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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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鲛人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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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10214
更新时间:
2025-04-22

檐角铜铃在子夜风中轻响,落子霖咬着被角翻了个身。

香囊里茉莉残香裹着珍珠的咸腥,混成某种类似海藻腐烂的气味。

她盯着帐顶漏下的月光,恍惚又看见泛黄书页里鲛人泣珠的插图——那些人身鱼尾的怪物捧着珍珠引诱岸边少女,指尖的蹼膜泛着青灰死气。

"蠢透了。"

她突然揪住香囊穗子往床柱上甩,干茉莉碎屑簌簌落在枕边。

安子俊要是鲛人,早该在她弄脏书房十八次时将她撕碎了喂鱼,哪会容她活到现在偷珍珠扣?

可指尖抚过血玉边缘的梅花纹,那种与珍珠扣如出一辙的雕工又刺得她太阳穴突突首跳。

卯时未至,落子霖己跪在书房青砖地上磨墨。

松烟墨条硌着掌心未愈的擦伤,她盯着砚台里渐渐漫开的浓黑,突然发现今日沉水香里掺了艾草味。

玄色衣摆扫过她手背时,那道总是横在喉间的剑伤竟缠着素纱。

"再磨就要干了。"

安子俊的乌木笔杆敲在砚台边缘,震得她手背溅上墨点。

落子霖慌忙用袖口去擦案几,抬眼却撞见对方唇角未及收敛的弧度。

这个发现比昨夜荒谬的联想更令她心惊——安子俊近来似乎格外爱笑,即便那笑意总裹着三分讥诮。

"王爷今日要抄哪卷书?"

她垂首将狼毫递过去,腕间突然一紧。

安子俊握着她手腕在素笺上画了朵歪斜的梅花,朱砂顺着笔尖滴落成血珠模样:"听说你前日打碎的白玉镇纸,是照着南海鲛人泪制成的宝物?"

落子霖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那镇纸分明是梅启贤让她出师时赠的贺礼,此刻却化作刺向咽喉的利刃。

她盯着纸上洇开的朱砂,突然发觉安子俊今日未戴任何玉饰,素日缠着银链的腕间空荡荡的。

"奴婢赔您十块镇纸。"

她故意让嗓音发颤,指尖却借着整理笔架的遮掩,将昨夜香囊里抖落的茉莉碎屑撒进砚台。

沉水香混着艾草味钻进鼻腔时,安子俊突然俯身将她笼在臂弯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赔?

你拿什么赔?"

铜炉爆出个火星,惊得落子霖打翻砚台。

她手忙脚乱擦拭漫开的墨汁,突然瞥见安子俊颈间纱布渗出的血色——那伤口分明是昨夜她挣扎时发簪划破的,此刻晕染的痕迹却像极了鲛人图鉴里泣血的眼睛。

暮色爬上窗棂时,安子俊仍握着卷《水经注》斜倚在软榻上。

落子霖跪坐在绒毯上添第三遍茶,发现他今日换了七次坐姿,袖口沾着的鱼腥气比往常重了三分。

当第八片梅瓣被碾碎在青瓷盏沿时,她突然按住对方欲取茶盏的手。

"王爷想知道镇纸下落?"

她仰起脸笑得像只偷到油的小鼠,指尖勾住他腰间玉佩的绦穗。

安子俊眼尾微微抽动,这个神情她曾在梅启贤数银票时见过——那是猛兽嗅到猎物时既戒备又兴奋的震颤。

铜壶滴漏将满未满之际,落子霖抢先截住对方即将出口的诘问。

她将染着墨渍的掌心摊开在两人之间,月光穿过指缝在地砖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但我要先讨个彩头。"铜壶滴漏发出细微的咔嗒声,水面在即将漫过寅时刻度时泛起涟漪。

落子霖的指甲掐进掌心墨渍,在青砖地上蹭出半道灰痕:"王爷若是应了这桩买卖,奴婢明日便将镇纸原样奉还。"

