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向易中海坦白欠赌债的事了,这货也是实在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只能求助自己的师父易中海了。
按理说贾东旭己经有过一次经验了,上次被疯狗坑的那回,贾东旭同样是感觉天塌了,但这货还想着自己解决,也没见他朝易中海张嘴,怎么这次就沉不住气了?
那是因为疯狗怕贾东旭狗急跳墙,有意拉长了还钱时间,让贾东旭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时间还很充裕,还没到绝路上,早晚能想到办法解决。
这次则不同了,这次可没人有意坑他,赌摊的人当然就不会考虑那些,首接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只给了贾东旭一周的时间。
时间不同,贾东旭的感受自然也不同了。
眼瞅着还钱日子的一天天临近,贾东旭终于绷不住了,跑来找易中海坦白了,希望易中海能看在以后得需要他养老的事上,拉他一把。
而就在就在傻柱在前院暴揍刘光齐的时候,中院易中海家,贾东旭正跪在易中海面前,求着易中海能帮他这次呢。
“师父我错了,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那边的人说了,如果我不能按时还钱,他们不止要把我的工作搅和没,还要把我给扇了。”
跪在地上的贾东旭边哀求着,边懊悔地扇自己嘴巴子。
此时的贾东旭是真的十分后悔,他很想时光能倒流,回到刚得知疯狗的账不用还的时候。
那时候疯狗的赌摊莫名其妙的被公安扫了,他无债一身轻。
如果当时能下定决心不再赌了,不就没现在这事了。
一大妈实在看不下去贾东旭在那自己扇自己嘴巴子,上前将跪在地上的贾东旭拽了起来,同时向易中海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是贾东旭跪也跪了,差不多就得了。
易中海明白一大妈那眼色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以后要是还想指望贾东旭养老,这事就不能做的太过了,但是他实在压不住心里的火气。
沉默了片刻后,易中海刚要开口,就听屋外传来了吵闹声,似乎是傻柱在那追刘光齐。
刚才易中海就听到了前院的吵闹声,可是还没等他去劝架呢,贾东旭就上门了。
之后易中海更没那份闲心去管前院的吵闹呢,所以全当没听见。
被傻柱和刘光齐的声音打断了下后,易中海再次开口道:“上次我问你,你不是还不承认吗?”
贾东旭低下了头,没敢去看易中海。
“说,从什么时候开始赌的?”易中海继续追问道。
见贾东旭还是不说话,一旁的一大妈急忙用手捅了下贾东旭,示意他赶紧回答。
“去年十一月份。”贾东旭这才开口道。
半年多了,自己居然不知道,易中海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帮我这一次吧。”
贾东旭再次开始恳求,此时的他心里也同时下定决心,只要易中海能帮他这一次,他以后再也不赌了,一定会给自己师父师娘养老送终。
易中海依旧没说话,不知在那想着什么。
一旁的一大妈跟着着急,语重心长的教育低着头的贾东旭,同时朝着易中海使了好几个眼色。
易中海知道自己老伴是什么意思,如果贾东旭能以后都不再赌了,他也不想放弃这个培养了多年的养老人。
沉默的易中海似乎在那犹豫,过来好一会他才开口道:“东旭,当着我和你师娘的面,能不能保证以后都不再赌了?”
贾东旭太明白易中海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当即就拼命的点头,“师父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如果再犯,都不用你说,我首接把我手给剁了。”
有了这个保证,易中海也就没再说什么。
毕竟他在贾东旭身上费了太多的心血,也不可能就因为这一件事,就舍弃了贾东旭这个养老人选。
就在易中海抬头望向一大妈,打算让一大妈去拿钱出来时,房门又被人敲响了。
是梁六子,这小子找易中海出去劝架。
听到傻柱先是和阎埠贵动手,又和刘光齐动手,一开始正愁贾东旭的事的易中海还不想出去呢。
可是当听说傻柱抄家伙了,弄不好能出人命,易中海就不得不中断贾东旭这边的事,跟着梁六子出去了。
易中海出门时,在前院看热闹的人也都跟着进了中院。
贾家的其他人刚才也都在前院看热闹,他们并不知道贾东旭趁着这个机会跑到易中海家坦白了。
易中海看了眼跟着其他人一起回来的秦淮茹和贾张氏,什么话也没说就跟着梁六子进了后院。
当易中海来到后院时,其实傻柱己经被拦住了。
是聋老太太,这老太太别看平日里在院子里横行霸道,但也知道轻重。
见傻柱拎着铁锹把刘光齐追进了后院,老太太怕闹出大事,于是就拄着拐棍着急忙慌的出来拦傻柱了。
既然事态没有进一步闹大,那就好办了。
易中海在处理院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是比较有经验的,该批评的批评,该教育的教育,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把所有所有事给解决了。
刘光齐给傻柱赔礼道歉,同时外加五块钱的补偿。
这五块钱虽然不多,但是也相当于给傻柱一个台阶下。
傻柱心里还有些不解气,但是易中海在傻柱的心中还是有些威望的,碍于易中海的面子,傻柱也只能选择暂时作罢。
接下来就是傻柱和阎解成的事了,这时候阎解成己经去厂找保卫科了,不过阎埠贵在场,有阎埠贵这个当老子的点头愿意私了也是一样的。
阎埠贵爱占便宜的毛病,易中海还是很了解的,于是一上来易中海就让傻柱赔偿阎解成十块钱。
有刘光齐前面打的样子,十块钱不少了,按理说向来爱占便宜的阎埠贵应该稍微做做样子,然后就把钱收下。
但是阎埠贵却没收那钱,不管是易中海的劝说,甚至是傻柱的道歉,这老小子都不吱声,摆出一副根本就不想谈的架势。
见情况不对,聋老太太替傻柱着急了,又开始倚老卖老混不讲理了。
同样也是不管聋老太太怎么说,阎埠贵都是全当没听见,似乎一心在那等着阎解成把保卫科的人喊来办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