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墨尘小有名气的时候,印长欢耍大牌的事,也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人尽皆知。
娱乐圈的事,向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群众乐的吃瓜,而上官筠箬却没法乐观。
一想到向来果决的男人犹豫徘徊良久才找上印长欢,明明给了她那么多保证,明明……但他看向印长欢的眼神,那种无意间流露的喜欢,上官筠箬没法骗自己,不管是出自男人自私的占有欲,还是什么,这些都足以让她痛苦难过。不都己经有她了吗?为什么……她来得那么早……她付出那么多……这……算什么?
酒一杯一杯下肚,意识开始迷离,上官筠箬拿着手机在纠结难过中找到司徒钦诀的电话,拨了过去,爱意在酒劲中尽皆倾泻。
“我……好爱你啊……真的……真的好爱……”上官筠箬明显喝醉了,听不见对面男人的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仍自顾自哭诉着,“呜呜……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你不爱我了吗?”
“别哭,别哭,箬箬,你别哭,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马上来。”电话里的男人问得急切,恨不得立马飞奔到她身边。
“丽……豪……百……百……吧。”上官筠箬又喝了一口酒,声音明显己经含糊不清了,“你快……快点哦……”司徒。
可惜后面两字吐出口时,己含糊不清。接电话的人,心绪起伏中,也丝毫没注意到心上人后面的几个字,是多么令人心碎。
一路怀着激动兴奋心情,风驰电掣赶到酒吧的皇甫闵信,找到的是己经酩酊大醉,身边围满男人的上官筠箬。
他强势且急迫地赶走搭讪的几人,看着几月不见,上官筠箬因醉酒而别样美艳的脸,心里充溢着爱恋之情。
他痛恨自己以前隐忍绅士,如果早知道箬箬对自己的情感,他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箬箬,我来了。”他上前半搂上官筠箬,轻哄道,“我带你回家,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你不知道,和你分开的每一分一秒,我都悲伤的难以呼吸,只要想到今后的人生没有你,我都不知道生命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箬箬,箬箬……”
不知是不是皇甫闵信深情的呼唤有了作用,上官筠箬停下倒酒的动作,看着皇甫闵信,晕乎乎的脑袋里不住地回忆:好眼熟啊,这人我认识,他是谁呢?
最后实在没抵住美酒的诱惑,准备继续在酒上奋斗。
“我……不要……喝……”上官筠箬看着突然拿走她杯子和酒的高大男人,有一些迷糊的大脑分辨很久终于认出来了,“皇甫……闵……闵信,你也来了呀?你要喝酒吗?”
连皇甫闵信都来了。他呢?
上官筠箬满怀期待地左顾右盼,然后泪水止不住的大颗大颗往下掉。
那泪珠突如其来,砸的皇甫闵信手足无措,他用手不住地轻拭,却怎么也擦不干,他慌道:“箬箬,怎么了?你别吓我,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他,呜呜……我打电话了,但……他没来……他不要我了。”
听了这话,皇甫闵信一张脸霎时惨白,一颗心宛若刀割。他还有什么不明白,悲哀,愤怒让他的自尊破碎,但突如其来的一拳却打的他五荤八素。
看到一脸愤怒的司徒钦诀,皇甫闵信一口将喉中的血腥味吐掉,将一切隐忍的痛苦化作了愤怒,朝司徒钦诀冲了上去。
“皇甫闵信,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龌龊下作的一个人!”横空出世的司徒钦诀,用看垃圾的目光看着皇甫闵信,见人恼羞成怒,再见一旁哭的梨花带雨的上官筠箬,他只觉得火冒三丈,“畜生,你对箬箬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还想问你呢,混蛋!”皇甫闵信从未觉得这男人如此面目可憎,既然己经得到他最珍爱的珍宝,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对她!
两人拳脚相加,拳拳到肉,都恨不得打死对方。
见两人打出了真火,上官筠箬混沌的脑子总算清醒了很多,却己只能焦急地喊:“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快住手啊!”
意料之中的,两个被愤怒冲昏脑袋的男人,根本没空搭理她。
现场一片混乱,其他人也渐渐围过来,突然看热闹的中,有人认出了司徒钦诀,一声惊呼,让其他人都是大吃一惊:“哇,这可是大新闻!”
众人看好戏的看好戏,拍照片的拍照片,现场一片混乱。
最后还是见势不妙的司徒钦诀忍着被揍好几下的代价先收手。虽然收的够快两人没进局子,但是酒吧打人事件还是冲上了热搜。
一时间,营销号各种标题齐飞,诸如:“小鲜肉酒吧打人为哪般?”、“让人大打出手的她?”、“为了争小姐,大打出手的大明星!”……
更糟糕的是,因为酒吧光线问题,和拍摄视角问题,皇甫闵信只拍到了背影,即使偶有几张侧脸也糊的不轻。而上官筠箬因为头发比较长,且有些凌乱,恰好也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准是谁,就只有司徒钦诀的脸,虽然因打架有些狰狞,也有一些模糊,但是细看下都能一目了然的知道这是谁。
一时间,当红小生司徒钦诀酒吧与人争夺公主,大打出手的事件人尽皆知。
粉丝无不痛哭流涕,不敢相信这在夜店争小姐的是他们那高冷禁欲,仿佛天山冰雪的哥哥;打人铁证在前,人设崩了一地,公司想帮他辩解,一时都不知从何下手。
司徒钦诀冷静下来,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监控,但还是去迟了一步,皇甫闵信的人己经拿走了。明显,对方也不会想出来给他解释。
司徒钦诀甚至把当时围观者发出来的视频都前前后后的看了很多次,但是所有的都只有打人的视频,没有前因后果,而且主角都是他和皇甫闵信,上官筠箬在一旁都是一晃而逝,还大都长发遮面,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