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嫡女:狼王的复仇盛宴
神医嫡女:狼王的复仇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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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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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神医嫡女:狼王的复仇盛宴
作者:
盜夢
本章字数:
5982
更新时间:
2025-06-13

药铺的铜铃在晨风中轻响,那清脆的声响如灵动的音符,传入林清梧耳中。

此时,她正蹲在药田垄间,脚下的泥土带着微微的,触感细腻而柔软。

指尖抚过七叶一枝花油绿的叶片,那叶片光滑而有质感,仿佛能感受到生命的律动。

药魂在脉络里流转,她清晰地看到,这株药材正以惊人的速度抽芽,嫩绿的新芽在阳光下闪烁着生机——和前世被人下毒烂根,根部乌黑、叶片枯黄的模样,判若云泥。

“阿姐。”

身后传来沈昭的声音,带着晨起未散的霜色,那声音清冷而沉稳,如同冬日里的冰棱撞击声。

林清梧首起腰,眼前的沈昭站在田埂上,玄色劲装外罩着件半旧的青布罩衫,那青布的颜色在阳光下微微泛着陈旧的光泽。

腰间狼首刀的环扣被他用碎布缠住了,免得发出响动,那碎布在风中轻轻飘动。

“查到了。”他递过一卷染着茶渍的纸卷,那纸卷微微泛黄,散发着淡淡的茶香。

“陆远山那蠢货记了本账,每月十五往城西破庙送银钱。”纸卷展开,墨迹歪斜的记录里,“鬼面”“黑鸦”几个名号刺得林清梧眼疼——正是前世她被围杀时,那些蒙面人身上,如扭曲黑色线条般的刺青。

药魂突然泛起灼烧般的热意,那股热意从她的掌心蔓延开来,如同烈火在血管中燃烧。

林清梧闭眼,前世血沫混着泥土的腥气突然涌上来,那股刺鼻的气味让她的鼻腔一阵酸涩。

她记得那夜暴雨,雨水打在脸上冰冷刺骨,自己被拖到乱葬岗时,为首那人腰间挂着块云纹玉牌,和沈昭前日给她看的残片,纹路严丝合缝。

“今晚动手。”她攥紧纸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纸卷在手中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要活口。”

沈昭的拇指着狼首刀的刀柄,喉结动了动,那声音低沉而坚定:“我让萧景明的商队在城外候着,万一有变……”

“不会有变。”林清梧打断他,目光扫过药铺方向——苏阿婆正踮着脚往檐下挂艾草,银白的发丝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被风吹得,像团软和的云。

她能听到苏阿婆轻轻的哼歌声,那声音带着岁月的温柔。

“阿婆守着药田,周大嫂在铺子里支应,张老汉和李铁匠带着几个青壮巡夜。”她顿了顿,声音轻下来,“前世我连自己种的药都护不住,这一世……”

沈昭突然伸手,替她拂去发间沾的草屑,那草屑在指尖滑落,如同轻柔的羽毛。

“这一世,有我。”

月光爬上东墙时,林清梧跟着沈昭猫在城西破庙后的老槐树上。

月光洒在身上,带着丝丝凉意。

老槐树的树皮粗糙而干裂,触手能感受到岁月的痕迹。

庙门虚掩着,露出昏黄的烛火,那烛火在风中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如同鬼魅的身影。

隐约能听见骰子碰撞声和粗哑的笑骂:“那小娘子的药田,过两日便该动手了——”

“住嘴!”另一个声音低喝,那声音如闷雷般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林清梧的指甲掐进掌心,那疼痛让她更加清醒。

药魂顺着风钻进庙门,触到七道跳动的生命体征——六个在偏殿赌钱,一个在正厅擦刀。

那生命的气息如同微弱的火苗,在黑暗中闪烁。

她俯身在沈昭耳边低语:“正厅左首第三块砖下有密道。”

沈昭的呼吸扫过她耳垂,那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耳垂微微发痒。

“怎么知道的?”

“药魂探到的。”林清梧指尖发烫,仿佛能感受到密道里散发的潮湿气息。

“那密道里有股霉味,和前世我被埋的那口枯井……”她没说下去,握紧腰间的药囊——里面装着她新制的,用曼陀罗和安息香调的,能让人晕过去却不伤性命。

沈昭突然按住她的手腕,那有力的手掌让她的手腕微微一紧。

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个穿玄色云纹锦袍的身影闪了进来。

那玄色锦袍在月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泽,如同深沉的夜空。

林清梧的药魂瞬间炸响——是那日混在人群里的背影!

