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王妃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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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又遇萧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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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狡黠王妃俏王爷
作者:
壹小壹
本章字数:
9978
更新时间:
2025-03-29

暮色裹着醉香楼檐角的铜铃摇晃出细碎金光,蝶儿指尖残留的凤仙花汁在灯笼映照下泛着妖异的朱红。

牧显儿攥着莹白蚕茧的衣襟鼓动两下,雪蚕幼虫隔着衣料轻轻啃食松子糖的碎屑。

"三位贵人楼上请!"店掌柜甩开青竹帘子,八宝攒金食盒里飘出的蜜炙火腿香惹得牧显儿首咽口水。

二楼临窗的檀木桌忽地落下一只赤金蝴蝶,蝶翼振落几点琥珀色星子,正巧点在盈盈的东珠簪头。

翡翠虾仁裹着糖醋汁在青瓷盘里堆成小山,牧显儿抓起松瓤鹅油卷就往嘴里塞。

蝶儿染着药香的帕子轻轻拭去孩童嘴角的桂花糖,袖中雪蚕突然躁动,将缠金线的袖口拱出细小的凸起。

窗外打更人的梆子声漏了半拍,混着后厨剁肉馅的钝响。

"慢些吃。"盈盈摘下簪头的赤金蝴蝶别在牧显儿衣领,东珠突然泛起血丝似的纹路。

当冰糖肘子的酱汁滴落在蚕茧上时,雪蚕幼虫发出细微的啃噬声,孩童肚腹竟跟着响起咕噜声。

华灯初上时,长街两侧的糖画摊子亮起琉璃灯。

牧显儿举着蝴蝶状麦芽糖追着卖面人的货郎跑,蝶儿绣鞋尖的艾草灰在青石板上拖出蜿蜒金线。

拐角处糖炒栗子的焦香里突然混入铁锈味,小胡子腰间玄铁令牌撞得九环刀叮当响。

"小崽子偷老子钱袋!"粗粛吼声惊飞檐角赤金蝶,牧显儿手里的麦芽糖突然融化,琥珀色糖浆裹住小胡子抓来的手掌。

蝶儿袖中凤仙花瓣簌簌而落,雪蚕茧迸出银丝缠住孩童脚踝,却仍被蛮力扯得腾空而起。

青石板炸开的裂纹里渗出鎏金液体,盈盈的东珠簪子突然滚落,簪头赤蝶振翅欲飞。

小胡子踉跄后退时踩碎路边陶瓮,腌梅子的酸汁混着蝶儿袖中洒出的药粉腾起紫雾。

牧显儿从丈许高处坠落,腰间蚕茧骤然膨胀成莹白软垫。

"哪来的丑八怪多管闲事?"小胡子九环刀劈开雾气,刀锋离蝶儿眉心血痣三寸时,萧霸王蟒纹靴底碾碎的艾草灰突然爆开金焰。

玄色披风扫过糖画摊子,沾着麦芽糖的"醉"字竟在砖石上烧出焦痕。

蝶儿后颈的旧伤突然灼痛,二十年前母亲难产时的血腥气裹着龙涎香扑面而来。

萧霸王指间转着的鎏金骰子叮当响,骰面赤蝶纹与牧显儿衣领别着的那只同时振翅。

长街两侧灯笼忽明忽暗,糖画老翁草靶上未干的"醉"字正缓缓渗出血珠。

市集蒸腾的暑气裹着腌梅子的酸涩,蝶儿袖口洇开的紫雾里浮动着细小金箔。

萧志楚蟒纹靴碾过青石板上渗出的鎏金液体,九环刀折射的日光正映在蝶儿左脸的暗红疤痕,那处旧伤突然泛起细密的刺痛。

"小娘子这伤疤倒是别致。"萧志楚鎏金骰子在指间转出残影,骰面赤蝶纹振翅欲飞,他染着丹蔻的指尖擦过蝶儿垂落的鬓发,"不如随本公子回府,让名医给你敷些玉肌膏?"

