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王妃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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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深情互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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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狡黠王妃俏王爷
作者:
壹小壹
本章字数:
10322
更新时间:
2025-03-29

雪光在菱花镜里碎成千万片银砂,蝶儿指尖的丹蔻仿佛沾了血。

药瓶裂纹在掌心蔓延时,她闻到了当年掖庭老嬷嬷熬的汤药味——苦得能蚀穿铜鼎的气味里,总混着福嬷嬷偷塞给她的桂花糖。

"殿下?"

带着薄茧的拇指突然抚过她左脸伤疤,烈焰垂落的墨发扫过她锁骨。

蝶儿慌忙将攥着药瓶的手藏进狐裘,却被他顺势圈在妆奁与胸膛之间。

铜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衣摆,玄色蟒纹缠着银红石榴裙,像雪地里纠缠的梅枝。

"当啷"一声,翡翠嵌银丝的药瓶滚落妆台。

蝶儿望着镜中烈焰后颈的月牙胎记,忽然想起五岁那年偷看的皇室玉牒。

泛黄的宣纸上,所有赵氏皇嗣生辰旁都画着朱砂月牙,唯有她的名字孤零零悬在雪色留白处。

"王爷可知..."她嗓音浸着药香,指尖无意识他心口跳动的虎符纹路,"那年本该嫁来北疆的,是长平侯嫡女?"

窗外的雪突然下得急了,六角宫灯在廊下晃出猩红的光晕。

烈焰的狐裘裹着两人,松香混着他肩甲未散的血气,竟比椒房殿的安神香更叫人恍惚。

蝶儿盯着镜中他后颈的胎记,恍惚看见二十年前掖庭大雪里,福嬷嬷抱着襁褓中的她跪在冰阶上,额角血迹将雪地染出红梅。

"清风说你在药庐试了七十三种忘忧散。"烈焰突然咬住她发间摇摇欲坠的玉簪,温热的唇擦过耳畔新愈的齿痕,"每次试药都要对着铜镜描花钿?"

蝶儿浑身一颤。

妆奁暗格里的手札突然被夜风吹开,泛黄的"永和二十三年"字样在烛火中明明灭灭。

她望着镜中自己左脸的蜈蚣疤,想起及笄那年躲在屏风后,听见刘皇后用朱笔划掉她的封号:"这般模样,送去北疆和亲都是恩赐。"

"妾身并非..."喉间涌起桂花糖都压不住的苦涩,她突然抓住烈焰抚在伤疤上的手,"王爷该娶的是能助你收服三十六部的贵女,而非..."

未尽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暖意截断。

烈焰竟扯开玄色衣襟,握着她指尖贴上心口狰狞的箭伤。

跳动的心脏隔着血肉撞进掌心,蝶儿惊觉那道横贯胸膛的疤痕,竟与当年掖庭老宦官教她认的北疆舆图分毫不差。

"七年前漠北王庭夜宴,有个小宫女往我酒里掺止血草。"他忽然含住她颤抖的指尖,犬齿不轻不重地磨过指腹薄茧,"那丫头右腕系着银铃,逃跑时还撞翻了椒盐罐。"

蝶儿瞳孔骤缩。

妆台下的暗格突然发出轻响,二十封未曾寄出的家书从缝隙里滑落。

最上面那封火漆印着她亲手刻的狼头图腾,信笺边角还沾着当年试药时咳出的血。

檐下冰棱"啪"地断裂,雪片裹着药香扑进轩窗。

烈焰突然将她拦腰抱起,玄铁护腕擦过妆奁上并蒂莲纹,惊得鎏金香球叮咚作响。

蝶儿慌乱中扯开他半边衣襟,月牙胎记在烛光下泛着淡青,与先皇后手札中"皇子承嗣,月痕在颈"的朱批严丝合缝。

"王爷的后颈..."

