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王妃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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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深深地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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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狡黠王妃俏王爷
作者:
壹小壹
本章字数:
6050
更新时间:
2025-03-29

朱雀灯芯爆裂的轻响惊得蝶儿睫毛微颤,未及反应便被掐着腰肢提离地面。

廊下风灯在疾行中化作流火,她乱踢的绣鞋扫过西府海棠残枝,惊落几片裹着灰烬的嫩芽。

"寅时三刻提太庙灵位,王妃好记性。"烈焰玄色蟒纹袖口扫过她颈间伤疤,金线刺绣刮得肌肤生疼。

蝶儿反手攥住回廊朱漆栏杆,腕间红绳猝然绷断,玉石坠子滚进太湖石缝隙里——正是去年中秋他亲手系上的合欢结。

当鎏金门环撞在青砖墙面的脆响惊起夜鸦,蝶儿终于嗅到危险。

新房里那对未燃的龙凤烛被掌风震得滚落案几,她踉跄跌坐在洒满合卺酒的鸳鸯锦被上,琉璃盏碎片划破掌心,血珠渗进金线绣的并蒂莲。

"翡翠!

珍珠!"她突然放声呼救,染血的指尖扯断床帐流苏。

窗外竹影婆娑,值夜宫人分明提着灯笼经过窗棂,却像被什么魇住似的径首走向月洞门。

烈焰慢条斯理地碾碎脚边琉璃渣,蟠龙纹玉带扣碰在紫檀雕花架上,当啷声惊得蝶儿缩进床角。

他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她锁骨,那里还留着三日前大婚时咬出的齿痕:"省些力气,这间屋子...…"染着沉水香的手指划过拔步床顶的鎏金铃铛,"是本王特地为王妃打造的笼子。"

蝶儿忽然瞥见妆奁镜中映出的焦黑海棠,那是今晨她故意打翻烛台烧的。

喉间哽咽混着血腥气,她蜷起受伤的手掌贴住心口:"王爷要罚便罚,只是别打右手......还要给太后抄血经呢。"尾音恰到好处地发颤,蓄在眼底的泪将落未落。

"现在知道怕了?"烈焰擒住她脚踝拖到跟前,玄铁扳指硌得肌肤青紫。

他扬手时带起的风掀开妆台暗格,露出半截褪色的平安符——正是蝶儿及笄那年,他披星戴月从五台山求来的。

蝶儿突然挣开束缚扑进他怀里,额头重重撞在那道横贯胸口的旧伤疤上。

染血的寝衣透出龙涎香混着铁锈的气味,她抽噎着把冰凉的鼻尖贴在他突突跳动的颈侧:"妾身错了,再不敢提太液池画舫......"滚烫的泪恰到好处地滴进他衣襟,却偷偷用染血的指甲在男人后背勾画着什么。

窗外传来三声云板,惊飞栖在屋脊的夜枭。

烈焰扬在半空的手掌顿住,借着残月光辉,突然发现怀中小姑娘耳后那道疤竟与十年前救他的小宫女分毫不差。

妆奁深处传来玉镯相撞的轻响,正是昨夜暗卫禀报她从海棠树下挖出的旧物。

染血的指尖无声蜷缩,蝶儿将脸埋进绣着蟠龙纹的衣襟,嘴角得逞的弧度。

檐下冰棱融化的水珠滴在窗纸破洞处,恰巧淹没了她藏在抽泣声中的轻笑。

青铜朱雀灯最后一点火星挣扎着跳动,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投在绘着百子千孙图的屏风上,那上面嬉闹的孩童不知何时多了个戴红绳的泥娃娃。

蝶儿鼻尖蹭着玄色衣襟上蟠龙纹的凸起,嗅到龙涎香里混着铁锈的血腥气。

她故意将受伤的掌心抵在男人胸口,让新渗的血珠晕染开暗金绣线。

青铜灯爆出最后一点火星时,分明瞧见拔步床顶垂落的鎏金铃铛正映出自己微翘的唇角——那串本该在婚夜响彻洞房的铃铛,此刻寂静得像蛰伏的毒蛇。

"十年前太液池..."烈焰滚烫的掌心突然扣住她后颈,惊得蝶儿咬破舌尖。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混着男人衣襟里玉镯相撞的清响。

妆奁深处那对从海棠树下挖出的缠枝银镯,此刻正贴着烈焰心口微微发烫。

蝶儿沾着血渍的指尖悄悄攀上他脊背,在昨日鞭痕未愈的旧伤处轻轻画圈。

当窗棂透进的残月光辉扫过耳后疤痕,她明显感觉到箍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王爷若是嫌弃这道疤..."刻意拖长的尾音带着泣声,染血的寝衣却顺势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新鲜咬痕与旧疤交织的肌肤。

烈焰喉间溢出声模糊的叹息,垂落的发丝扫过她鼻梁上细小的雀斑。

这个总令他想起小宫女的特征,此刻在琉璃碎片折射的光晕里显出别样的艳色。

他忽然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按在百子千孙图上,孩童嬉闹的绢面立刻印出带血的指痕:"爱妃可知,昨夜暗卫禀报海棠树下埋着何物?"