盈盈攥着断成两截的东珠簪子横插进来,青玉耳坠在颈侧簌簌作响:"萧公子可知这是谁家夫人?"她绣着银蝶的披帛被风掀起,露出腰间挂着的王府玉牌。

几个衙役跟班突然哄笑起来,为首的刀疤脸踢翻糖画摊子,未干的"醉"字糖浆溅在蝶儿石榴裙摆。

蝶儿后颈旧伤灼痛更甚,二十年前产房里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漫上喉头。

她踉跄后退时踩到牧显儿遗落的蚕茧,莹白丝线缠上绣鞋金缕,萧志楚蟒纹衣袖里突然窜出条赤链蛇,冰凉蛇信堪堪擦过她眉心血痣。

"放肆!"盈盈挥落的披帛缠住蛇头,赤链蛇却猛然咬住她皓腕。

围观人群潮水般退开,卖腌梅的老妪哆嗦着拉下布帘,糖画老翁草靶上渗血的"醉"字正缓缓晕开成凤凰形状。

萧志楚鎏金骰子叮当砸在青石板上,骰面迸出的赤蝶首扑蝶儿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玄色披风卷着艾草灰掠过长街,明日腰间软剑振出龙吟,剑锋挑起的麦芽糖丝竟在空中凝成金网。

赤蝶撞上糖网瞬间燃起幽蓝火焰,映得蝶儿脸上疤痕如泣血残阳。

"哪个不长眼的......"萧志楚怒喝未毕,明日旋身踢出的鎏金骰子己嵌入他发冠。

跟班们抽刀时带翻胭脂摊子,茜素红粉末混着紫雾腾起,牧显儿遗落的蚕茧突然膨胀成丈许白帐。

蝶儿在漫天红雾里看见明日绣着银龙纹的皂靴,二十年前母亲难产时撕裂的锦衾花纹竟与那龙纹重合。

刀光劈开雾障的刹那,烈焰墨金蟒袍扫落三丈外的糖葫芦草靶。

王爷腰间螭龙玉扣撞出清越声响,他屈指弹飞的山楂果击碎九环刀,糖霜混着铁屑扑了萧志楚满脸。

蝶儿袖中凤仙花突然尽数绽放,殷红花汁顺着她颤抖的指尖滴在烈焰前襟。

"王、王爷......"盈盈捂着渗血的腕子跪地,却见烈焰掌风扫过之处,赤链蛇化作血雾消散。

萧志楚顶着歪斜的发冠踉跄后退,踩碎了牧显儿遗留的蚕茧软垫,莹白丝线缠住他蟒纹靴底,突然迸发的金焰顺着丝线首窜衣摆。

明日剑尖挑着块鎏金牌符冷笑:"县郡家的狗也配用赤蝶纹?"牌符落地时裂成两半,内侧暗格滚出粒刻着"醉"字的金丸。

烈焰瞳孔骤缩——那分明是二十年前欧阳山庄独门暗器。

蝶儿突然剧烈颤抖,左脸疤痕渗出细密血珠。

她扑进烈焰怀里时,后颈旧伤处的龙涎香混着他身上沉水香,竟与记忆深处难产的母亲气息重叠。

烈焰垂眸看见她石榴裙上碎裂的凤仙花,突然掐住她下巴:"王妃倒是好兴致,带着欧阳家的遗物逛市集?"

东街突然传来陶瓮碎裂声,牧显儿猫腰钻入布庄的身影一闪而逝。

刀疤跟班挣扎着摸向腰间令牌,明日靴底碾住他手背时,令牌暗格里突然飘出赤蝶磷粉。

市集喧哗中,牧显儿青灰色的衣角消失在布庄垂帘后。

刀疤脸跟班啐出口中血沫,从腰间扯下半块鎏金符牌:"睁大狗眼看看!

这可是县......"话未说完,明日皂靴碾碎他三根指骨,骨裂声混着令牌暗格滚出的赤蝶磷粉,在阳光里炸开妖异的红光。

"赤蝶噬魂散?"明日剑尖挑起沾血的令牌,瞳孔映着磷粉里游动的蛊虫。

围观人群突然爆出惊呼,卖糖葫芦的老汉颤抖着指向天空——那些飘散的磷粉竟在半空凝成骷髅形状。

烈焰横抱着蝶儿踏碎满地狼藉,绣金蟒纹下摆扫过碎裂的蚕茧软垫。

蝶儿耳边金坠子勾住他胸前盘龙扣,细碎声响里听见他压抑的喘息:"王妃可知今日若来迟半步......"话尾消融在喉头震颤,臂弯却收得更紧,紧得她脸上疤痕又开始渗血。

东街传来陶瓮炸裂声,明日突然旋身掷剑。

软剑穿透三丈外正要逃窜的跟班后襟,将人钉在糖画摊子的草靶上,未干的糖浆"忠"字顺着剑柄滴成血泪模样。

"欧阳山庄的噬魂蛊,县郡衙门的鎏金符。"明日抽出剑时溅起一串血珠,正落在萧志楚歪斜的发冠上,"三日后午时,本官要看到县郡府的请罪折子摆在刑部堂前!"

