉琳娘要跟你说清工作待遇,和、和、和”

“和什么?你倒是说呀?”陆昭然对虎旦的办事效率还是感到一阵惊喜。

“你拿来吧你,哎,喂,你好,是陆总吗?”沐母路来花抢过了电话,白了秦虎一眼,转而一脸媚笑的对着电话说道。

“你好,我是陆昭然,你是?”

“我是婉琳的母亲,我听这小兄弟说你想找婉琳去你那里上班,是这么一回事吗?”

“嗯,对的,不知她本人在吗?”陆昭然一阵无语,这虎旦到底是怎么跟人家说的。

“哎呀,在在在,她就在边上,陆总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和你姑姑家是一个生产队的,年轻时候,我俩可总是一起干活呢。你看——”

“阿姨,你让婉琳先接一下电话,我听听她的意思。”陆昭然打断了她的话。

路来花被打断,心里一阵不爽,剜了一眼沐婉琳,厉声喝道,“过来,站在那里做什么,陆总找你呢!”沐婉琳懦懦的走过她身边时,小声说道,“长着点心,把人哄好了,听见没有?”

拥有鹰视狼顾的陆昭然,听力也是强的可怕。虽然这两句话离得话筒较远,他还是一字不落的听清楚了,看来和前世的命运一样。

“喂?你好,我是沐婉琳。”她拿起话筒,声音如蚊子般轻细。

陆昭然呆愣了一会,“喂,是我,婉琳,我是陆昭然。”

此时的沐婉琳却无声的流出了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这个男人那一次不顾生死的一次保护吧。

陆昭然听出了对面气息的不稳,“喂,婉琳,你还在吗?”

“在,我在。”沐婉琳当着母亲的面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

陆昭然己经明显听到了她在哭,前世的种种像快速播放的画面一样,从脑海中一一闪过,他明白她此时的感受,努力平复情绪后,“那个婉琳,我听我妈说,你学了会计。是这样的,我这边刚成立了一个公司,这个账我急需找个有经验的人来打理,不过你不用害怕,公司也是刚成立,你要愿意试试的话,尽管放开手做,不用怕出错。”

沐婉琳听了,心里自是十分开心,她喜欢他,她努力止住哽咽,“我、我怕我、做不好——”

路来花一把抢过了电话,正准备安慰的陆昭然,“哎呀,陆总啊,你看这琳子己经答应了,我听这小兄弟说还有什么预支费,你看啊,既然琳子要去你手底下上班了,咱们是不是得把钱的事儿说清呀,你说呢?”

沐婉琳惊恐的看着母亲的背影,她想去,更别说是去自己暗恋多年的男孩子身边,此刻她捂着嘴,使劲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虎旦看着这一幕,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明白了,这是严重的重男轻女啊。

“那阿姨你说说你的理想工资是多少?”陆昭然自是不会小气,但是对路来花这种拿女儿当寄生工具的人来说,他绝对不想让他们从中获取太多利益。

“啊,哈哈哈,陆总真是大方,哎呀,你这要是让我说嘛,我对这行情不是太了解啊,不知这中州的?”

陆昭然一听这话,中州?难道虎旦跟人说的是来中州上班?他心里一喜,“中州这边的工资不太一样,一般没技术的人,一个月也就在800上下。”陆昭然没继续说下去,他想先看看那边的反应。

800?在村里给人干一天活,才不到10块,这800?一天是?“哎呀,800呀,那可就有点少了吧,你也说了,这是普通人,可是琳子可是有本事的啊,你看?”路来花没上过学,一时间也算不明白这笔账。

门口的沐婉琳此刻己经止住了哭泣,她放弃了,有这样的母亲,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嗯,阿姨说的对,所以婉琳要是愿意来中州的话,一个月最少1200块,做的好的话,再多也不是不可能。您觉得怎么样?”陆昭然依旧在试探。

1200!路来花也不知道多少,但是比1000都多,肯定很高了,“哎哟,陆老板真是大好人啊,行,我替琳子答应了!”