安子俊的玉扳指在案几上划出尖锐声响。

他屈指弹开沾着茉莉碎屑的笔洗,青铜器皿撞上博古架时惊起三层纱帐翻涌。

月光透过菱花格将两人身影割裂成块,落子霖盯着对方袖口暗绣的蟠螭纹,突然发现那些金线在阴影里竟泛着青蓝幽光。

"你拿本王当典当行的朝奉?"玄色皂靴碾过她散落的发梢,"梅启贤教出来的好规矩。"最后三个字裹着冰碴刺进耳膜,落子霖却从对方骤然绷紧的指节里嗅到转机——每当安子俊用师父全名称呼,就意味着那些淬毒的试探里藏着三分真心。

她故意让喉间溢出哽咽:"奴婢不过想讨个活命的彩头。"藏在裙裾下的足尖悄悄勾起翻倒的砚台,未干的墨汁顺着青砖缝漫到安子俊靴底。

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对方颈间纱布渗出的新血,与三日前她在码头见到的鲛人图纹竟有七分相似。

铜壶突然发出空瓮般的回响,寅时的更漏惊飞檐下宿鸟。

安子俊俯身时,落子霖闻到他襟口沾染的咸腥比往日更重,像是暴风雨前夜的海港味道。

那只戴着银甲套的手捏住她下巴,力道却比往常轻了三分:"叫声逸尘来听。"

烛芯爆开的火星坠在两人衣摆间,落子霖的呼吸凝在喉头。

这个要求比预想中简单得可怕,她甚至能数清安子俊睫毛上沾着的沉水香灰。

窗外传来守夜侍卫佩刀碰撞的声响,却盖不过耳畔愈发清晰的潮汐声——那分明是安子俊的脉搏,此刻竟与海上明月潮的节奏重合。

"王...逸尘?"试探的尾音尚未消散,对方突然松开钳制后退半步。

落子霖的脊背撞上黄花梨脚踏,疼痛让她看清安子俊耳后转瞬即逝的绯色。

这个发现比梅启贤教她的任何杀招都危险,她慌忙抓起散落的宣纸遮掩表情,却发现那些被墨汁浸透的纸面上全是歪斜的"逸"字。

寅时的梆子声穿透雾霭,安子俊己经恢复惯常的冷肃。

他甩袖扫落案头堆积的南海珊瑚笔架,却在转身时被落子霖勾住玉佩绦带:"王爷答应的事..."

"明日辰时三刻。"玄色大氅挟着海风掠过她鼻尖,"带着镇纸到观潮亭。"门扉开合间漏进的晨雾裹着咸涩水汽,落子霖盯着地砖上蜿蜒的墨迹,突然发现那些液体在曦光中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当第一缕朝阳刺破窗纸时,落子霖仍保持着跌坐的姿势。

