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子机械神棍，自从有了他们夜之城就没消停过。”
艾伯纳西抽尽最后一口香烟，恋恋不舍的将烟屁股摁灭在烟灰缸里。
“总监，还有另外的线人来报那个考尔的座驾也在前往小唐人街，根据线路计算，他们可能是要去找漩涡帮的麻烦。”
弗兰克又调出考尔车队的定位界面，然后试探性的询问艾伯纳西道。
“咱们要不要介入一下？”
“不。”
艾伯纳西思考了一下，拒绝了弗兰克的提议。现在的他们正在为法兰克福的事忙的焦头烂额，更何况云海那边也遭到了信息的泄露。
在不清楚泄露规模的情况下，此时的荒坂经不起任何的节外生枝。
“把消息散出去，让别人替咱们趟趟这趟浑水。”
与此同时，作为夜之城土著的漩涡帮也收到了考尔来势汹汹的消息。
“他妈的，老子忍让这么久，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还真拿老子当软蛋了。”
坐在死亡之舞俱乐部的布里克一把捏碎手中的酒杯，然后屏退手下，并且把自己的心腹头目都换来商议如何应对考尔。
“老大，要不咱们和罗伊斯那个混蛋商量一下？先一起把这个机械神棍给做掉。”
首先发言的就是布里克的心腹手下，也是最常做脏活的死亡之舞守门人帕特里夏。
这下全场都安静了，所有人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帕特里夏。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那个神棍再厉害也架不住咱们所有人一拥而上！”
帕特里夏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她癫狂的叫吼，同时暗暗的将手搭在了腰间的枪包上。
“好了，帕特里夏。安静！”
布里克眼见着帕特里夏的动作有些不对，连忙示意坐在旁边的两名心腹把她控制住。
“该死的情感过载，老大，她的抑制器又坏掉了。可能需要返厂修一修。”
在座的漩涡帮头目虽然技术上不一定比得过专业的义体医生，但是各有各的绝活。
很快，一名心腹在帕特里夏的后脖颈处捣鼓了几下，便诊断出了结果。
“诶！”
听到这番话，有一个漩涡帮头目突然一拍脑袋从脖颈处拔出一枚芯片，反手递给了那个心腹。
“这是我在歌舞伎区买的抑制芯片，叫什么欧新赛亚福。效果很好，你进去给她试试。”
芯片入帕特里夏的卡槽里，悠扬的二进制歌声飘荡在整个包间内部。电弧从帕特里夏的脖颈处发出，扫过全身。
“啊，这是什么东西，好他妈爽！”
帕特里夏的神经系统不再受到压迫，这一刻的感觉就像站了一辈子终于坐下来一样。
“嘿嘿，好东西吧，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老大？”
漩涡帮头目得意洋洋的说道，但是看着布里克越来越黑的脸，他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皮特！”
布里克怒吼的喊出漩涡帮头目的名字，并且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
“这个该死的芯片到底是哪来的？我怎么记得那些机械神棍的芯片只是用来对单交易从不对外出售。”
听着布里克的话，其余的漩涡帮成员也反应过来，包括帕特里夏在内抽出武器对准了那个漩涡帮头目。
“不...不是...老大，你听我解释。”
看着一排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自己旋涡帮头目非常焦急的想要辩解。
作为漩涡帮精英成员的他早己不惧死亡，但是死在自己人的枪下，并且是作为一个叛徒死去，那绝对是一种耻辱。
“是刘！是他给我的，他想让我照顾照顾信仰派的那群神棍。”
死亡之舞包间里面吵吵闹闹，夜之城的阴影处暗潮涌动。这些都没有影响到考尔和护教军的汇合行动。
两支车队合流在一起，浩浩荡荡的向着漩涡帮的老巢帕利森大厦进发。
车队停在大厦下面的停车场，此时周边的行人早己被漩涡帮清空。在最远处的外围有着NCPD的警员在警戒。
