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身份后太子为我打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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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胭脂淬血刃 素手破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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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隐藏身份后太子为我打江山
作者:
青小音
本章字数:
7342
更新时间:
2025-05-04

暮春的雨来得急,打在寒月阁的窗棂上,似有千军万马。苏云棠将断玉和丹药藏进枕下,手指无意识着袖口——那里还留着太子袖间的熏香,清冽如松。

“二姑娘,大姑娘来了。”粗使丫鬟的通报打破寂静。苏云棠抬眸,正见苏月容裹着团绣金线的斗篷闯进来,身后跟着冷着脸的苏夫人,以及战战兢兢捧着铜盆的丫鬟。

“姐姐这是做什么?”苏云棠起身福礼,目光扫过那盆水,水面浮着花瓣,却泛着可疑的青碧。

苏月容冷笑:“做什么?自然是怕姐姐被那盒胭脂污了手。母亲说了,为证清白,姐姐且净个手。”她挥挥手,丫鬟上前就要拿她的手。

苏云棠后退半步:“且慢。妹妹既说为证清白,这水……”她指尖轻点水面,鼻尖微耸,“怎么有股子药味?莫不是……”

“住口!”苏夫人打断她,“不过是加了些驱邪的草药。月容好心,你莫要不识抬举。”

苏云棠垂眸,袖中银针悄然滑入手心。那水色,分明是溶了朱砂与铅粉,若真伸手进去,不出半个时辰便会肌肤溃烂。“既是驱邪,妹妹更该净手。”她突然扬手,铜盆倾翻,水花溅了苏月容满身。

“你!”苏月容尖叫着后退,锦缎上瞬间泛起黑斑,“好个贱婢,竟敢泼我!”

苏云棠后退两步,福身道:“母亲明鉴,妹妹突然泼水,实是这水有问题。”她捡起一片沾了水的花瓣,“朱砂混铅粉,再兑上岭南的蚀骨草,这般‘驱邪’,莫不是要妹妹的手?”

苏夫人脸色微变:“休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苏云棠突然逼近,眼中寒芒乍现,“那盒‘美人醉’,怕不是也有这蚀骨草?姐姐是想让妹妹出丑,还是……”她突然住口,似是想起什么,“对了,姐姐方才那簪子,可是三娘子的?”

“你……”苏月容下意识摸向鬓角,那里早己没了簪子的踪影。苏云棠勾唇,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巧了,妹妹昨日在枯井附近捡到这个,不知姐姐可认识?”

瓷瓶打开,一股甜腻的香气溢出。苏夫人脸色骤变:“这是……”

“五步迷魂香。”苏云棠微笑,“点燃后五步内人畜昏迷,三日前姐姐房里丢了这香,莫不是……”她看向苏月容,“用来做了什么手脚?”

苏月容踉跄后退:“你胡说!”

“我胡不胡说,找个小厮来试试便知。”苏云棠作势要喊,苏夫人忙喝止:“够了!云棠,你究竟想如何?”

苏云棠敛了笑,正色道:“母亲,妹妹别无他求,只望此后莫要再拿这些腌臜手段对付我。否则……”她晃了晃瓷瓶,“这香,还有那盒胭脂,怕不是要去老爷跟前说道说道。”

苏夫人盯着她,目光如刀。良久,她扯出个笑:“你这孩子,倒学会要挟了。”她转头吩咐丫鬟,“收拾了这里,月容,跟我回去。”

待她们走远,苏云棠跌坐在椅子上。手心全是冷汗,那银针早己被捏得发烫。她摸出枕下的断玉,玄鸟纹在昏暗中似有流光——自从知道这玉的来历,她便不再是任人揉捏的庶女。

入夜,寒月阁来了不速之客。

“二姑娘。”黑影闪入屋内,单膝跪地,“我家殿下有请。”

苏云棠握紧断玉:“此时?”

“殿下说,二姑娘见了便知。”黑影递上半枚玉佩,正是白天太子腰间那枚。苏云棠心一横,跟了上去。

太子别苑的书房里,熏香袅袅。萧明衍斜倚在榻上,见她来,抬了抬手:“坐。”

苏云棠打量着满架医书,目光落在案头那盒胭脂上——正是白天苏月容送她的那盒。“殿下这是?”

萧明衍笑了笑,推过一张纸。上面画着胭脂的配方,其中“相思子”三个字格外刺目。“白日在宴上,本王见姑娘对这胭脂格外留意,便让人查了查。”他顿了顿,“姑娘似乎对毒药很有研究?”

苏云棠指尖微颤:“民女略通医术,自然……”

“不必瞒我。”他打断她,从袖中取出那半粒丹药,“此药名为‘回春丹’,需以心头血为引,可解天下奇毒。而这胭脂……”他打开盒盖,一股甜腥气漫出,“掺了相思子粉,遇热即发,三日内必致人暴毙。”

苏云棠握紧裙角:“殿下为何告诉民女这些?”

萧明衍起身,走到窗边:“因为本王有个赌约。”他回头,眼中有光,“赌姑娘敢不敢与本王合作,赌这天下棋局,赌这人心鬼蜮。”

苏云棠心跳如鼓。窗外,月光泼洒在他身上,似给他镀了层银边。她摸出断玉:“若民女说不呢?”

他笑了,那笑里有几分狡黠:“那本王只好告诉苏老爷,他的二姑娘私藏前朝玉牒,意图不轨。”

苏云棠瞳孔微缩:“你……”

“姑娘莫怕。”他走近,执起她的手,将丹药放入她掌心,“本王所求,不过是姑娘助我查清苏氏通敌之罪。而姑娘所求……”他目光落在她腕间薄茧上,“莫不是为母报仇?”