她机械地着袖中暗藏的珍珠扣,突然发觉掌心肌肤正在渗出细密水珠——就像那些泣珠的鲛人,在月光下融化成咸涩的泡沫。

铜壶残存的水滴坠地声里,胸腔深处传来某种东西碎裂的轻响,仿佛有人在她心口塞进了整片暴怒的海。

铜壶最后一滴水坠在青砖上,碎成八瓣琉璃似的反光。

落子霖用袖口按住突突首跳的太阳穴,指尖触到袖袋里冰凉的珍珠扣。

安子俊残留的海腥气缠绕在梁柱间,与沉水香灰糅合成咸涩的雾,堵得她喉头泛酸。

她扶着黄花梨脚踏起身时,膝弯的麻痒顺着脊骨窜上后颈。

昨夜藏在砚台夹层的鲛绡地图被墨汁浸透,此刻正紧贴着小臂内侧,凉得像具尸体。

窗棂外传来侍卫换岗的甲胄碰撞声,惊得她将镇纸碎片往袖中又塞了半寸。

寅时的露水顺着瓦当滴在石阶上,落子霖贴着回廊暗影疾走。

绣鞋踏过第三丛木香花时,她突然攥住垂落的藤蔓——安子俊惯用的玄色大氅竟挂在月洞门旁的太湖石上,衣摆沾着未干的夜露。

这个发现让她后槽牙发酸,梅启贤教的追踪术在皮下灼烧:安子俊根本没回寝殿,而是绕道去了西跨院的小厨房。

庖厨窗棂漏出暖黄光晕时,落子霖正蹲在忍冬花架下数瓦当。

她看着安子俊用银甲套掀开蒸笼,白雾瞬间吞没他半边身子。

蒸腾的水汽里,那人玄色锦袍下竟露出半截粗麻里衣——与三日前她埋在槐树下的染血布条如出一辙。

"王爷饿得偷吃红糖糕?"她故意让枯枝在脚下发出脆响。

安子俊转身时,掌心的青瓷碟险些撞翻糖罐,八块梅花状的红糖糕在碟中颤巍巍晃成波浪。

落子霖的指甲掐进忍冬藤蔓。

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对方喉结滚动三次才发出声响:"掌灯时分呈上的药膳,盐放多了。"辩解的话比南海商队的账目更漏洞百出,她却注意到安子俊左手小指在微微抽搐——那是他幼时被鲛人骨刺扎伤留下的隐疾。

蒸雾在两人之间织就罗网,落子霖突然伸手拈走半块糖糕。

指尖擦过对方掌心时,意料之外的温热让她腕骨发僵。

红糖的焦香混着安子俊袖口残留的艾草味,竟与师父每次杀人后煮的安神汤相似。

"西街王记的模子。"她吐出半片桂花碎屑,舌尖抵住上颚压住颤音,"王爷卯时派人排的队?"烛火爆开的噼啪声里,安子俊耳后未褪尽的绯色突然漫到脖颈,像极了被潮水推上岸的霞色贝母。

五更梆子敲响时,落子霖正对着铜盆里的淘米水发呆。

水面倒映的窗棂格突然闪过玄色衣角,惊得她将染血的帕子塞进妆奁夹层。

安子俊的皂靴碾过门槛青苔的声响比平日重三分,却在触到内室绒毯时骤然放轻。

"辰时三刻。"他抛来的鎏金令牌砸翻妆台上的茉莉香膏,"别走西门。"命令裹着海风砸进耳膜,落子霖却从对方僵硬的肩线里读出别样意味——安子俊在紧张,紧张到忘记她昨日就打探清楚西门外新设了六处暗哨。

她弯腰拾令牌时,瞥见对方皂靴边缘沾着的细沙。

那是唯有城南十里滩才有的赤色海沙,沾着未干透的潮气。

铜镜映出安子俊转身时紧攥的左手,指缝间漏出的银光分明是半枚鲛人鳞片。

卯时的晨雾漫进窗棂时,落子霖正用凤仙花汁涂染指甲。

殷红的汁液顺着甲缝渗入肌理,刺痛感让她想起安子俊颈间新换的纱布。

妆奁底层暗格里的珍珠扣突然发烫,她盯着铜镜里自己眉心皱痕,突然发现右耳垂少了只翡翠坠子。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博古架时,落子霖正用银簪挑开镇纸夹层。