“是他!”她脱口而出,声音压得极低,如同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

“前世围杀我的人,腰间就挂着这样的玉牌!”

沈昭的狼首刀己经出鞘半寸,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那冷光如同寒霜般刺眼。

“你去截密道,我缠住他。”

林清梧没等他说完,翻身从树上跃下。

落地时脚尖点地,像片飘起的叶,轻盈而无声。

绕过偏殿窗根,摸到正厅后墙。

第三块砖果然松动,她抠住砖缝一推,霉味混着湿气扑面而来,那气味刺鼻而浓烈,让她忍不住咳嗽。

密道里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在狭窄的密道里回荡,如同鼓点般急促。

林清梧迅速撒出粉,那药粉在空中飘散,如同白色的烟雾。

转身躲进阴影,那阴影冰冷而寂静。

片刻后,个扛着包袱的瘦子冲出来,刚吸进一口气便踉跄着栽倒。

那瘦子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林清梧扑上去按住他的手腕,药魂侵入——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玄色锦袍男子递来金叶子,那金叶子在阳光下闪耀着的光芒;交代“清了那药田,连人带药烧干净”;陆远山缩在墙角数银钱,嘴角淌着口水说“等那小贱人一死,这铺子就是我的”……

“醒了?”她拍了拍瘦子的脸,那声音清脆而响亮。

“说,玄色锦袍的是谁?”

瘦子迷迷糊糊要挣,突然瞪大眼睛:“你、你是那药铺的——”

“嘘。”林清梧取出银针,在他虎口扎了一下,那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我这针能让人疼得说不出话,也能让人疼得什么都说。”

瘦子瞬间哭嚎起来:“是、是镇北王府的暗卫!那玉牌是镇北王的私印,小的就知道这么多,求姑娘饶命——”

“镇北王?”林清梧的手一抖,银针几乎掉在地上。

沈昭冲回庙内,只见玄色锦袍男子正挥剑刺向沈昭的左肩,沈昭的狼首刀架住剑身,手臂上己划开道血口,那鲜血如红色的溪流,顺着手臂流淌下来。

“跑!”沈昭吼了一声,狼首刀突然发出低沉的嗡鸣——那是他运足内力的征兆。

林清梧瞬间明白,扑过去拽住玄色男子的后领,药囊里的药粉全撒了出去。

男子呛得咳嗽,剑法顿时乱了。

沈昭趁机一脚踹在他膝弯,狼首刀抵住他咽喉:“说,谁派你来的?”

“镇北王……”男子咳得面如金纸,“王、王爷要那药铺的……”

话没说完,他突然翻白眼,嘴角渗出黑血。

林清梧摸他的脉搏——己经没了。

“毒囊。”沈昭扯下他领口的金坠子,里面果然塞着黑色药末,“早有死志。”

庙外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战鼓般敲响。

萧景明带着商队的人冲进来,火把照得满地狼藉。

那火把的火焰在夜风中跳跃,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被迷倒的恶徒们正陆续醒来,哭爹喊娘地求饶。

林清梧蹲下身,捡起玄色男子掉落的玉牌——这次是完整的,云纹里刻着“镇北”二字,和沈昭之前的残片严丝合缝。

“阿梧。”沈昭扯下自己的衣襟,简单包扎伤口,血珠还是顺着肌理往下淌,那血珠在月光下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

“镇北王是先皇的幼弟,手里握着二十万边军……”

“我知道。”林清梧将玉牌收进袖中,指尖触到里面还带着余温。

在回药铺的路上,她突然说:“我突然想起前世我被家族陷害时,镇北王府的马车正好经过,当时我还以为只是巧合,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原来只是棋子。”她抬头望进沈昭的眼睛,那里有她熟悉的暗潮,“但这一世,我不会再任人拿捏。”

夜风掀起庙门的破布,露出天上半轮残月。

那残月如同一把银色的镰刀,挂在夜空中。

林清梧摸着袖中的玉牌,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很轻,却带着压迫感,像无数双眼睛正从黑暗里望过来。

她转头看向沈昭,他也正盯着庙外的方向。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明悟:陆远山不过是只小耗子,真正的庞然大物,才刚刚露出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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