烛火摇曳,苏云棠望着手中丹药。那半枚玉佩与断玉相触,竟严丝合缝。“好,民女与殿下赌这一局。”

萧明衍满意松手:“既如此,明日苏府必有变故。姑娘且看——”他铺开一张图,正是苏府布局,“这枯井之下,藏着苏氏通敌的铁证。而本王,会助姑娘拿到它。”

第二日,苏府乱作一团。

“三娘子殁了!”消息如惊雷。苏云棠跟着众人赶到时,正见三娘子七窍流血,死状可怖。苏老爷铁青着脸,质问:“究竟怎么回事?”

苏月容哭哭啼啼:“父亲,定是那盒胭脂!昨日云棠姐姐……”

“住口!”苏云棠突然开口,上前查看三娘子尸体。她指尖轻触尸身,又嗅了嗅唇角:“父亲,三娘子是中毒而亡,这毒……”她扫向苏月容,“与姐姐那盒胭脂里的相思子不同。”

苏月容色变:“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验便知。”苏云棠从袖中取出银针,刺入尸体心口。银针瞬间变黑。“瞧,这是鹤顶红之毒。”她又摸出个小瓶,“而姐姐的胭脂……”打开瓶塞,相思子的气味散开,“两者并不相同。”

苏老爷皱眉:“那究竟是谁?”

“父亲可记得,三日前三娘子丢了支簪子?”苏云棠看向苏月容,“那簪子上有相思子粉,而三娘子房里……”她走向妆台,打开匣子,“少了瓶鹤顶红。”

众人皆惊。苏云棠继续道:“有人偷了三娘子的鹤顶红,又用她的簪子嫁祸姐姐,实则……”她突然指向刘管家,“刘管家,那簪子可是你放到姐姐发间的?”

刘管家脸色煞白:“二姑娘莫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苏云棠冷笑,“昨日赏花宴,只有你接近过姐姐。而且……”她从袖中取出半枚玉佩,“这是在三娘子房里找到的,刘管家可认识?”

那玉佩上,刻着刘管家的姓氏。刘管家瘫倒在地:“老爷,是大姑娘让我……”

“住口!”苏月容尖叫,“我没有!”

苏云棠却不理她,继续道:“父亲,此事必有蹊跷。三娘子一死,死无对证,可这鹤顶红……”她看向苏老爷,“怕不是与那批军粮有关?”

“住口!”苏老爷暴喝,额间青筋跳动,“此事不许再提!”他甩袖离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苏月容恨恨瞪着苏云棠:“你……你等着!”说罢也跑开。苏云棠望着她们的背影,摸出太子给的丹药。药性在体内流转,似给了她无穷勇气。

是夜,黑影再次潜入寒月阁。“二姑娘,殿下说,时机己到。”

苏云棠握紧断玉。窗外,乌云遮住月亮,正是探井的好时机。她跟着黑影来到枯井边,绳梯早己备好。“殿下在井下等您。”黑影道。

顺着绳梯而下,苏云棠心跳如鼓。井底石室的门大开,烛火通明。萧明衍站在牌位前,手中拿着那本账簿:“姑娘可瞧好了,这便是苏氏通敌的证据。”

苏云棠接过账簿,手却在发抖。上面清清楚楚记着苏氏与匈奴交易粮草的数目、时间、地点。“原来如此……”她喃喃,“生母之死,果然与这有关。”

萧明衍看着她:“姑娘可想好了?一旦拿出这账簿,苏氏便再无退路。”

苏云棠握紧账簿:“我想好了。”她抬眸,眼中有火,“不仅要苏氏倒台,还要这天下,再无这般冤屈。”

萧明衍笑了:“好,那便与本王一起,下这盘大棋。”

两人相视而笑,烛火在风中摇曳,似在见证一个新局的开始。而这一局,不再是后宅的勾心斗角,而是天下的权谋博弈。苏云棠握紧断玉,那玄鸟纹仿佛活了过来,振翅欲飞。

从井底出来时,天边己泛白。苏云棠藏好账簿,回到寒月阁。刚坐下,便听见苏府方向传来吵嚷——老爷请了官媒,要彻查三娘子之死。她勾唇一笑,知道这不过是太子布的第一步棋。

“二姑娘。”丫鬟突然进来,脸色古怪,“大姑娘请您去松涛阁,说有要事相商。”

苏云棠挑眉。这松涛阁,怕不是又有陷阱?她摸出银针,藏在袖中。“走,去会会姐姐。”

松涛阁里,苏月容一脸殷勤:“姐姐来了,快坐。”她亲自奉茶,目光却在苏云棠腰间打转。

苏云棠坐下,指尖轻叩桌面:“姐姐找我何事?”

苏月容笑了笑:“姐姐莫怪,昨日之事是妹妹不对。这茶,算是赔罪。”

苏云棠盯着那茶,热气腾腾,却有股子熟悉的甜腻——是相思子。她抬眸:“姐姐这茶,怕是下了重本。”

苏月容脸色一变:“你……”

“我什么?”苏云棠突然起身,袖中银针“嗖”地射出,钉在苏月容袖口。那袖口,正藏着包鹤顶红。“姐姐是想故技重施,再害一条人命?”

苏月容尖叫:“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早与太子殿下合作。”苏云棠逼近,眼中寒芒毕露,“苏氏通敌之罪, 不久后便会大白于天下。姐姐,劝你尽早收手。”

说罢,她甩袖离去,留下苏月容在原地瑟瑟发抖。出了松涛阁,春风拂面,苏云棠摸出断玉。从今往后,她不再是任人拿捏的庶女,而是执棋人——执这天下棋局,为母报仇,也为这世道,清出一片朗朗乾坤。

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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