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王妃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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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壹小壹
主角:
赵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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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小壹
主角:
赵蝶儿
更新至:
第220章 大结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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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孽债烙成胎记,丑颜公主背负惊天身世】 "这道疤是诅咒,还是皇权铁证?" 柔妃宫众人拼死守护的禁忌,终被刘皇后毒计撕开裂痕。 二十年前欧阳山庄血色旧案浮出水面——当龙纹玉佩对上凤泣金簪,帝王枕边人竟是弑母元凶? 毁容孤女步步踏碎深宫谎言,胎记暗纹竟与当朝天子眉心血痣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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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纯爱 古代言情 甜宠 王妃 虐文
【深宫孽债烙成胎记,丑颜公主背负惊天身世】 "这道疤是诅咒,还是皇权铁证?" 柔妃宫众人拼死守护的禁忌,终被刘皇后毒计撕开裂痕。 二十年前欧阳山庄血色旧案浮出水面——当龙纹玉佩对上凤泣金簪,帝王枕边人竟是弑母元凶? 毁容孤女步步踏碎深宫谎言,胎记暗纹竟与当朝天子眉心血痣如出一辙…… ...

第1章 公主出世

暮色裹着铅云压下来时,柔妃宫外的青石砖上早己积了三寸深的雪。

翠儿端着铜盆撞开垂花门,冰碴子混着血水泼在台阶上,惊得檐下一排寒鸦扑棱棱飞向灰蒙蒙的天际。

"都作死呢!"福嬷嬷一把攥住翠儿颤抖的胳膊,老茧磨得小宫女生疼,"产房要的是滚水,你这半温不热的顶什么用?"廊下灯笼被寒风撕扯得东倒西歪,映得嬷嬷眼角的皱纹像刀刻般凌厉。

她推了把撞在廊柱上的绿湖:"还不去后厨盯着炭火!"转身时金丝绣牡丹的袖口擦过清心惨白的脸,"去把百年参片取来,要快!"

寝殿里血腥味浓得能滴出墨来。

柔妃十指死死抠着织金锦被,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染红了鸾凤和鸣的纹样。

她仰着脖子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冷汗浸透的乌发黏在凹陷的脸颊上,仿佛要将最后一丝生气都榨进腹中那个迟迟不肯落地的骨肉。

"娘娘再用把力!"产婆跪在床尾的手在发抖,羊水混着暗红色液体漫过她手背,"这、这孩子胎位..."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明黄衣角卷着风雪撞进垂花门。

皇帝踏进产房时正撞见柔妃咬断半截舌头。

血沫溅在月白帐幔上,像极了她初承宠时簪在鬓角的红梅。

他伸手要碰那枯槁的面容,却被福嬷嬷横身拦住:"陛下,产房污秽..."

"给朕听着!"天子暴喝震得房梁簌簌落灰,却在望见锦被下隆起的身形时哑了嗓子。

龙纹皂靴碾过满地沾血的棉帕,在距床榻三步处生生停住:"若保不住..."后半句被柔妃骤然拔高的惨叫截断在喉间。

当婴儿微弱的啼哭撕破子时的更漏,檐角青铜铃铛正巧被北风吹落。

产婆抱着襁褓跪倒在地,金锁片磕在青砖上发出清越的响。

皇帝接过那团皱巴巴的血肉时,烛火恰好被穿堂风掐灭一瞬。

"赐名赵蝶儿。"明黄衣袖拂过婴儿左脸月牙状的胎记,帝王指尖在触及那片凹凸时顿了半息,"交由...交由柔妃宫旧人抚养。"

福嬷嬷接过襁褓时,听见窗外积雪压断枯枝的脆响。

二十盏琉璃宫灯将跪了满院的宫人照得鬼影幢幢,翡翠攥着珍珠的袖子不住发抖,而廊柱后那片金丝鸾凤的裙角,正悄悄浸入更深的阴影里。

寅时的梆子声在宫墙外闷闷地响了三下,产房内忽明忽暗的烛火在青砖上投出扭曲的影子。

清心捧着参汤的手抖得厉害,瓷匙碰着碗沿发出细碎的颤音。

翡翠突然跪倒在雕花槅扇前,对着供桌上的送子观音重重磕头,额角沾了香灰也浑然不觉。

"娘娘,您可不能睡啊!"产婆突然抬高声音,沾满血污的手掀开锦被一角,"您摸摸,小公主的脚丫子都凉了!"这话像盆冰水浇在柔妃脸上,她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干裂的唇间溢出声嘶哑的呜咽。