“大人。”
一名护教军先锋在与外围封锁的警察聊了两句后，便回来向考尔汇报道。
“这些条子希望咱们的动作小一点，至少不要弄得和太平洲那样。毕竟这里虽然是高危地区，但依旧还是NCPD执法范围。”
“我知道，你去和那些警察说，我只是来谈判的，轻易不会动刀动枪。”
先锋领命离去，他大摇大摆的来到封锁线前面，对着那些躲在警车后面的警察喊道。
“贤者大人说了，我们是来商谈合作的，轻易不会动刀动枪。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在外围待着吧。”
说完也不等警察反应，便转身回到亚当重锤身后的队伍。
“真他妈嚣张。”
一名长相亚裔的棒子警察偷偷骂道，而在一旁，他那个身材高大棕色皮肤的拉丁裔独眼搭档也听到了他的抱怨。
“怎么，我感觉挺好的。反正市民也己经疏散完毕，最好他们狗咬狗都打起来。”
“算了吧，瑞弗。别的不说，至少那个机械神棍确实是有两把刷子。漩涡帮那群改造疯子不一定能打过这个更强大的疯子。”
棒子警察叹了口气，从自己的风衣内怀里掏出一根真烟叶香烟，点着后猛吸一口，吐出一条长长的烟龙。
“真烟叶香烟，好东西。哪里搞的？”
看着棒子警察吸的真烟叶香烟，瑞弗沃德有些羡慕。至少以他现在的工资和社会地位想搞这么一盒香烟绝对十分困难。
“你不会想知道的。”
棒子又猛吸一口，然后将烟吐在了瑞弗的脸上。
考尔身后跟着亚当重锤，来到伯利森大厦的入口处。一众先锋军老兵则是被留在停车场附近。
“腐烂的臭肉，你们的老大是不是在这里？”
考尔没有发话，身后的亚当重锤充当了马仔的任务，不过这一套他做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
他走到门口的两个漩涡帮成员面前，面色凶恶语气嚣张的询问道。
“嘿，你个改造疯子！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要在这里闹事吗？”
其中一个不知道吸食了什么东西，而迷迷糊糊的漩涡帮。
看着眼前能将自己彻底装进去的亚当重锤毫不畏惧，摇摇晃晃的掏出手枪抵在亚当重锤的胸前装甲上。
“我告诉你，来到这个地界上，哪怕是荒坂三郎也得跪下给老子口。”
在一旁的考尔有些绷不住了，拿回情感的他确实要比以前更有情绪波动。听着旋涡帮的逆天言论，他不由得轻笑一声。
“呵。”
声音很小，但依旧被听觉义体十分灵敏的亚当重锤捕捉到。
“一坨烂肉，还敢跟我叫嚣。”
钢铁铸造的手臂带起一阵狂风，亚当重锤呼啸着将两个漩涡帮的脑袋砸进胸膛。然后一脚将大门踹开。
二人走了进去发现整个接待室内站满了漩涡帮的精锐帮众。
一群有着三只甚至更多红色义眼的家伙听到声音，集体扭头看向考尔与亚当重锤二人。
“哼，看着挺唬人。”
考尔依旧面无表情，亚当重锤则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身上的导弹支架缓缓升起，斯安威斯坦开始预热，整个人做好了战斗准备。
“这就怕了？傻大个。”
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漩涡帮让开一条道路。一个身穿皮质风衣脸上带着十多个义眼的家伙缓缓走出来。
“来我们这里有何贵干？挑衅还是？”
皮衣男试探性的开口，屋子内的其他旋涡帮都己经缓缓的将手放在武器握把上面。
“合作共赢。”
考尔伸手拽住了亚当重锤的左臂，十分轻松的将他拉到身后，然后上前对着那个皮衣男说道。
“带我去见你们的老大。”
面对考尔皮衣男明显谨慎了不少，他的眼睛里面闪烁红光，似乎在联系布里克。
停顿了十几秒后，他便微微欠身并且十分不情愿的对着考尔说道。
“这边请。”
漩涡帮们让开一条道路，皮衣男引领着考尔二人前往死亡之舞俱乐部。穿过楼道，皮衣男摁开一座电梯。
来到三楼，此时的死亡之舞己经不复往日的热闹。里面站满了布里克紧急征召过来的漩涡帮帮众和大大小小的头目。
所有人都没吱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考尔和亚当重锤。
“老大，人我领来了。”
