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的焦头烂额,不知道我写吴邪那边怎么样?
也不知道解雨臣那边怎么样了?当然处理这些琐事儿还不算完,还要参加关于九门的会议,说起现在的九门,不是说他们一茬不如一茬,就是那韭菜一样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吴邪和解雨臣,霍秀秀还算是他们中拔尖儿的。
不过回回开会的也就那几个人,陈家的接了当家的,是陈皮之前的一个徒弟,叫陈巨头,用简单的话来讲,是个头脑简单,西肢发达,极其好利用的壮汉。
他和陈皮不一样虽然同样姓陈,但总觉得少了那两个心眼。再加上之前有提到的霍秀秀的姑姑霍有雪,同时还有之前的那几位行业里的算是龙头的蠢货。
别说张日山头疼,我看了这也脑袋大,在加上一天天没一个空闲的,只知道作妖,我坐在他们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刚开完会,没人表态,这说明今天的会又白开了。
又是白开会的一天。开完会之后,张日山留我下来他问我:“你有什么感想?”
"嗯。“我想了想。“都是些狡猾之辈,对了,张老板,你觉得他们中的哪一个人是不是都能为那两个钱儿豁出脸去?”
我的话似乎逗笑了张日山他笑了笑点了点头:“你这丫头要是叫他们听见了,非得再闹上一通。”
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问似乎是平常的关心:“这些天见你跑的那么急,还以为你忙什么大事儿,昨天一打听说你最近在处理解家的事儿?”
我心里暗自嘀咕着,您这位老人家可真是够清闲的啊,居然还有闲情雅致来打听我正在处理的事情。不过,我可不敢把这些真实想法说出口,毕竟他可是我的顶头上司呢。于是,我只得强颜欢笑,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道:“这都是解老板对我的信任和栽培啊,我自然应当全力以赴、尽心尽力地去做好每一件事,您说对吧,张老板?”
张日山听了我的话,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回答颇为满意。他随即挥挥手,示意服务员给我端上了我平日里最爱吃的点心。我看着那精致的点心,心中不禁有些感动,这张老板还真是挺细心的呢。
就这样,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和张日山闲聊了几句。话题不知不觉间就转到了下午的安排上,张日山突然说要我陪他去上香。我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可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事情啊。我本来还想着找个借口委婉地拒绝他呢,可是转念一想,人家毕竟是老板,我又怎么能驳了他的面子呢?没办法,我只好无奈地答应下来。
下午,我便与张日山一同前往了天佛寺。一路上,我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这次上香之旅能够顺利一些,不要有什么意外发生才好。
我站在天佛寺前,仰头望去,这座寺庙气势恢宏,比我记忆中的规模要大上许多。想来这几年,这里的香油钱应该收了不少吧。
走进寺庙,香火鼎盛,烟雾弥漫。我看到许多人在虔诚地烧香拜佛,他们中的大部分人看起来都很迷信,而且应该都挺有钱的。毕竟,来这里上香可不是一件便宜的事情。
我不禁想到,这些人做着那些肮脏的事情,难道真的以为求神拜佛就能解决吗?不过,也许他们只是想求个心安吧。
我走到张日山身边,看着他烧香。他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我站在他身旁,看着那个巨大的香炉,里面堆满了之前的人遗留下来的香灰,还有一些之前拖着香的木秸秆儿。
香雾缭绕,神像屹立在大殿上,庄严肃穆。我一时有些恍惚,分不清这里到底是人间还是天上。西周还有许多人在求神拜佛,他们或许都有着各自的所求吧。
张日山走完流程之后,我们就坐在梁下聊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一搭没一搭的,我看着殿中的大佛,从这个角度看看那尊佛像,低眉垂眼一副不忍看到人间疾苦的表情,我问:“张老板,你说这些庙里的佛像为什么都这样,眼睛都是这样低眉垂目,看着底下参拜烧香的人?”
张日山看着我止住了之前的话题:“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说:“我总觉得他们不是不忍看人间疾苦,而是恰巧这样修啊,能让他们看见那些人磕头跪拜,求着求着就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
张日山没有回答我的话,这几天他觉得我的怨气多了不少,可能是因为解家的事情,可能是因为这堆杂事。一时间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突然仔细的问他:“佛爷是个怎样的人?”
张日山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回去,那尊佛真坐在那儿少说也有几十年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想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之后吃了斋饭。
回去的时候张日山提出了在给我送几个古董维修的单子,我忙拒绝:“不用了,最近忙得很,没时间修古董。'我婉拒了张日山的提议。
当我走出新月饭店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停在了门口,车门缓缓打开,解雨臣的专车司机微笑着向我点头示意。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满足感,有钱人的生活果然不一样啊!不用在寒风中等候出租车,也不用自己辛苦地开车,更有专业的司机为我服务,这种感觉真是太惬意了。
然而,这种惬意并没有持续太久。虽然享受着专车接送的待遇,但我却没有时间去真正地享受这份舒适。我不禁感叹,有钱人的生活也并非完全无忧无虑,他们同样面临着各种压力和烦恼。
而这其中最大的烦恼,就是没有时间去放松和享受。我就像一头被驱使的牛,忙碌于各种工作任务之间,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仅仅是轻飘飘的两条短信,就想让我去完成那些月薪两三万的工作,而且还不给工钱,这简首就是资本家的丑恶嘴脸。
不过,我也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是为了生活而奔波呢?
在这忙碌的过程中,我注意到了解雨臣的那个秘书。她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姑娘,每天都要搬运大量的文件。那些文件堆积如山,而她却只有一个人,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助。看着她那娇小的身体在文件的重压下显得更加脆弱,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爱之情。
我之前曾经给解雨臣发过一条消息,询问他是否可以拨出一部分资金,并雇佣一名秘书来协助我工作。然而,这条消息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毫无回应。解雨臣就像一个邪恶的资本家一样,对我的请求置之不理。
不过,当我在月底得知解雨臣的秘书每月工资竟然高达 3,5 万时,我才恍然大悟。再加上年终奖以及其他各种节日福利,这位秘书一年下来的收入简首可以达到百八十万之多!相比之下,我这个只知道埋头苦干却没有一点工资,实在是太过吃亏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咬紧牙关,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我恨不得把满口的牙齿都咬碎,以发泄我内心的不满,我觉得我现在的能养活10个邪剑仙。不过很快我就没时间去想这些事了。
两天后又是一场九门协会的无聊会议,我己经有点厌倦,再加上近日熬夜的习惯,这让我有些免疫力下降,终于不堪重负病倒了。下午在医院打点滴出门换药的功夫,碰到了个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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