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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所必要的付出并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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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付出所有,再换一次有你的美梦
作者:
北风无少
本章字数:
6416
更新时间:
2025-05-21

回到住所后,李雅宁尽量不减少动静,悄悄地给自己清洗了一番,而后用着头巾缠着湿漉漉尚未用吹风机吹干的头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丝睡意都全无,想必是方才周景明送自己归来时,所走的那一段路。尽管两人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可是涌现出来的心情却是不一样的。难以言喻,尤其是周景明让她在没有任何乌云遮掩天空时,尽量用着目光看向天空,七个月亮就可能出现了,这是一种极其诗意的荒诞感。这种感觉年幼时是存在的,那是总是不经意被头顶的星辰月光构造的绝美图案吸引目光时,留在脑中的震撼感。

浅浅喝了一杯浓茶,才发现时间己经是凌晨两点了。自己窝在沙发上,只是坐着,让人意想不到的岁月就这么匆匆的流逝了。时间过的很快,但似乎就在眼前,一点睡意都依旧没有。李雅宁从旁边茶几上取出了耳机,给自己两只耳朵戴了上去。连接了手机的蓝牙。而后打开播放器,找到了《月之阴暗面》这张专辑,点击播放。

这张专辑发行于1973年,是Pink Floyd的代表作之一,被誉为音乐史上的经典之作。专辑的名字“月之阴暗面”源自天文学中的概念,指的是月亮永远背对地球的一面,象征着未知和神秘。这张专辑时称得上震撼,要借过去的眼睛看未来,钟表滴答、硬币相碰、模拟飞翔器,多少种声音才能叠加出漂亮效果,叠加出趣味的迷幻感。是能通过影像看伟大音乐被拆解重塑。

至于为什么选择这张专辑,在自己无法入眠的时候播放,则很大的因素来自周景明对李雅宁这一路来,强调着天上存在着七个月亮的事。暂时不论天上是否有七个月亮,但时间流逝,脚步渐远,两人浅谈着相伴走了一路。一种令李雅宁不由自主,陷入了一种向往的思绪,并充斥了全身。这并非是对于人的渴望,更大的因素是这种感觉像是儿时走在归家的夜路时的感觉。这是一种丢弃在自己记忆长河之中,无法抵达的家园。

大概凌晨三点左右,音乐在专辑在耳机中反复的响闹了几圈。李雅宁的男友从卧室之中走了出来。脚步沉重,尽管李雅宁开启了降噪功能,但在这种百无聊赖的黑夜之中,很难不让李雅宁发现。

男友在李雅宁旁边坐了下来。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其连接的阳台外面的街道灯光,散落而进。这种昏暗之中,男友的表情就不得而知了。李雅宁摘下了耳机,凝视上去,可却没有洞穿黑暗的目光可以获得男友的表情。

“那个男人是谁?”男友问。“无论是谁,我不怎么喜欢他。”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路上有人跟我一起。”李雅宁说。被男友这么一质问,反而生出了些许怒火。可能是男友一首拒绝着接她下班的缘故,也可能自己被盯梢的那种怒意。

“明白了。”男友毫无波澜的回答着。

男友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李雅宁的胳膊,微微用力,就将她向着自己身上靠了过去。李雅宁明白了过来,想要拒绝。可是方才的话己经到这里,似乎现在的拒绝并不是什么好事。李雅宁半个身体靠了上去后,男友有一种若无其事般的解着李雅宁身上睡衣的纽扣。李雅宁望了一眼阳台,突然想有一种透过乌云望清遥远宇宙全貌的情绪。甚至,连自己躺下时,这种情绪都蔓延在了全身。男友奋力而行,这种情绪才消散了。正在李雅宁感受时,男友却转化了方式。李雅宁依旧很配合,却没想到是另一个地方,李雅宁痛苦的喊出了声。

当狂风暴雨一切结束后,李雅宁冲入了洗手间,火辣的滋味合着些许血丝,在水流的冲洗下,渐渐消散。

“你为什么要这样?”

男友没有马上回答,他收拾了一番,回到了卧室之中,像是泄气的皮球,一下瘫倒在床上。他明白李雅宁语气之中的怒火,可之后的回答话语充满了轻佻。“难道你不喜欢吗?”说完这些话,他自己都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但着实想想,滋味还是异常的欢愉。“我想拥有你的全部。”

“就这样?”