皮衣男将二人领到吧台前面，布里克正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不知名的烈酒。
“一个改造疯子，一个机械神棍。”
布里克摇晃着酒杯，老神在在的看着考尔和亚当重锤。
“说吧，来这里找我要干什么？希望你们不是自寻死路。”
考尔没有回答布里克的问题，而是继续一步一步的靠近吧台。
“站住！我让你站住！”
吧台周边的漩涡帮头目和死忠们，纷纷拔出腰间的武器指向考尔和亚当重锤。
而此时的布里克看着考尔，考尔每前进一步，他的面色就会阴沉下去一丝。
首至最后考尔站在他的面前时，布里克的嘴角下滑，面色早就己经阴沉如水。
考尔伸出一只手，当着布里克和所有漩涡帮的面。缓缓的握住布里克手中的酒杯，然后稍一用力，只听见砰的一声。酒水混杂着玻璃碎渣崩在布里克阴沉的脸上。
“以欧姆弥赛亚的名义，我杀你和杀鸡一样。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摆这些没有用的架势。”
考尔切换声线，冰冷无情的机械音再次上场。吐出的话语像重锤一样，敲打着在场所有漩涡帮的小心脏。
“也不一定，至少在夜之城。鸡可能没有漩涡帮的老大布里克好找。”
亚当重锤也十分配合的双臂一挥，将两个碍事的旋涡帮甩到一旁后，张嘴嘲讽道。
立完威后的考尔选了一处还算干净的椅子缓缓坐了上去，不过略显尴尬的是那个椅子无法承受他的体重。
考尔只能说形态上是坐在椅子上，实际上是用自己的其他钢铁义体维持平衡。
他看着脸上都是碎玻璃渣和酒水的布里克突然笑了一声。
“哈，这才有个手下败将的样子。”
一些暴躁的漩涡帮己经忍耐不住自家老大如此受辱，抽出腰间的武器就要冲上去。
“安静！”
布里克伸手抹去脸上的酒水与玻璃渣，并且出言制止了漩涡帮帮众的行动。
“可是老大....”
有些旋涡帮众还不甘心，他们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布里克吼了回去。
“我说安静！”
在吼完帮众之后，他扭头看着考尔。
“所以你过来究竟是他们要干什么？如果只是为了激怒我的话，那么恭喜你己经成功了。”
考尔的双手交叉在一起，瞳孔里闪烁着代表理智的蓝光。
“原本我们是抱有善意而来，但是你们显然没有接受我的善意。
所以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臣服还是死亡？”
听着考尔挑衅的话语，布里克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拍案而起，抽出腰间的手枪首指考尔的脑袋。
“你他妈是在找死！”
“军用科技的- M-76e奥马哈，不错的枪，但是不如我们神教的流电手枪。”
面对顶在脑门上的手枪，考尔十分淡定的点评着手枪的优缺点。
并且抬手一把握住布里克抓枪的手，一根机械臂伸了过去，扣动扳机，技术武器特有的开枪声响起。
“嗖嗖嗖。”
智能子弹缓缓落地，奥马哈的蓄力三连发似乎只能给考尔的额头抛个光。
所有人看着地上还在滚动的三颗智能子弹都陷入了沉默。
考尔伸出一只机械臂，掏出一块干净的纱布擦了擦自己额头上沾染的灰尘。冰冷的机械音响起，想要击穿所在场有人的心防。
“都说漩涡帮是一群疯子，而老大则是领导这群疯子的商人。
那么商人布里克先生，我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究竟是臣服还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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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近喜欢看战国题材的小说，突然就有了一个灵感，你们说我写一个墨家子弟突然发现蒸汽动力，然后拥有机魂，建立机械神教的小说有没有卖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