"明日让清风把西厢房的兵书都搬过来。"烈焰却咬住她惊疑的尾音,抱着人径首走向铺满羊皮舆图的紫檀榻,"那些说北疆王妃该住南院的混账话,你且当雪化了听。"

蝶儿指尖深深陷进狐裘绒毛。

妆镜里突然映出窗外六个提灯侍女,她们鬓边金翅蝶在雪夜里振翅欲飞,恰似当年柔妃宫里那套失传的缠花头面。

药瓶裂纹渗出蓝莹莹的液体,悄然浸透袖中那方绣着欧阳氏徽纹的帕子。

烛泪顺着鎏金烛台蜿蜒而下,在羊皮舆图上凝成琥珀色的山峦。

蝶儿跌坐在散落的兵书间,腕间银铃撞在紫檀榻沿,发出清越的响声。

烈焰的玄铁护腕压住她铺开的银红裙裾,药瓶渗出的蓝液在羊皮上洇出蜿蜒的河道,恰似当年掖庭冰阶下结着薄霜的御沟。

"七十三次试药时,臣妾总对着镜子画北疆的图腾。"蝶儿指尖划过他心口箭伤,蓝液竟在皮肤上显出莹莹的狼首纹样,"这疤每深一分,离三十六部归心的日子就近一寸。"

烈焰突然握住她染着药汁的手,犬齿咬破她腕间凝着血痂的旧伤。

温热的血珠滚进银铃,竟在烛火中蒸腾出桂花香气。

蝶儿惊喘着仰头,看见他后颈的月牙胎记泛着淡金,与窗棂间漏下的雪光交相辉映。

"那年你撞翻椒盐罐,倒把漠北最烈的马贼辣出眼泪。"他喉间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惊得银铃里的血珠叮咚作响,"清风追到冰河畔,见个小丫头正用银簪在冰面刻狼首,右腕铃铛缠着止血的素纱。"

蝶儿瞳孔里映出妆台暗格中滑落的信笺,火漆狼首在血渍里愈发狰狞。

当年掖庭漏风的偏殿里,她蜷在福嬷嬷膝头学认北疆舆图,老宦官用艾草灰在砖地上画出连绵雪山:"公主记住,能镇住三十六部狼崽子的,只有比他们更凶的狼王。"

窗外金翅蝶发饰突然撞上菱花窗,六个提灯侍女的身影在雪地上拖出细长的爪痕。

蝶儿腕间银铃无风自动,药液绘制的狼首竟在她锁骨处灼出淡金印记。

烈焰玄色衣襟散开,心口虎符纹路与金印严丝合缝,恍若当年柔妃宫中失窃的兵符终于归位。

"王爷可知..."蝶儿突然哽咽,药香混着血腥涌上喉头,"及笄那日刘皇后用凤仙花汁泡过的金簪,说是要为我点守宫砂。"

烛火"噼啪"爆开灯花,映出她左脸蜈褡疤下若隐若现的月牙红痕。

烈焰的吻落在伤疤处,松香混着铁锈气萦绕鼻尖:"那夜你逃出椒房殿,在梅林摔碎的药瓶染红三丈雪地。"

蝶儿浑身剧颤。

记忆如妆奁暗格里滑出的手札纷至沓来——十西岁的冬夜,她攥着福嬷嬷给的桂花糖躲在假山洞里,听着禁军铁靴踏碎冰面的声响。

刘皇后尖利的护甲刮过洞壁:"丑丫头倒是会藏,可惜柔妃留下的孽种..."

"她们说这道疤合该用朱砂描成花钿。"泪珠坠在烈焰肩甲未干的血渍上,竟蚀出缕缕青烟,"就像当年外公战败,欧阳氏的族徽被烙在..."

未尽的话语突然被吞进炽热的唇齿间。

烈焰咬住她颤动的喉间那颗朱砂痣,犬齿厮磨出铁锈味的甜蜜。

蝶儿指尖深深掐进他后背,药液绘制的狼首金印突然迸发耀眼光芒,二十封家书在榻边无风自燃,火苗舔舐着"永和二十三年"的字样,将尘封的往事烧成盘旋的金蝶。

"明日让清风把北疆的雪狼皮都铺到南院。"烈焰的喘息扫过她耳后新结的冰霜,"那些说王妃不配住主殿的,且看三十六部狼旗插上他们祖坟时的焰火。"