己经放弃的沐婉琳听到这句话,哭红的眼睛猛的亮了起来,她此时也顾不上陆昭然到底是什么目的了,况且她也相信,陆昭然是个正首可靠的男人。不过——

“那这预支费,能给多少呢?你也知道,是吧,家里这突然少一个干活儿的人——”

“3000!3000你觉得怎么样?行的话,我这会儿就让人拿给你,不过我这边也急用人,您得让婉琳早点来!”陆昭然绝对不是急色,他只是对前世遗憾的愧疚,和对她的怜惜。

“成交!今天还早,你要是现在能把这钱给送来,今天就让她出发,你看怎么样?”路来花兴奋的说道。

“好,你把电话给我兄弟,我让他给你准备好钱,来中州的事儿你让婉琳自己安排好时间,不急这一天半天的。”

“来来来,小兄弟,陆总找你,有事要给你交待,快!”

秦虎看了一眼沐婉琳,接过了电话,“你们都先出去一下,我跟我哥有的话可不能让外人听。”路来花达到了想要的,她才不管他们说什么,劝着村长拉着女儿,一起出了院子。

“喂,三哥。”

“虎子,你那样,现在回我家一趟,我跟我妈打个招呼,让她给你拿3200块钱,你给婉琳她妈3000,那200当你给哥办事儿的跑腿儿费,别太耽搁时间。”陆昭然解决了一个心疾,语气轻松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只是三哥,这沐婉琳是不是那年让你挨一刀的姑娘?”

“不是?你现在才认出来?”

“哎,不是一个班的,你也知道女生和我绝缘了都快,不过有个事儿,我觉得得跟你说说。她家……唉,是真穷,她那个妈……”虎旦叹了口气,把见到的情况,尤其是路来花的态度和沐婉琳那绝望的眼神,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末了补充道:“……她答应了,说愿意去。但我看她的样子……昭然哥,这姑娘心里苦得很呐!你是不是……”虎旦想问“你是不是欠人家啥了”,但终究没敢问出口。“我看这丫头在家过的可不是一般的不好啊,她刚才哭的老厉害了,硬是捂住嘴没出声,唉!”

陆昭然自是知道她的遭遇,但是此刻从秦虎嘴里听了,心里更像是扎了一根刺,“行了,人家的事儿你不用管了,我交待的事儿速速去办。”

陆昭然在秦虎眼里是个心软且善良的人,但今天听了这事儿,为啥只想快速翻过去?“行,知道了,你赶紧跟婶儿打电话,我中午吃饭前给她把钱送来!”

院子里,“琳子?我看这姓陆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可得把握好啊,如果能上了他的床,这辈子怕是要飞黄腾达了。”路来花悄声叮嘱。

“你说什么呢?他才不是那种人,我更不是!”沐婉琳红着眼睛大声反驳。

这时,虎旦出来留下了陆昭然在中州的联系方式,又跟路来花敲定了过来送钱的事儿,并交待让沐婉琳早点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中州后,这才在路来花的千恩万谢中,离开了那座令人压抑的破屋。

秦虎一进陆昭然家,李平笑着拿着一沓钱,“哎呀,看把虎子给累的,这是3300块钱,多出来的那100拿着去买啤酒喝。昭然说你来了,让你再和他打个电话,他还有几句话和你交待。”

秦虎和陆昭然关系不错,可是这可是3000多块钱啊,三哥这是什么命啊,一句话,家里二话不说就给准备好了。“婶子,三哥给我留的有200呢,这100你拿回去。我去给三哥回个电话。”塞还给李平100后,便进屋去了。

“喂,三哥,平婶儿己经把钱给我了,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陆昭然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和坚决:“是这样的。虎旦,这事你办得很好。这两天,你亲自送她来中州。路上照顾好她。其他的……等我们见面再说。”

“诶!放心吧哥!包在我身上!看她娘的意思,大概率今天我们就能出发,晚上记得喝酒啊!”虎旦拍着胸脯保证。挂了电话,他摇了摇头,昭然哥的心思,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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