拔步床顶的鎏金铃铛突然无风自动,惊得蝶儿后仰时撞翻缠枝莲纹枕。

藏在枕下的平安符滑落出来,褪色的朱砂咒文恰好覆在她染血的掌心。

这是及笄那年,烈焰顶着暴雪跪了九十九级台阶求来的护身符,此刻被血渍晕染得宛如合卺酒洒落的痕迹。

"不过是些女儿家的旧物..."蝶儿就着仰倒的姿势勾起脚尖,缀着东珠的软缎睡鞋轻轻蹭过男人膝头。

当鞋尖扫到蟠龙纹玉带扣时,她如愿听到倒抽冷气的声响。

窗纸破洞透进的晨光恰巧笼住半边身子,将锁骨处的齿痕照得宛如红梅落雪。

烈焰眼底最后那点清明被这抹艳色灼穿,玄铁扳指重重砸在紫檀木床沿。

他俯身时扯落的床帐流苏扫过蝶儿眼皮,惊得她本能地闭眼,却将早己算计好的角度暴露在对方唇下。

当混合着沉水香与铁锈气的吻落在耳后疤痕时,藏在锦被里的左手正悄悄摸索昨夜藏起的金簪。

"这疤..."濡湿的触感顺着颈侧游移,烈焰突然含住她渗血的指尖。

蝶儿颤栗着蜷起脚趾,绣着并蒂莲的足衣不知何时褪到了脚踝。

妆奁镜中映出两人纠缠的青丝,与垂落的红绳纠缠成诡异的结——正是三日前合衾时被故意扯断的那条。

蝶儿假意挣扎着转身,后腰恰好撞上藏在被褥里的暖玉。

这是今晨特意准备的助兴之物,此刻被体温煨得宛如活物。

她趁着男人分神去捞滚落的玉石,染着凤仙花汁的足尖故意扫过百子千孙图某个空缺的位置。

那里本该绣着抱鲤鱼的孩童,如今却被血指印填成了戴着红绳的泥娃娃。

"王爷..."刻意放软的呼唤混着哽咽,蝶儿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心口。

当察觉对方心跳如擂鼓时,染血的指甲突然划过那道横贯胸口的旧疤:"这道伤,可是当年为救那个小宫女..."

话未说完便被吞进灼热的唇齿间,烈焰擒住她手腕按在鸳鸯锦被上。

纠缠间撞翻了床头的青玉更漏,卯时的晨光混着鎏金铃铛的碎响淌了满床。

蝶儿在近乎窒息的亲吻中眯起眼睛,瞥见窗外竹影间闪过玄色衣角——那是她提前吩咐翡翠埋下的诱饵。

当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探入松垮的衣襟,蝶儿突然蜷缩着咬住他喉结。

吃痛的闷哼声中,她趁机翻坐起来,散乱的青丝垂落在两人之间宛如帷幕:"王爷可要想清楚..."染血的指尖抵住他心口,那里还留着十年前被利箭贯穿的旧伤,"这次洞房花烛,要赔上多少暗卫的眼睛?"

烈焰眼底翻涌的欲色骤然凝滞,擒着她腰肢的手掌青筋暴起。

远处隐约传来五更天的钟声,惊飞了栖在屋脊的夜枭。

蝶儿趁机将暖玉塞进他掌心,冰凉的触感令男人瞳孔微缩——这正是当年小宫女坠井时攥着的陪葬品。

"爱妃当真是..."染着的嗓音沙哑得可怕,烈焰突然扯断床帐金钩。

崩飞的玉珠滚进拔步床底时,蝶儿听见他后槽牙摩擦的响动。

尚未愈合的鞭伤在激烈动作中渗出血珠,将鸳鸯锦被染出大片暗色痕迹。

当玄铁扳指即将挑开寝衣系带时,蝶儿突然攥住他手腕。

晨光恰巧照在妆奁镜面,将褪色平安符上的"死生同契"西字映得宛如泣血。

她颤抖的睫毛扫过男人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喉间哽咽混着血腥气:"王爷确定要在此刻...当着十年前枉死之人的面?"

檐角铜铃突然无风自响,惊得烈焰动作顿住。

蝶儿趁机将染血的平安符按在他唇上,朱砂咒文混着血渍在晨光中泛起诡异金芒。

远处传来宫人清扫庭院的声响,混着渐近的脚步声停在月洞门外——那是她算准了要来送早膳的翡翠。

一缕晨光穿透窗纸破洞,恰巧照在拔步床顶的鎏金铃铛上。

蝶儿望着那点晃动的金光,耳畔传来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当更漏显示卯时三刻的铜磬声穿透庭院时,她突然听见月洞门外传来茶盏落地的脆响——本该辰时送来的杏仁茶,此刻正冒着热气泼洒在青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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