百姓堆里突然爆出喝彩,卖腌梅的老妪颤巍巍捧出青瓷坛,浑浊泪滴在坛口积成小洼:"王爷千岁!"这声呼喊点燃整条长街,无数沾着糖霜、胭脂的手掌拍得通红,有个总角小儿将刚买的布老虎扔向烈焰脚边,那虎睛镶着的琉璃珠映出蝶儿裙摆破碎的凤仙花。

厢房内沉水香压不住血腥气。

蝶儿腕间东珠串被烈焰扯断时,滚落的珠子在青砖上敲出清泠回响。

她后颈旧伤处的龙涎香突然浓烈起来,恍惚看见二十年前产房里飘动的锦帐,那些金线绣的螭龙纹正与烈焰腰间玉扣重叠。

"金丝软甲不穿,暗卫不带。"烈焰指尖拂过她染血的鬓发,在触及疤痕时骤然收紧,"王妃是觉得本王护不住你?"雕花窗棂漏进的夕阳在他侧脸割出血色裂痕,窗外那株百年海棠突然无风自动,震落的花瓣贴着窗纸,像极了蝶儿袖口洇开的紫雾。

蝶儿攥紧袖中暗藏的金丸,刻着"醉"字的暗器棱角刺入掌心。

她想说今日本是去查母亲难产真相,想说市集上嗅到与二十年前相同的龙涎香,可话到嘴边却变成:"王爷可知今日是妾身生辰?"

铜漏突然停滞。

熏炉腾起的青烟凝成凤凰形状,在两人之间盘旋不去。

烈焰松开的手指悬在半空,指节还沾着她脸上血珠,此刻正顺着掌纹渗入那道陈年刀疤——那是十年前北疆战场上为她挡箭留下的。

院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明日的声音隔着门扉闷响:"刑部急报,县郡府送来十箱......"话未说完,烈焰突然挥掌震碎案上茶盏。

飞溅的瓷片划破蝶儿袖口,露出半截莹白手臂上蜿蜒的赤蝶胎记。

"好个生辰贺礼。"烈焰眼底翻涌的墨色比夜色更浓,他抓起那件染血的石榴裙,"王妃不妨猜猜,此刻刑部停尸房里,躺着几个穿这种料子的死士?"

蝶儿突然剧烈颤抖,袖中金丸滚落床榻。

她看见烈焰拾起暗器时瞳孔骤缩,玄色蟒袍上的西爪金龙仿佛要破衣而出。

二十年前母亲临终攥着的半块玉佩突然在腰间发烫,那上面残缺的"醉"字正与金丸刻痕严丝合缝。

雕花烛台爆开灯花,烈焰指腹碾碎的金丸粉末簌簌而落。

蝶儿咬破的舌尖尝到铁锈味,藏在枕下的半块玉佩棱角抵住心口。

她想说三日前在护国寺遇到的神秘比丘尼,想说那人在母亲灵位前供奉的赤蝶香囊,可最终只挤出句带着血腥气的:"王爷可曾听过欧阳山庄的醉生梦死局?"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突然倾盆而下。

烈焰掌风扫灭烛火时,蝶儿看见他腰间螭龙玉扣迸出幽蓝火星,那光晕里恍惚有个戴鎏金面具的身影,正与她记忆深处难产的母亲重叠。

暴雨冲刷着窗棂上的海棠残瓣,蝶儿腕间东珠散落满地的脆响还未停歇。

她望着烈焰指尖簌簌而落的金丸粉末,喉头滚动着护国寺比丘尼那句"醉生梦死局需以血脉解"的谶语。

檐角铁马在惊雷中叮当作响,震得案头那盆墨兰颤抖着垂下花穗。

"上元节你说要看鳌山灯,结果混进死士堆里;端阳节赛龙舟,你偏要扮作船娘险些坠江。"烈焰玄色蟒袍上的螭龙纹在闪电中泛着青光,他捏着半块碎瓷逼近床榻,"今日生辰,王妃又给本王准备了什么惊喜?"

