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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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夜谋珍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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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10108
更新时间:
2025-04-23

晨雾在铜钥匙表面凝成细珠,落子霖屈指弹落水渍的动作惊醒了房梁栖着的蜘蛛。

柳鸿鹄的指尖仍扣在她腕间,青玉扳指隔着薄衫传来冰凉的压迫感。

"城南王记的酱肘子早被锦衣卫圈作证物了。"夜澜风腕间玄铁链垂落三寸,缠住灰衣人脖颈拖进神龛暗影里,"你怀里那包五香瓜子,还是今晨在义庄顺的。"

落子霖袖口抖出半块枣泥酥,碎屑簌簌落在蛛网残丝上:"王府珍禽舍新到的红腹锦鸡,拔了毛比云片糕还白。"她喉头夸张地滑动两下,余光瞥见柳鸿鹄广袖下的手指正比划着方位。

柳鸿鹄突然松开钳制,云纹袖摆扫过落子霖腰间革囊:"听闻那些锦鸡每日要喂三钱金丝燕窝。"

"偷梁换柱的老把戏。"夜澜风冷笑,玄铁链尾端金钩突然挑起落子霖腰间革囊。

半包瓜子与三枚火折子散落在地,混着张皱巴巴的王府地形图。

落子霖脚尖勾住即将飘远的图纸,发间蛛丝随着歪头动作轻晃:"上月西苑丢了两只孔雀,守夜人挨了二十鞭子。"她突然压低嗓音,"如今值夜的换成瘸腿老刘,每日戌时要在鹤舍给八哥添食。"

柳鸿鹄的琉璃针无声没入青砖缝隙,在地面划出珍禽舍方位:"听说苏小侯爷最爱半夜熬鹰。"

铜钥匙突然被夜澜风夺去,暗红锈迹在她掌心洇开血色:"你们当我聋了?

前日才传出珍禽舍闹黄大仙......"话未说完,革囊里滚出个油纸包,露出半截风干的黄鼠狼尾巴。

落子霖踩住那截灰毛尾巴碾了碾:"申时三刻换岗,西墙狗洞新糊的泥还没干透。"她屈指敲打窗棂残木,三长两短的声响竟与远处货郎铃铛合上了拍子。

夜澜风突然甩出锁链缠住房梁,倒悬着与落子霖鼻尖相抵:"你怎知今夜当值的是瘸腿老刘?"

"昨儿给他送跌打酒的货郎......"落子霖袖中滑出个青瓷瓶,瓶底"济世堂"的红印还沾着泥,"长得特别像上个月失踪的漕帮账房先生。"

柳鸿鹄突然将银针扎进窗框,针尾琉璃珠映出街角一闪而过的金丝楠木棺。

抬棺人皂靴上沾着的朱砂,与钥匙齿痕间的污渍如出一辙。

"子时三刻,我要见到裹着荷叶的叫花鸡。"夜澜风扬手将铜钥匙抛向供桌,链刃扫落神像半截手臂。

开裂的泥塑手掌里,赫然藏着枚刻有"珍禽"二字的铜牌。

落子霖接住坠落的铜牌时,后颈突然贴上冰凉的链刃。

夜澜风的气息喷在她耳后:"若让我发现你私藏了金丝雀......"

"那玩意塞进叫花鸡肚子里会硌牙。"落子霖反手将铜牌拍进柳鸿鹄掌心,顺势躲开锁链的绞杀。

她蹦跳到门槛处回眸一笑,晨光给睫毛镀上的金边恰好掩住眼底算计。

柳鸿鹄用绢帕裹住铜牌擦拭,雪缎立刻晕开青黑色。

他望着窗外渐散的雾气轻叹:"苏家小公子养的猎犬,据说能嗅出三里外的血腥味。"

货郎铃声恰在此刻拐进巷尾,盖过落子霖突然加重的呼吸声。

她踢飞脚边碎石击穿蛛网,看那蜘蛛仓皇逃向棺木声响消失的方位。

柳鸿鹄的琉璃针在地面划出最后一道弧线,针尖不偏不倚点在王府地形图的狗洞标记处。

落子霖蹲下身去捡枣泥酥碎屑时,后腰革囊里忽然传来细碎响动——是她今早藏在夹层里的金丝雀在啄食谷粒。

"苏家猎犬的鼻子可比某些人的脑子灵光。"夜澜风甩动玄铁链缠回腰间,链尾金钩却勾住了柳鸿鹄的云纹袖口。

刺啦一声裂帛响,露出半截青灰色里衬,赫然绣着漕帮暗纹。

落子霖噗嗤笑出声,指尖捏着半块枣泥酥递到夜澜风面前:"上个月有人偷喝王爷的碧螺春,结果在茅房蹲了三天。"她突然转向柳鸿鹄眨眨眼,"听说那茶罐里掺了巴豆粉?"

柳鸿鹄从容截住夜澜风甩来的锁链,琉璃针顺着铁链纹路滑出火花:"总比某些人把蒙汗药当糖霜撒要强。"他说着用针尖挑起窗框缝隙里的黄鼠狼毛,"昨夜西苑的守夜人..."

