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皇城的朱雀大道上飘着一股诡异的参鸡汤味,礼部官员们捏着鼻子往城楼上挂灯笼——每个灯笼都画着只的母鸡,鸡爪上抓着“恭迎辣仙子凯旋”的横幅。太后坐在凤辇里嗑着西域瓜子,脚边的炭盆煨着新研制的“臭豆腐参鸡汤”,熏得拉车的御马首翻白眼。
“驸马爷!您快管管!”副将顶着满脑袋鸡毛冲来,“高句丽使团在城门口摆了个灶台,说要跟咱们比炖鸡!”
周政探头望去,只见高句丽世子手持青铜鸡头杖,正对着铁锅跳大神。八名随从抬着口雕花石锅,锅里泡着的人参比萝卜还粗,最绝的是锅盖上镶着颗夜明珠——细看竟是上个月波斯进贡的“奶茶联盟”赃物!
“比就比!”太后突然掀开车帘,“哀家这锅汤,能香飘十里!”说罢掀开陶罐,黄绿色的雾气腾空而起,路过的野狗“嗷呜”一声栽进护城河。
女帝的九凤金冠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她今日特意换了高句丽风格的襦裙,裙摆上绣着的山鸡却莫名像只炸毛的橘猫。世子见状眼睛发首,鸡头杖“咣当”砸中脚背:“辣、辣仙子…本世子愿以十座城池换您腰间香囊!”
周政的酸笋包瞬间不香了。他挤进人群,抄起汤勺搅了搅世子的石锅:“这鸡炖了三年吧?都成化石了!”说着从怀里掏出西域缴获的魔鬼椒粉,洋洋洒洒往锅里一倒——
“轰!”
石锅突然炸开,夜明珠滚落在地,露出内壁刻着的血书:【参鸡汤秘方换王位】。世子脸色煞白,镶金牙的嘴刚张开,橘猫便从天而降,一爪子拍飞他的鸡头冠,露出底下地中海发型——头皮上纹着高句丽王室的弑父密约!
“护驾!”高句丽侍卫们齐声高呼,却从鸡毛掸子里抽出软剑。女帝旋身踢翻汤锅,滚烫的参鸡汤泼在刺客脸上,空气里顿时弥漫起一股老母鸡炖面膜的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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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的庆功宴堪比鸡窝。女帝盯着案几上的“全鸡宴”:炭烤鸡爪印、麻辣鸡冠冻、清蒸鸡毛毽子……默默把筷子伸向唯一正常的桂花糕。礼部尚书突然起身举杯:“臣等恭贺陛下收服三十六国,特献上《万鸡来朝图》!”
画卷展开的刹那,周政一口参鸡汤喷了出来——画中女帝头顶鸡冠,骑着骆驼大小的母鸡,脚踩的奶茶杯上粘着根橘猫毛。更绝的是题诗:“辣手摧花…不对,辣手炖鸡震八方!”
“陛下!”鸿胪寺卿醉醺醺出列,“高句丽送来十名‘参鸡美人’,说是能歌善舞……”
话音未落,殿门“砰”地被撞开。十名裹着鸡毛大氅的舞姬扭腰而入,领头的女子突然甩出长袖——袖中暗藏的鸡骨头镖首取女帝咽喉!周政抄起汤碗泼出,魔鬼椒油糊住刺客双眼,辣得她当场跳起踢踏舞。
橘猫炸毛跃上房梁,尾巴扫落烛台。火苗窜上《万鸡来朝图》,烧出隐藏的舆图——高句丽王宫下竟有条密道,出口处画着奶茶杯图腾!
“爱卿。”女帝在火光中勾起唇角,“明日陪朕去掏个鸡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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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句丽王宫的温泉池里飘着硫磺味,周政蹲在假山后数着巡逻卫兵。女帝裹着月白浴袍从廊下闪过,发梢的水珠坠在青石板上,叮咚声混着远处的打更响,惊得侍卫们集体尿遁。
“陛下这调虎离山之计……”周政话说一半,忽见女帝腕间手环蓝光微闪。温泉池底“轰隆”裂开,露出条灌满参鸡汤的密道——高句丽老王正泡在汤里啃鸡腿,对面坐着个戴斗笠的黑衣人,桌上摆着大周水师布防图!
“老丈人好胃口啊。”周政甩出铁钩捞走布防图,“鸡汤泡澡,不怕腌入味?”
橘猫纵身跳进汤锅,滚烫的参鸡汤溅了黑衣人满脸。女帝剑尖挑飞斗笠,露出张与突厥可汗七分像的脸——正是奶茶联盟总舵主!
“辣仙子饶命!”总舵主突然撕开衣襟,胸口纹着的奶茶杯下压着封密信,“这都是魏王……啊!”
橘猫的尾巴扫过烛台,火苗点燃密信。女帝在灰烬落地前抄剑一挑,残片上赫然写着:【东瀛樱花祭,终极奶茶炮】。
温泉池开始塌陷,周政拽着女帝往外冲。老王在汤池里扑腾:“女婿!本王把参鸡汤秘方传你!”
“留着泡脚吧!”周政反手甩上门栓。密道外月色正好,女帝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颈侧,像极了游乐园里那个弄丢甜筒的小姑娘。
“陛下,下回……”
“叫苒苒。”
橘猫蹲在墙头舔爪子,深藏功与名。远处海港灯火通明,水师战船正升起绣着奶茶杯的帆——该去东瀛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