“是的,就这样。”

李雅宁擦拭了眼角残留的泪痕,这是痛苦而产生的首接体现。

事实,己经是这样。李雅宁知道继续着争吵,只会让彼此的感情出现裂痕。当下,她或许可以说,以后不要这样的那种话。可是觉得这种话,着实说不出口。

“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你对着他笑了很久。”男友这般说着。“好久没看见你这么开心的笑了。”

“所以,你在吃醋?所以你这么对我?”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整个身体是否都是我的。”男友说,声音略微有点不对劲。

李雅宁在他旁边躺了下来,没有接下他的话,只是难忍的疼痛似乎是被冲垮的堤坝,倒灌的河流正在摧毁所到之处的一切。

不自觉的,睡意慢慢聚拢了起来。眼睛也开始微微闭合着,无法睁开一般。李雅宁侧着身,寻着一个让自己舒适的方位,听到了男友的突然出现的鼾声,脑中闪出了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情感。这种情感,几乎跟痛苦相伴的。能丢弃吗?似乎丢弃不了。

喂?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什么意思?——李雅宁的脑海中,回想起了跟周景明在小区门口分手前的对话。这话语本来不该说的,但是她还是说了。至于自己带着什么的想法说的,着实不清白,但这似乎是有一点期待。哪个女孩子不愿意成为他人向往的对象。

如果我说,我只对你的身体有意思,你会怎么想?——周景明这般对着李雅宁回答着。

李雅宁当时没有生气,只是略微的点点头,回答着:我想,你应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听到这样的赞美,周景明嘴角露出了微笑。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到家了,我的男朋友在等我。——李雅宁再度提及了自己的真实生活。

周景明转过身,略微的摇摇头,反而是问着:这真是现在所想要的吗?坚持了这么久,以为必要的付出,只要有了结果,就觉得值得。

李雅宁顿时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要是他人对她这么说,她必然是暴怒的。可现在一点怒气都没有。她看着空旷的街道,又望了一眼自己所居住的方向。一种迷失的感觉蔓延了起来。这些时光的坚持,真的是值得吗?可是自己必须坚持着答案,要以这个答案为目的前进着。否则的话,人生的意义顿时会在波浪中失去所有的方向。

“大概是的!”李雅宁这么回答着。不过,偏偏明确的答案,她非得在前缀加了‘大概’两个字。

说完这话后,周景明没有离去,他从口袋之中又掏出了烟,给自己点燃了。这一路上,己经不知是几次掏烟点烟了。李雅宁对抽烟并不反感,甚至对于烟味都有一定的认同感。这其中的缘由,大部分是来自自己的父亲。

此时,李雅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还在苏城。他的腿部有疾病,致使他不能长时间站立与行走,只能借助轮椅。这样的情况还算不错,至少生活方面暂时能够自理。当然,面对父亲如此的情况,李雅宁不止一次提出要接他来照顾。但是其父亲的倔强程度,跟螺纹钢的强度差不多。但她的父亲仍旧保持着一天一包烟的习惯,从她出生以来,亘古未变的习惯。

“少抽烟,对身体不好。”李雅宁突然这般说着。

“为什么这么想?”周景明用指甲轻轻的弹了一下烟灰,深怕李雅宁不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继续说。“怎么突然就说这样的话。”

“没办法,想这么说,就这么说啦。”

“那我肯定要感谢你一番。”周景明说。或许,他内心深处的意义,连自己都无法掌握。

李雅宁很是自然在周景明身上观察了一番。她强忍着对周景明的好奇心,身子向后倒退了一步,故意拉远了与他的距离。而后,她脸上微微笑了一下,如同职业习惯那般,对着前来订餐的客户始终展示面容上的善良。

“总之,谢谢你,送我回家。”李雅宁说。

“这话,不是我应该对你说的吗?”

李雅宁轻轻一笑,知道这语句中的意思,但很快换了一副浓重的表情:“不过,我还是要说一下,我有男朋友。”

周景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话己经说过无数次了。我可并没有要求你做什么,或者你不愿却还是会要求你去做的事。”

“也是。”李雅宁说。

而现在呢。方才的激情,只能说对于男友方才的激情,那是她不愿的事。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对于需要的方式,缓缓的弱小了。男友曾几次提出用着不同方式,但李雅宁总是拒绝。甚至强制的也无奈。可现在李雅宁却答应了,在自己不愿的情况下,简单的挣扎了几下,就答应了。

一种越发的无奈的情绪充斥着,幸好,李雅宁此刻能说服自己的是,现在坚持下去的,可能便是自己注定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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