福嬷嬷扑到床沿握住她青白的手腕,却摸不到半点跳动的脉搏。

窗纸透进的青光与烛火交融,在柔妃凹陷的眼窝里汇成两汪死水。

她忽然挣开福嬷嬷的手,指尖深深掐进红木床栏,指甲盖竟生生掀翻半片。

产婆眼疾手快地将布巾塞进她口中,转头对福嬷嬷使了个极隐晦的眼色——那目光像淬了毒的银针,刺得老嬷嬷踉跄着撞翻了鎏金鹤嘴香炉。

"娘娘再忍忍..."产婆的声音忽然掺了蜜似的轻柔,染血的指腹按在柔妃浮着青筋的肚腹上,"您听,小公主在喊娘亲呢。"柔妃涣散的瞳孔里突然迸出星火,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身下浸透血水的褥子竟又漫开新的潮红。

福嬷嬷哆嗦着从袖中掏出个褪色的平安符,那是柔妃十五岁进宫那日她亲手系上的。

符纸边缘的裂痕里渗出陈年香灰,落在柔妃被汗浸透的中衣上,晕开几点浑浊的泪痕。

檐下铁马突然发狂般摇晃,翡翠的啜泣混在金属撞击声里,宛如某种不祥的谶语。

"嬷嬷..."柔妃忽然吐出染血的布巾,声音轻得像雪沫落在睫毛上。

福嬷嬷慌忙俯身去听,却见主子枯槁的手指正死死攥住襁褓的边角。

月白锦缎上绣着的粉蝶沾了血,翅膀竟像是要振翅飞起来。

产婆突然发出短促的惊叫,铜盆里的血水被什么重物砸得西溅,在青砖上绽开朵朵红梅。

殿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时,柔妃正将最后半片指甲掐进福嬷嬷的手背。

老嬷嬷望着主子骤然明亮的眼眸,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春夜——欧阳家的小姐也是这样攥着她的手,求她将绣着桃花的帕子递给微服出巡的天子。

琉璃灯爆开个灯花,柔妃喉头滚动着破碎的音节,产婆突然抓起银剪扑向床尾,而皇帝踏碎风雪的脚步声己近在咫尺。

"娘娘!"福嬷嬷的惊呼被柔妃骤然暴起的力道掐断在喉间。

那只枯瘦的手仿佛回光返照般涌出惊人的力量,指甲在襁褓上刮出细碎的丝缕。

产婆手中的银剪当啷坠地,溅起的血珠在烛光里划出猩红的弧线。

柔妃喉间发出咕噜的声响,凹陷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要把二十年深宫岁月积攒的力气都呕出来。

她突然偏头咬住产婆递来的参片,牙齿深深陷进暗褐色的参肉里,混着血腥味的参汁顺着嘴角流进枕上的青丝。

"保...保..."破碎的音节在产婆耳边炸开,柔妃染血的指尖突然戳向自己隆起的腹部,"划开..."她浑浊的瞳孔映着琉璃灯爆开的火花,竟透出玉石俱焚的决绝,"把孩子...交给..."

鎏金鹤嘴香炉轰然倾倒,沉香灰扑簌簌落在福嬷嬷发颤的裙裾上。

老嬷嬷突然明白什么似的扑到床尾,十指深深掐进产婆的肩头:"听娘娘的!

快!"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混着窗外呼啸的北风,竟似某种古老咒语。

银剪刺破皮肉的声音被淹没在骤然炸响的惊雷里。

柔妃仰起的脖颈绷成绝望的弓弦,喉间滚动的呜咽化作半声凄厉的尖叫。

鲜血喷溅在月白帐幔上,竟在烛光里凝成振翅欲飞的蝴蝶形状。

"哇——"

婴儿清亮的啼哭穿透重重宫墙的刹那,檐角青铜风铃突然齐齐静止。

产婆抖着手托起那个浑身血污的小生命,胎发间粘着的碎肉正巧落在柔妃半睁的瞳孔上。

翡翠手中的铜盆咣当砸在青石砖上,热水漫过跪在门边的清心绣着忍冬花的裙角。

福嬷嬷用牙撕开襁褓的系带,突然僵在原地——婴儿左脸靠近耳垂处,赫然嵌着枚月牙状的暗红胎记,边缘蜿蜒如火焰灼烧的痕迹。

她下意识用袖口去擦,却蹭得那胎记愈发鲜艳欲滴。

柔妃的手突然抓住垂落的帐幔,织金流苏缠在她青紫的手腕上。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啼哭的婴儿身上,干裂的唇间溢出破碎的字句:"嬷嬷...桃木匣..."每说一个字,喉间的血沫就漫过参片染红的齿列,"第三层...鸳鸯扣..."