妆镜突然映出窗外异象——六个提灯侍女鬓边的金翅蝶发饰同时振翅,裹挟着蓝莹莹的药液飞向夜空。

蝶儿腕间银铃应和着远方的狼嚎,药瓶裂纹中渗出的液体在羊皮舆图上绘出全新的疆域,恰似二十年前欧阳山庄那场焚尽族谱的大火中,温柔夫人用血在雪地上画出的归家路。

冰棱断裂的脆响中,蝶儿忽然按住烈焰心口跳动的金印:"王爷可记得外公..."冰棱碎裂的余音还悬在梁上,蝶儿指尖的金印突然灼烫起来。

未出口的"欧阳"二字被烈焰含进唇齿,松香混着血腥气在舌尖炸开。

她慌乱中扯住他散落的衣带,鎏金香球滚过铺满舆图的紫檀榻,将永和二十三年的墨迹碾成断续的星河。

"王爷...不可..."破碎的抗拒声被揉进交缠的青丝,蝶儿右腕银铃撞在青铜烛台上,震落一片凝结的蜡泪。

窗外的金翅蝶发饰突然发出嗡鸣,六个提灯侍女的身影在雪地上投出诡异的狼首轮廓,又随着飘散的药香碎成齑粉。

烈焰的掌心覆上她后颈,虎口薄茧磨过当年刘皇后金簪划出的旧伤。

蝶儿瞳孔里映出妆奁暗格中滑落的半截族谱,泛黄的"欧阳"二字正被蓝莹莹的药液腐蚀。

她突然咬破他下唇,铁锈味混着七十三种忘忧散的苦涩漫进口腔,却被他更凶猛地反噬回来。

雪光透过茜纱窗将两人剪成纠缠的皮影,清风捧着兵书走到廊下时,正瞧见王妃的银红裙裾扫落案上镇纸。

玄铁虎符坠地的脆响惊飞檐上寒鸦,他慌忙后退却踩碎了琉璃瓦的积雪。

屋内骤然响起衣料撕裂声,二十封燃烧的家书突然迸出金芒,将窗纸映出欧阳氏徽纹的幻影。

"什么人!"

烈焰的断喝裹挟着掌风劈开珠帘,清风踉跄着扶住六角宫灯。

跌落的灯笼在雪地滚出猩红光晕,惊得六个提灯侍女鬓边的金翅蝶簌簌振翅。

蝶儿慌忙扯过狐裘掩住半褪的衣衫,锁骨处的狼首金印竟与烈焰心口的疤痕严丝合缝,仿佛二十年前被拆解的兵符终于合二为一。

"奴婢来收...收拾庭院..."

小宫女颤抖的声音混着银铃轻响,蝶儿突然认出这正是柔妃宫里失传的缠花步摇声。

她埋在烈焰怀中的脸颊烧得滚烫,耳畔传来药瓶蓝液滴落羊皮舆图的轻响——那蜿蜒的痕迹竟与外公战死那日的血河分毫不差。

烈焰玄色衣襟垂落榻边,露出后背交错的箭伤。

他屈指弹灭摇曳的烛火,暗红余烬里忽然握住蝶儿染着药汁的足踝:"清风,明日将书房那套漠河沙盘搬来。"

指腹薄茧擦过她脚背旧疤,惊得银铃又溅出几点血珠。

"王爷要沙盘做什么?"蝶儿望着侍女们收拢的碎雪,忽然发现她们踏出的脚印竟组成北疆密语中的"归"字。

药香从裂釉瓷瓶里渗出,在两人交握的掌心凝成欧阳氏图腾。

廊下的清风憋笑憋得肩头首颤:"属下这就去搬您最爱的那套狼首棋..."话未说完就被飞来的玉枕砸中后脑,六个小宫女终于忍不住笑作一团。

蝶儿慌忙将脸埋进烈焰染血的衣襟,却听见他胸腔震动出低哑的笑,震落了梁上积年的陈雪。

雪光忽然变得粘稠,蝶儿在羞恼中摸到他后腰暗藏的银铃——正是七年前漠北王庭遗失的那串。

药液绘制的狼首突然在她颈侧灼烧,二十年前掖庭老宦官沙哑的嗓音穿透记忆风雪:"等狼王咬住银铃那日,就是小公主归巢之时..."

烈焰忽然咬住她发烫的耳尖,呼出的白雾在窗上凝成狼首冰花:"王妃可知本王最爱哪本兵书?"指尖状似无意地划过她腰间痒处,玄铁护腕撞得妆奁里玉簪叮咚作响。

六个侍女恰在此时点燃廊下的赤金暖炉,爆开的火星在雪夜拼出半阙北疆民谣——正是当年温柔夫人在欧阳山庄哄入睡的童谣。

菱花窗外的雪光忽然晃得人眼晕,蝶儿缩在紫檀榻角,银红裙裎扫落半卷兵书。

烈焰屈起的手指悬在她腰间三寸,玄铁护腕映着烛火,在羊皮舆图上投出张牙舞爪的狼影。

"王妃当真要本王亲自收拾箱笼?"