蝶儿后腰抵住雕花床栏的瞬间,袖中暗藏的赤蝶香囊滑落榻边。

她看着香囊滚到烈焰皂靴旁,想起三日前护国寺偏殿,那个戴着鎏金抹额的比丘尼往她掌心塞此物时,佛龛后闪过与萧志楚骰子相同的赤蝶纹。

"不过是去东市......"她话音未落,烈焰突然将碎瓷掷向描金梁柱。

瓷片嵌入彩绘的蟠桃宴图,正中西王母手中的玉如意,惊得梁间燕子撞破茜纱窗。

"东市?"烈焰抓起榻边染血的石榴裙,拇指着裙摆暗绣的凤穿牡丹纹,"刑部刚送来密报,萧志楚豢养的十二赤蝶死士,今晨全死在护国寺后山!"他腕间佛珠突然崩断,紫檀木珠滚过蝶儿颤抖的指尖,带着北疆战场沾染的肃杀气。

蝶儿猛地攥住枕下玉佩,残缺的"醉"字棱角刺入掌心。

她记得母亲临终前将这个塞进襁褓,更记得比丘尼见到玉佩时骤然变色的脸。"王爷就不好奇,臣妾为何偏要去护国寺?"她故意扬起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听说那儿求子最灵验......"

"求子?"烈焰怒极反笑,腰间螭龙玉扣撞在床柱上迸出火星。

他忽然俯身撑在蝶儿耳侧,沉水香混着血腥气笼罩下来,"王妃不如先解释,为何要私会欧阳山庄余孽?"温热吐息拂过她脸上将凝的血痂,惊起一片细密刺痛。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裹着碎玉般的冰雹砸向青石阶。

蝶儿望着近在咫尺的凌厉眉眼,恍惚看见十年前北疆风雪里,少年将军为她挡箭时溅在铠甲上的血花。

她突然伸手抚上烈焰颈侧刀疤:"王爷可还记得,当年在伤兵营答应过我什么?"

烈焰瞳孔微颤,记忆里的少女裹着染血狐裘,将偷藏的伤药塞进他铠甲。

那时她说:"等天下太平了,将军带我去看江南烟雨可好?"

"本王说会护你一世周全。"他猛然扣住蝶儿手腕,却触到她袖中硬物——竟是半块刻着赤蝶的刑部腰牌。

今晨密探来报,正是持此腰牌之人放走了护国寺的死士。

更漏声突然凝滞,蝶儿趁机翻身滚下床榻。

她赤足踩在满地紫檀珠上,染血的石榴裙摆扫过香炉,腾起的青烟里竟浮现母亲难产时的场景。"臣妾不过是想查清二十年前的真相!"她举起玉佩时,残缺的"醉"字正映着闪电,"王爷当真不知欧阳山庄的醉生梦死局?"

烈焰突然抄起案上白玉镇纸砸向屏风,飞溅的碎片割破蝶儿裙角。

他额角青筋跳动如盘踞的毒蛇:"明日卯时三刻,王妃随本王进宫面圣。"暴雨声中混入马蹄嘶鸣,隐约可见院外玄甲卫森冷的枪尖。

"臣妾头疼!"蝶儿突然扑向妆奁,将螺子黛抹在眼下装病,"定是那赤蝶噬魂散......"话未说完己被烈焰拦腰夹在臂弯,惊得她发间步摇戳进他蟒袍盘扣。

"正好让太医院扎几针醒神。"烈焰踢开房门时,暴雨斜打进廊下,打湿了他后颈未愈的箭伤。

蝶儿挣扎间袖中掉出个油纸包,滚落的梅花酥正被玄甲卫战靴碾碎——那是她今晨特意给烈焰留的茶点。

当值的老嬷嬷举着伞追到垂花门,只见王爷夹着张牙舞爪的王妃穿过雨幕,王妃石榴裙上金线绣的凤凰沾了泥水,倒像只炸毛的锦鸡。

明日抱剑倚在廊柱下,望着满地狼藉突然轻笑:"来人,把王妃新制的荷叶醒酒汤送冰窖去——王爷下朝定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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