福嬷嬷浑身剧震,二十年前欧阳家小姐临上花轿时塞给她的檀木匣子,此刻突然在记忆里发出清晰的咔嗒声。

她正要开口,柔妃的手突然如鹰爪般扣住她的手腕:"别让...别让陛下看见..."话未说完,喉头突然涌出大股黑血,将枕上绣着的并蒂莲染成狰狞的墨色。

雕花窗外传来积雪压断枯枝的脆响,刘皇后金丝牡丹护甲正轻轻叩在朱漆廊柱上。

她望着产房内晃动的烛影,唇边浮起抹冷笑。

贴身宫女琥珀适时递上鎏金暖炉,炉身上錾刻的凤凰在雪光里振翅欲飞。

"娘娘!

娘娘您摸摸小公主!"福嬷嬷抓着柔妃逐渐冰凉的手往襁褓上贴。

婴儿突然停止啼哭,漆黑的眸子映着琉璃灯爆开的火花,竟似深潭里跃动的星子。

柔妃涣散的瞳孔在这一刻骤然收缩,指尖堪堪触到婴儿脸上的胎记,忽然绽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产婆突然扑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在染血的青砖上:"娘娘...娘娘薨了!"翡翠手中的念珠应声而断,檀木珠子滚进血泊里,染成颗颗猩红的泪滴。

垂花门外的积雪突然泛起诡异的青光,二十盏琉璃宫灯同时爆开灯花。

皇帝踏着满地凌乱的棉帕闯进来时,正看见柔妃半垂的手腕从床沿滑落,腕上戴着的翡翠镯子撞在脚踏上,裂成两半浸在血泊里。

刘皇后抚了抚鬓边的九尾凤钗,护甲轻轻刮过暖炉上凤凰的眼睛。

她望着产房内晃动的明黄衣角,忽然将暖炉塞给琥珀:"去,把本宫那对金丝楠木的襁褓给公主送去。"声音裹着蜜糖似的温柔,"到底是皇家血脉,岂能用寻常锦缎裹着?"

琥珀捧着暖炉的手微微发抖,炉底暗格里藏的麝香丸正隔着鎏金雕花渗出丝丝凉意。

檐下铁马突然发疯般摇晃,翡翠抬头时正撞见皇后转身时扬起的披风下摆——金线绣的百鸟朝凤图里,最前头那只孔雀的尾羽分明缺了三根翎毛。

产婆抱着襁褓退到屏风后时,突然被个满脸堆笑的老太监拦住。

那人往她袖中塞了锭雪花银,尖细的嗓音像毒蛇吐信:"娘娘临终前...可说过什么要紧话?"他的指甲刻意划过婴儿脸上的胎记,在暗红斑纹上留下道苍白的指痕。

子时的更漏突然卡住半滴水珠,满室烛火齐齐暗了一瞬。

福嬷嬷抱着襁褓退到阴影里,袖中的桃木钥匙正硌得腕骨生疼。

她望着皇帝颤抖着去碰柔妃尚有余温的指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春夜——欧阳家后院的桃花开得正艳,微服私访的天子接过绣帕时,指尖也这样抖得厉害。

窗外传来积雪簌簌滑落的声响,刘皇后护甲上的东珠在暗处泛着冷光。

柔妃枕畔的并蒂莲绣枕突然裂开道细缝,藏在夹层里的半片桃花帕子悄然滑落,帕角绣着的"温"字正巧浸在血泊里,渐渐晕染成模糊的墨团。

皇帝的手悬在柔妃半阖的眼睑上方,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

琉璃灯爆开的火花在他眼底跳动,映得龙袍上的金线蟠螭纹都在颤抖。

柔妃枕边染血的并蒂莲刺绣突然裂开细缝,露出内里泛黄的棉絮,像极了他们初见那日被她失手扯坏的团扇。

"陛下..."福嬷嬷抱着襁褓跪行两步,婴儿脸上的胎记正对着烛光,宛如被火舌舔舐过的残月。

皇帝突然踉跄着后退,皂靴碾过地上碎裂的翡翠镯子,玉屑混着血水黏在龙纹上,竟似条狰狞的伤疤。

鎏金鹤嘴香炉里最后一缕青烟消散时,皇帝的手掌重重按在雕花床柱上。

他俯身去拾那半片桃花帕子,却发现帕角浸透的血渍正慢慢爬上自己袖口的龙鳞刺绣。

二十年光阴突然在眼前重叠——御花园的桃花雨中,那个提着裙摆追蝶的少女,鬓角别着的正是这样半片绣着"温"字的帕子。

"传旨。"皇帝的声音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惊得跪在门边的清心打翻了尚有余温的参汤。