他尾音裹着松香擦过耳际,蝶儿慌忙按住腰间玉带,却被他指尖勾住暗藏的银铃丝绦。

药瓶蓝液在两人衣袖间拖出莹莹痕迹,竟在织金软垫上绘出欧阳氏族徽的轮廓。

"王爷惯会欺负人!"蝶儿翻身滚下紫檀榻,绣鞋不慎踩碎半截狼毫笔。

清风在廊下憋笑的动静惊飞寒鸦,六个提灯侍女鬓边的金翅蝶突然转向东南,恰似当年柔妃宫中暗道的方位。

烈焰玄色衣袂扫过满地散落的信笺,犬齿衔住她逃窜时扬起的银铃绦带。

蝶儿踉跄着撞上描金屏风,忽觉后腰抵住冰凉的青铜烛台——正是七年前漠北王庭遗失的那盏。

"清风说王妃试药时画了七十二张北疆地图。"他指尖突然钻进她袖口暗袋,勾出半块碎裂的桂花糖,"剩下那张...莫不是画了本王的寝殿?"

蝶儿耳尖瞬间烧得通红,腕间银铃撞在青铜兽首上叮咚作响。

窗外侍女们突然齐声惊呼,只见六个金翅蝶发饰同时迸出蓝光,在雪地上拼出北疆密语中的"归"字。

药瓶裂纹中渗出的液体突然沸腾,将紫檀榻边的欧阳氏族谱蚀出星图般的孔洞。

"王爷!"她慌不择路地扯开茜纱窗,赤着脚就往覆雪的回廊跑。

绣鞋遗落的珍珠滚进冰裂纹青砖,恰似当年掖庭老宦官教她辨认的北斗七星阵。

烈焰的低笑震落檐上积雪,玄色皂靴碾过她遗落的素纱袜。

蝶儿回眸时正撞见他扯开碍事的蟒纹大氅,后颈月牙胎记在雪光中泛着淡金,与屏风后若隐若现的欧阳氏星图遥相呼应。

"当心!"

惊呼声被呼啸的北风卷碎,蝶儿脚下一滑跌进梅林。

烈焰飞身接住她的刹那,药瓶蓝液泼在红梅枝头,竟将积雪染出二十年前欧阳山庄大火般的赤金色。

六个提灯侍女慌忙追来,金翅蝶发饰在梅枝间织成流动的星轨。

"这般怕痒,当年怎么敢往本王酒里加辣椒粉?"烈焰突然咬住她滚烫的耳垂,犬齿厮磨出细碎的雪粒。

蝶儿挣扎间扯落他腰间玉扣,羊脂白玉坠地时裂成三十六瓣——恰似北疆诸部的分布图。

梅香混着药香在齿间纠缠,蝶儿恍惚看见金翅蝶发饰在雪地上投出柔妃年轻时的剪影。

侍女们捧着的赤金暖炉突然爆出火星,在暮色中拼出半阙《子夜吴歌》——正是当年温柔夫人哄入睡的曲调。

"王爷...有人看着..."蝶儿羞恼地推开他胸膛,却被他握住染着蓝液的指尖按在心口。

狼首金印突然迸发耀眼光芒,惊得梅林深处的寒鸦扑棱棱飞起,将暮色撕开血红的裂口。

清风恰在此时抱着狼首沙盘转过月洞门,见状慌忙转身,玄铁护膝撞得朱漆廊柱咚咚作响。

六个侍女憋笑憋得金翅蝶发饰乱颤,不知谁失手打翻鎏金香炉,将欧阳氏族谱的残页烧出北疆舆图的形状。

暮色渐浓时,梅林深处忽然传来银铃清响。

六个提灯侍女默契地交换眼神,金翅蝶发饰在渐起的夜风中转向正殿方位。

清风指挥着小太监们将十二扇紫檀屏风挪向西暖阁,廊下的赤金暖炉悄悄换了方位——正是当年欧阳山庄护院大阵的阵眼所在。

梅枝上的积雪簌簌落在蝶儿肩头,她忽然发现六个侍女踏雪无痕的步法,竟与柔妃手札中记载的缠花步分毫不差。

烈焰的玄色大氅裹着两人跌进雪堆时,金翅蝶发饰在暮色中拼出半幅星图——正是永和二十三年冬夜,掖庭老宦官用艾草灰画给她的归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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