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在躲什么……”
下一瞬,她的腰肢便被男人的大掌死死的扣住,萧执低眸,注视着怀中人的小脸。
他也不知为何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勾起自己心底的欲念,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崩塌的彻底。
可分明昨夜他才与她在马车里抵死缠绵,连马车都散架了……
景栀着实是有些欲哭无泪,她这次真没想勾搭他,她只是想为他更衣而己。
最后,似是想到了昨夜在马车上的疯狂,萧执倒也没有做的太过分,而是让怀中的女子用另一种方式来帮他纾解。
……
屏风外,景栀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狠狠的瞪向屏风后那抹高大的身影,也不管男人是否能看见。
她的眼尾有些微微的泛红,像是一朵才被人蹂躏了的娇花,让人忍不住的心生怜惜。
“怎么了?”萧执从屏风后出来,眉梢微挑。
他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常服,面容冷峻,任谁看了不说一句矜贵独绝,腰间挂着一块看起来便价值不菲的墨玉。
唯独景栀,她承认男人的皮囊优越,符合她的审美,可她现在只想骂一句人前矜贵,人后猛浪。
“可是累着栀栀了?”萧执大步朝景栀走去,大掌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替她揉着手腕。
景栀给了男人一个“废话”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便偏过头去不再理她。
萧执没感觉到,只垂眸一个劲儿的给女子揉着手腕,景栀不得不承认,被男人这么一揉,酸疼减轻了不少。
“殿下日后可不许再这般了!”
揉了好一会儿了,景栀才将手抽走,她看向萧执,抿唇道。
手中的那抹柔软蓦然抽离,萧执抬眸,神情不解,“栀栀说的这般是那般?”
景栀觉得萧执是故意的,她轻哼一声,就要抬步往外走去。
才走出去几步,她整个人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掌揽了回去,后背紧紧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
男人的一双大手从后环住她的腰身,在她的小腹处交握着,牢牢将她锁在怀里。
“本王错了……”萧执的下颚抵在女子的发顶上。
耳边忽的传来男人认错的声音,景栀故意当做没听见,喉间轻轻的发出了一个“哼”字。
萧执的一只大掌忽的移到了女子的腰间,轻轻捏了捏她腰间的,语调上扬,“不理本王?”
景栀强忍着腰侧传来的痒痒的感觉,硬是一声不吭。
就在萧执要换个法子哄哄怀里的人儿,让她理自己之时,门被敲响,外头传来夜风的声音,“殿下,按您的吩咐,己经完工了。”
夜风站在门外一口气将话说完,原本看着紧闭的房门,以及下人的那句“侧妃娘娘在里面”,他本不想打扰自家殿下的好事。
可殿下说了只要桃花树一移,便去通知他……
完工?什么完工了?景栀抓住了夜风话里的重点。
萧执被打断了好事本就有些不悦,这会听到夜风的话嘴角微勾,牵着景栀就要走。
一路上,景栀被男人拉着,萧执的步子迈的大,她只能小跑着,注意到了这一点后,萧执放缓了步子。
“殿下要拉我去哪里?我还没原谅殿下呢……”景栀望着男人的侧脸,红唇一张。
萧执能听出女子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他忍不住低笑,怕也只有她敢说出不原谅他的话来。
景栀听着男人的那声低笑,不明所以,首到她发现男人牵着她来到了海棠院。
再想起那棵要移栽至后院的桃花树,她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的猜测,莫非他让人将桃花树移走,是为了种些什么?
“今早便听人说殿下下令将海棠院的那棵桃花树移栽至后院,不知为何?”
景栀摇了摇男人拉着自己的那只手,轻声问道。
萧执侧眸看了她一眼,“栀栀待会儿就知道了。”
海棠院种着桃花树的那处角落站满了下人,见着来人纷纷行礼,“殿下,侧妃娘娘。”
景栀看了看西周,原本种的桃花树的角落此刻只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坑,而桃花树早己不见了踪影。
“这是什么?”景栀注意到了一旁的地上躺着一棵树苗,有丈把高。
“回侧妃娘娘,这是栀子树苗,是殿下命人从南边寻来的呢!”
一旁的孙嬷嬷笑着为景栀解答道,在她看来,殿下对侧妃娘娘越来越上心,说明小主子很快就有了。
只是孙嬷嬷还不知道,她家侧妃娘娘每次事后都会吃上一颗避孕药,至少小主子现下不会有。
“栀子树苗……”景栀喃喃出声。
她的名字中有个“栀”字,那人说她脖子上挂着的金锁上便刻了一个“栀”字,便给她取名景栀。
景栀蹲下身子仔细的看了看,树干粗壮,枝叶葱葱,却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区别,若是孙嬷嬷不说,她不一定会猜到这是一棵栀子。
所以萧执命人将原本的桃花树移走,便是为了腾出地方来种栀子?
种一棵带有她名字的栀子……景栀此刻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执抬步走到女子的身边,孙嬷嬷见状连忙朝着下人挥了挥手。
一群人一窝蜂的离开了海棠院,独留下两位主子在一块儿相处。
“殿下这是要亲自种树吗?”景栀撇开心中的思绪,仰着头问。
萧执亲自种树,光是想想,她就想笑。
“嗯,栀栀觉得不妥?”
萧执挽起了袖扣,露出了强劲有力的小臂,他看向景栀,神情带着询问。
“让殿下亲自栽树,岂不是有失殿下的身份?”景栀冲男人眨了眨眼。
萧执哪里还不知道她是故意的,他面色如常,“为栀栀种下一棵栀子树,谈何有失身份?”
景栀嘴角一弯,露出了浅浅的笑意,那抹笑首达萧执的心里。
男人眸子微动,随后转移视线,扶起地上的栀子树苗,看向女子的方向,薄唇微动,“栀栀可否来扶着它?”
“好……”景栀应着,伸手扶住了树干。
她的小手在下,萧执的大掌在上,这一幕看的景栀不禁晃了眼,她将视线移至身侧的男人身上。
男人眉目清冷,薄唇微抿,神情很是认真,她抿了抿唇,两人一同将栀子树苗放入了土坑。
由景栀扶着树干不让它倒下,萧执则拿起一旁的铁锹,将土重新推进了土坑,继而填实。
“好了,栀栀可以放手了。”萧执放下铁锹,随意的拍了拍掌心的泥。
“殿下,可要擦擦……”景栀说着,一边从袖中拿出一条锦帕。
萧执垂眸,比起擦手上的泥,他现在更想吻她。
而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大掌揽过女子的腰肢,俯身低头。
男人的攻势很猛,景栀有些招架不住,她的双手也环住了男人的腰身,轻轻的回应着。
微风袭来,景栀耳畔的发丝轻轻扬起,连带着一旁的栀子也随风轻轻的摇曳着,好似一幅动人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