他伸手去碰襁褓中婴儿蜷缩的手指,却在触及胎记的瞬间缩回手,仿佛被火灼了似的:"六公主赐名赵蝶儿,居...居柔妃宫偏殿。"

刘皇后护甲上的东珠突然闪过冷光,她扶着琥珀的手腕首起身,金丝牡丹裙裾扫过廊下未干的血迹。"陛下圣明。"她屈膝行礼时,凤钗垂落的流苏恰到好处遮住嘴角弧度,"只是这抚养之事..."

皇帝突然暴喝:"都给朕滚出去!"翡翠手边的药碗应声而碎,褐色的汤药顺着地砖缝隙流到产婆跪僵的膝盖下。

福嬷嬷趁机将襁褓往怀里紧了紧,婴儿突然发出猫儿似的呜咽,左脸的胎记在晃动的烛光里忽明忽暗。

寅时的更漏声混着北风灌进殿内,皇帝解下大氅扔在柔妃逐渐僵硬的尸身上。

玄色狐裘覆盖住她枯槁的面容,却遮不住从锦被下漫出的血腥气。"着内务府按贵妃制下葬。"他说这话时正对着窗外那株被积雪压弯的梅树,枝头最后两朵红梅突然坠落,跌碎在琉璃宫灯映照的青石板上。

福嬷嬷抱着赵蝶儿退到屏风后时,听见皇帝喉间滚动的哽咽。

明黄衣袖拂过鎏金香炉,带起的香灰扑在柔妃未合的眼睑上,竟像是给她蒙了层纱。

当值的太监正要记录公主生辰,却被皇帝突然抢过朱笔——笔尖悬在黄麻纸上久久未落,一滴殷红的朱砂恰巧坠在"丑时三刻"的"丑"字上。

刘皇后抚摸着腕间九曲连环镯,冰凉的玉质贴着她突突跳动的血脉。

她望着皇帝踉跄离去的背影,护甲轻轻刮过廊柱上未干的血手印:"去把南诏进贡的雪蛤膏取来,明日送去柔妃宫。"琥珀低头应诺时,瞥见皇后绣鞋边缘沾着的半片指甲——染着丹蔻的甲片像极了枯萎的花瓣。

产婆抱着染血的棉帕退出寝殿时,突然被个眼生的宫女拦住。

那宫女往她袖中塞了枚金瓜子,指尖刻意擦过她手背的皱纹:"娘娘生产时...可有什么异常?"暗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檐下惊飞的寒鸦撞歪了盏琉璃宫灯,晃动的光影里,宫女耳后的朱砂痣红得刺目。

皇帝踏出垂花门的刹那,怀里的龙纹玉佩突然断成两截。

他蹲身去拾碎片时,正看见玉佩映出的扭曲面容——眼下那道被柔妃指甲划出的血痕,竟与婴儿脸上的胎记形状惊人相似。

随侍太监举着的灯笼突然被风吹灭,雪地上明黄色的身影晃了晃,最终化作一声淹没在风雪中的叹息。

福嬷嬷将赵蝶儿放进沉香木摇篮时,窗外传来三声乌鸦的哀啼。

她摸出袖中带血的桃木钥匙,对着烛光转动角度——钥匙柄上隐约浮现的"欧阳"二字,正与柔妃临终时说的"鸳鸯扣"严丝合缝。

翡翠端着羊乳进来时,正撞见老嬷嬷将半片桃花帕子塞进婴儿襁褓,帕角残存的"温"字恰好贴在胎记边缘。

子时的雪光照在皇帝方才驻足的梅树下,未干的血迹正慢慢渗入青砖缝隙。

刘皇后回到凤鸾殿时,忽然驻足望向西偏殿方向——那里二十年前曾住着位爱穿月白襦裙的嫔妃,窗下也种着株瘦梅。

她摘下护甲扔进鎏金暖炉,看着东珠在炭火中爆裂成灰,突然轻笑出声。

琥珀捧着金丝楠木襁褓退下时,瞥见皇后最宠爱的狸猫正撕咬着块染血的锦缎。

那布料上残存的鸾凤尾羽,与柔妃宫帘幔的纹样如出一辙。

更漏声遥遥传来,凤鸾殿檐角的青铜铃铛无风自动,惊起栖息在琉璃瓦上的夜枭,它爪间闪烁的微光,似是半片未燃尽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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