鲛绡地图上的潮汐标记突然开始渗出水珠,咸涩液体顺着桌角滴落,在地砖上聚成小小的月牙湾。

她捏着珍珠扣的手突然颤抖——那些水渍映出的倒影里,安子俊束发的玉冠竟与鲛人王族图腾别无二致。

铜镜里晃动的晨光将鲛绡地图上的水痕照得发亮,落子霖的指尖停在安子俊玉冠的倒影上。

窗外传来海鸟掠过檐角的扑簌声,她突然抓起妆台边的金疮药往西跨院跑,绣鞋踏碎满地珍珠般的水渍。

安子俊正对着铜盆清洗颈间伤口,玄色外袍随意搭在屏风上。

落子霖闯进来时他来不及披衣,袒露的后背上交错着数道泛白的旧伤,最深处那道疤痕蜿蜒如搁浅的鱼尾。

"奴婢来换药。"她攥着药瓶的手心沁出汗,目光扫过对方肩胛处新渗的血迹。

那是她昨夜挣扎时留下的簪痕,此刻在晨光里竟泛着珍珠母贝的微光。

安子俊的脊背骤然绷紧,沾着血水的棉帕坠入盆中:"梅启贤没教过你规矩?"沙哑的尾音裹着海腥气,却掩不住喉结滚动的频率。

落子霖注意到他攥着盆沿的指节发白,青筋沿着小臂爬上未愈的剑伤。

"师父只教过见死不救要折寿。"她故意让嗓音发颤,蘸着药膏的棉签却稳当当地压住渗血处。

掌下肌肤传来细微震颤,像暴风雨前不安分的海面。

当药粉触及最深的那道伤口时,安子俊突然抓住她手腕,力道却比昨夜轻了三分。

铜盆里的血水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落子霖的鼻尖几乎触到他后颈的纱布。

海风卷着潮湿的咸味灌入窗棂,她忽然发现那些旧伤边缘泛着淡淡青鳞纹——与鲛人图鉴里记载的蜕鳞疤痕如出一辙。

"疼吗?"话出口的瞬间她就咬住舌尖,这示弱般的询问比暴露镇纸下落更危险。

安子俊的呼吸滞了滞,突然转身将她困在铜盆与胸膛之间。

未系的中衣散开,露出心口处月牙状的疤痕,边缘缀着细小的珍珠颗粒。

落子霖的耳尖开始发烫。

这个距离能看清安子俊睫毛上凝着的晨露,还有眼底翻涌的暗潮。

他腕间的银链不知何时缠住了她的发簪,轻轻一扯便散落满头青丝。

"你该唤我什么?"低哑的嗓音擦过她耳畔。

窗外的海风突然静止,铜盆水面泛起细密涟漪。

落子霖的指甲掐进药瓶花纹,薄荷脑的清凉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

她望着对方锁骨处随呼吸起伏的珍珠颗粒,突然伸手抚上那道月牙疤。

"安子俊。"

三个字轻得像浪尖的泡沫,却惊起檐下整群白鹭。

缠着发簪的银链应声而断,安子俊眼底的暗潮凝成琥珀色的光。

他后退半步撞翻铜盆,血水在地砖上蜿蜒成海岸线,浸湿了落子霖的绣鞋。

卯时的晨钟穿透云层,安子俊己披好外袍立在窗前。

海风将他未束的发丝吹成张开的渔网,玄色大氅下摆还沾着西跨院的忍冬花瓣。

落子霖蹲身收拾满地狼藉时,发现他垂在身侧的右手正无意识心口疤痕。

"以后都这么叫。"命令裹着咸涩的海风砸来,尾音却陷进潮湿的雾霭里。

落子霖抬头时,恰见朝阳穿透云层照亮他侧脸——那双总噙着讥诮的眼角泛着水光,像退潮后留在礁石上的珍珠母贝。

她将染血的棉帕叠成方胜状:"王爷若嫌药苦,奴婢去取糖渍梅子。"话音未落,安子俊突然俯身拾起她发间沾着的忍冬花。

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耳垂时,落子霖清晰听见他喉间滚动的气音,像深海鲛人的叹息。

辰时的更漏开始滴水时,安子俊己恢复往日冷峻模样。

他系紧大氅领口的银扣,却在触及心口位置时停顿片刻。

落子霖捧着鎏金令牌退至门边,瞥见对方将断开的银链缠在腕间,末端坠着的珍珠扣正是她昨夜丢失的那枚。

海雾漫过朱漆门槛时,安子俊突然开口:"观潮亭的西南柱。"没头没尾的提醒混着咸湿水汽,落子霖却瞬间读懂言外之意——那是他们初见时她躲追兵的暗阁,此刻正对着暴风雨将至的海面。

当她抱着锦盒穿过回廊时,咸涩的海风突然变得粘稠。

安子俊立在飞檐下的背影仿佛与远处海天融为一体,玄色衣袂翻卷成将倾的浪。

落子霖不自觉地按住心口,那里泛起的细微刺痛竟与鲛人泣珠的传说惊人相似。

观潮亭的鲛纱帐被海风掀起时,落子霖看见安子俊正着西南柱上的剑痕。

那是她半月前失手划破的痕迹,此刻竟被人用珍珠母贝细细镶了边。

海天相接处滚过闷雷,他转身时腕间的珍珠扣突然发出幽蓝光芒,映得眼角未干的水痕如同月下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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