"瘸腿老刘今早换了新梆子。"落子霖突然打断他,从袖中掏出截两寸长的竹哨,"申时三刻的换岗信号,会变成画眉鸟叫。"她说话时左脚始终踩着油纸包边缘,生怕里边的风干鼠尾被晨风吹散。

夜澜风突然挥链劈开供桌上的铜盆,清水泼湿柳鸿鹄半边衣襟:"你们当我是三岁孩童?

上月十五漕帮货船失窃案..."她腕间铁链突然绷首指向柳鸿鹄心口,"那个用琉璃针撬锁的贼人..."

"可比不上千面桃花的身手。"柳鸿鹄不退反进,任由针尖抵住自己咽喉,"听闻上元节那夜,有人被护城河边的捕兽夹困了整宿?"

落子霖趁机将铜牌塞进夜澜风腰带夹层:"苏小侯爷熬鹰用的金架,足够熔七把玄铁剑。"她指尖故意擦过对方腰间旧伤,那里有道半月形疤痕,"听说那鹰隼专啄人旧伤口?"

铁链破空声骤然响起,却在触及柳鸿鹄眉心的瞬间转向,将神龛上残破的泥塑头颅击得粉碎。

夜澜风眼角泛红,玄铁链在腕间缠出三圈血痕:"申时三刻若见不到叫花鸡,我就把你们做成荷叶鸡!"

货郎铃声恰在此时拐回巷口,落子霖闪身躲过飞溅的泥块,袖中青瓷瓶顺势滚进柳鸿鹄掌心。

瓶中药酒泼洒在青砖上,蒸腾起的白雾里混着曼陀罗花香。

"三年前寒山寺的腊八粥..."柳鸿鹄擦拭琉璃针的动作微滞,针尖在晨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有人连喝七碗,结果抱着功德箱说了整夜胡话。"

夜澜风突然甩链缠住房梁跃上横木,倒悬的身影在雾气中摇晃:"总好过某些人偷换长明灯油,害得方丈在佛前跌断腿!"她腕间铁链扫落梁上积灰,惊得蜘蛛坠在落子霖簪头的流苏上。

落子霖捏住蜘蛛轻轻放在窗棂边:"戌时二刻鹤舍的八哥最吵,但..."她突然压低嗓音,"若在食槽里加半钱哑药..."话未说完便被夜澜风的锁链卷上房梁,发间玉簪险险勾住蛛网残丝。

柳鸿鹄的琉璃针突然扎进门框,针尾缀着的银铃与货郎铃声共振:"子时三刻的梆子声会晚半柱香。"他说话时始终盯着夜澜风腰间铜牌,"守夜瘸子换了双牛皮底靴子。"

雾气渐散时,三人的影子在青砖地上拧成麻花。

夜澜风突然劈手夺过落子霖怀里的油纸包,黄鼠狼尾巴的灰毛粘在她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上:"若被猎犬嗅出端倪..."

"苏小公子养的畜生只认金银味。"落子霖变戏法似的摸出块银丝糖,"昨儿喂它吃了二两桂花蜜。"她突然将糖块抛向柳鸿鹄,"就像某人当年用糖渍梅子骗过..."

琉璃针破空截住糖块,针尖却沾上了可疑的白色粉末。

柳鸿鹄盯着针尖冷笑:"城西胭脂铺的砒霜倒是涨价了。"

铜钥匙在晨光中划出抛物线,落子霖抬脚去接却被夜澜风抢先勾住。

铁链缠着钥匙在梁柱间绕了三圈,最终钉在刻着"珍禽"二字的铜牌中央。

蛛网震颤间,晨雾彻底消散了。

当最后一线雾气钻入棺木缝隙,夜澜风突然攥紧掌心血色未褪的铜钥匙。

玄铁链擦过柳鸿鹄颈侧时,琉璃针在青砖上划出的火星恰好照亮了他骤然收缩的瞳孔。

(续写部分)

铜牌嵌入锁孔的刹那,夜澜风听见自己后槽牙摩擦的声响。

珍禽舍雕花木门裂开半掌宽的缝隙,混着禽鸟粪便味的暖风扑面而来。

她反手将玄铁链缠紧小臂,链刃金钩在月光下泛着青——那是去年柳鸿鹄用琉璃针淬的毒。

三十七根横梁,二十八个食槽。

落子霖给的地形图在脑中铺开,夜澜风贴着西墙阴影挪动时,绣鞋碾碎了半颗发霉的核桃。

这该是八哥的零嘴,她盯着鞋底碎屑冷笑,柳鸿鹄上月就是用核桃壳夹碎了三名暗卫的喉骨。

鹤舍传来铁链拖地声,瘸腿老刘的梆子果然比正常时辰慢了半刻。

夜澜风摸向腰间革囊的手指突然僵住——本该装着迷魂散的位置,此刻塞着截风干的鼠尾草。

落子霖偷换药包时得意的眉眼在眼前闪过,她险些捏碎囊中备用的孔雀翎。

锦鸡笼架在东南角第三根红漆柱旁。

夜澜风甩出玄铁链勾住横梁,腾空时听见自己骨节发出的轻响。

三年前在寒山寺地窖落下的旧伤又开始作痛,那夜柳鸿鹄的琉璃针本该扎进倭寇眉心,却偏了半寸刺穿她左肩。

"沙——"

锦鸡扑棱翅膀的动静惊得夜澜风落地时踏歪半步。

她单膝跪在松木屑铺就的地面,掌心按住块尖锐硬物。

借着天窗漏下的月光细看,竟是半枚带血的琉璃针尖。

西侧鹤舍突然爆发出八哥嘶哑的啼叫:"丑时三刻!

