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辉院,温泉池
萧执动作轻柔的将怀中的女子放在池水里,一手托着女子的腰,将裹着她身子的外袍褪下,丢在一旁。
借着壁灯萧执才清晰的看见女子身上遍布的吻痕,交织错乱,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的大掌轻轻着女子雪白的肩,视线往上,女子紧闭着双眸,眼尾处还挂着一滴未干的泪痕。
萧执用指腹轻轻拭去,黑眸中闪过一抹懊恼,随即低头为女子擦拭着身体,动作竟是格外的柔。
泡了许久后,萧执这才将女子抱起,擦干她身上的水,再为她穿上小衣,还有中衣……
做完这一切后,萧执才将人放到床榻上,随后环住女子的腰身,将她拥入怀里,这才沉沉睡去。
……
翌日,天光大亮
景栀这一觉睡的极好,她一醒来发现屋子的摆设不一样,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昨夜睡在了承辉院。
想到昨夜,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那人真是的,怎么在马车上也能……
昨夜在马车上折腾到什么时辰她己经不记得了,只依稀的记得男人附在她的耳边,让她别睡。
还有男人的大掌,总是能找到他她最敏感之处,不断的撩拨。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景栀飞快的摇了摇头,将脑海中所想的画面一一甩开。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裳被人换了,身上也很舒爽,她自然而然的以为是白苏。
毕竟养尊处优的摄政王殿下可不像是会伺候人的人。
“来人!”景栀朝外唤道。
很快便闻声进来一个侍女,黄色的床幔后映照着女子纤细的身影,侍女垂着头,“侧妃娘娘有何吩咐?”
景栀问道:“白苏呢?”
侍女很快回答道:“白苏姐姐去海棠院给侧妃娘娘取衣裳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景栀点了点头,坐在床榻上等着白苏回来。
海棠院
几个侍从正围在桃花树前,正议论着该从哪儿挖起。
白苏来时正巧听见了几人的议论,在看了看一旁放着的铁锹,她不禁皱眉,“你们都围在这儿做什么?”
“原是白苏姐姐,奴才们正商量着将这桃树挖了移走呢!”
几个侍从听见声音,转身见了来人,语气十分恭敬。
这白苏姑娘可是侧妃娘娘的贴身侍女,自然要恭敬的对待才是。
白苏指了指桃树,神情不解,“这桃树好端端的栽在这儿,移走做什么?”
己至春末,桃花开了也己经落完,只剩一些后开的花骨朵儿还零零碎碎的挂在枝头,也快落了。
“这……这是夜风统领的吩咐,奴才们也只能听命行事。”
几个侍从对视了一眼道:“说是要将这桃树移到后院去。”
“又是这个夜风,怎么哪儿都有他!”白苏忽的有些气愤,说完进了院里。
不过是一棵桃树,比不上给自家小姐拿衣裳来的要紧
“来来来,快挖吧……”
为首的侍从有些不明白苏的话,招呼着几人,拿起一片的铁锹埋头挖了起来。
……
拿了衣裳白苏便回了承辉院,她还给景栀说了这回事儿,景栀有些纳闷,“移到后院去?”
“好好的桃树,移了做什么?”
白苏摇头,“奴婢也很是不解,那些侍从们说是听了夜风的令。”
景栀弯了弯唇,“既是听了夜风的话,那必然是殿下下的令。”
毕竟夜风是萧执的贴身下属,他自然是奉了萧执的令。
也不知萧执为何要让人将那桃树移走,栽在那儿不是挺好的吗?她着实是没懂男人的心思。
换好了衣裳,景栀想回海棠院再梳洗一番,刚从屏风后出来,便听见一道沉稳的脚步声。
她立马扬起笑,迎了上去,“殿下下朝回来了?”
“嗯,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萧执还是一袭朝服,眉眼间尽是凛冽之色,看见出来迎接的女子时,眼神瞬间柔和下来。
景栀抿唇一笑,“自然是睡饱了。”
她上前,主动的牵过男人垂在身侧的大掌,拉着男人往屋子里走去,还边道:“今日我来服侍殿下更衣可好?”
“今日栀栀怎么想起来要亲自为本王更衣了?”
萧执眼中划过一抹意外之色,以往他下朝回承辉院更衣,她都是撑着下巴在一旁看着,美其名曰学习。
要不然就帮着递一递腰封,从未亲自动手过。
景栀抿了抿唇,才轻声开口,“因为我发现,自从进了府,我都还未服侍过殿下更衣,这要是传出去了不太好……”
“有何不好?”
萧执轻笑,俯身凑近,首视着女子的眼睛,“栀栀在床榻之上将本王服侍的很好……”
景栀的脸蓦然的一红,哪里是她服侍的好,分明每次都是他掌握的主动权,要说服侍,那也是他将她服侍的很好。
“栀栀脸红了……”
“殿下不许再说了,该更衣了……”
随着男人一道又一道低音响起,景栀抬手摸了摸脸颊,随后捶了捶萧执的胸口,眼神里带着些许的警告。
萧执怕给她惹急了,薄唇微弯,将双臂张开,不再言语。
屏风后,有侍从进来要替萧执更衣,却被景栀拦下,“你下去吧,我来给殿下更衣就好。”
侍从一怔,这怎么好?虽说侧妃娘娘给殿下更衣那是天经地义,可府中下人也都知道殿下对侧妃娘娘的宠爱。
给殿下更衣这种小事怎么能让侧妃娘娘亲自动手呢?怕是殿下都舍不得吧?
他只得看向自家殿下,萧执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是,殿下的常穿的都在这儿放着了,有劳侧妃娘娘了。”
侍从恭声说着,随后拱手转身离开了,还不忘将门关上。
萧执好笑的看着身前的女子,轻声问道
景栀的双手环上男人健壮的腰身,正想去解开男人的腰封,却摸了好了一会儿才寻到扣子。
她解开腰封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再踮起脚尖去解男人胸前的盘扣。
“栀栀可别摔了……”看着忽然凑近的小脸,萧执的大掌贴上了景栀的后腰,语气低缓。
他饶有兴致的盯着眼前的女子,似是很享受她为他而认真的神情。
景栀正在专心的解着男人胸前的盘扣,丝毫未注意男人看她的眼神变得幽深,克制又危险。
“解开了!”景栀扬声道。
她转头对上男人的危险的眼神,咽了咽口水,这男人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呢?
景栀飞快的将视线移开,小手搭上男人的肩,正欲将外袍褪下,耳边却传来男人的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