丑时三刻!"夜澜风捏碎琉璃针的瞬间,柳鸿鹄雪缎袖摆扫过功德箱的画面突兀浮现。

那年腊八,他便是用这招顺走了方丈的紫檀佛珠。

玄铁链缠住锦鸡脖颈时,夜澜风嗅到禽羽间掺杂的曼陀罗香。

这味道与方才药酒蒸腾的白雾如出一辙,她猛地扯开锦鸡翅根——两粒朱砂痣赫然印在皮肉上,正是漕帮暗桩的标记。

"柳!鸿!鹄!"

夜澜风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腕间铁链在柱子上勒出深痕。

去年上元节捕兽夹卡住右脚时,那人也是这般在暗巷轻笑:"千面桃花原来是个铁锈味的瘸子。"

锦鸡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夜澜风屈指弹向它颅顶的手势,正是柳鸿鹄上个月破解连环锁的指法。

禽鸟僵首的刹那,东南窗棂传来三声画眉啼鸣——比约定信号早了半盏茶时间。

夜澜风扯下束发银簪划开锦鸡胸腹,本该装着金丝雀的油纸包竟裹着块青玉扳指。

内侧"竹"字刻痕刺得她眼眶生疼,这是三年前竹逸风坠崖那日戴着的物件。

鹤舍方向突然响起犬吠,混着瘸腿老刘变了调的梆子声。

夜澜风将扳指塞进袖袋,玄铁链卷住两只锦鸡的瞬间,瞥见柳鸿鹄的云纹衣角在西北角窗下一闪而过。

"咔嚓。"

踩断枯枝的脆响从身后传来,夜澜风旋身甩出锦鸡的力道带起劲风。

暗器破空声擦过耳际,将珍禽舍门匾上的铜铃击得粉碎。

(铺垫段落)

当第二声犬吠逼近至东墙根,夜澜风终于摸到那只羽毛最丰润的红腹锦鸡。

禽鸟温热的胸腔贴着她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正如当年竹逸风咽气时掌心残留的温度。

玄铁链缠着三只锦鸡摔进竹篓时,西北窗缝飘进的曼陀罗香里混进了血锈味。

夜澜风踹开狗洞新糊的泥墙,柳鸿鹄沾着朱砂的皂靴正踩在她昨日埋设的捕兽夹上。

那人琉璃针折射的冷光刺得她眯起眼,就像三年前在寒山寺地窖,他隔着功德箱说"合作愉快"时一样令人作呕。

"荷叶要用城南老井的水浸过。"落子霖的声音突然从槐树顶传来,带着啃枣泥酥的含糊鼻音。

她抛下的油纸包精准落在竹篓里,裹在其中的金丝雀蹬腿的动作,与柳鸿鹄当年在漕帮货船上的诈死如出一辙。

夜澜风抓起最后那只锦鸡的瞬间,珍禽舍梁柱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十三根承重柱同时朝西倾斜的角度,正是柳鸿鹄今晨用琉璃针在地面划出的轨迹。

夜澜风拎着锦鸡后颈的手指骤然收紧,禽鸟扑腾的翅尖扫过她耳后碎发。

西北窗缝漏进的月光突然被黑影截断,苏逸尘镶金边的皂靴踏碎满地松木屑,腰间熬鹰用的金链子与玄铁链发出刺耳摩擦声。

"上月偷白孔雀的疯子可没这般好皮相。"苏逸尘的桃花眼在琉璃灯下泛起琥珀色,指尖金链突然缠住夜澜风脚踝,"姑娘这双绣鞋倒是眼熟,像是...寒山寺功德箱里少的那双供品?"

夜澜风旋身甩出锦鸡,禽鸟张开的尾羽恰好挡住苏逸尘视线。

玄铁链擦着金链迸出火星,她借着反作用力撞开东侧雕花窗,却发现窗棂早被浇铸了精铁——柳鸿鹄晨间划出的逃生路线竟是死路。

瘸腿老刘的梆子声混着犬吠逼近:"黄大仙显灵啦!"夜澜风反手摸向腰间革囊,本该装着孔雀翎的位置只剩半截哑药。

她突然想起落子霖在鹤舍食槽动手脚时的狡黠笑容,后槽牙几乎咬碎。

"苏家猎犬最爱美人骨。"苏逸尘的金链缠上夜澜风腕间铁索,琉璃灯映出他颈侧朱砂痣——与锦鸡翅根下的印记分毫不差。

夜澜风瞳孔骤缩,三年前竹逸风咽气前在她掌心划出的,正是这般模样的血点。

珍禽舍梁柱突然发出龟裂声,十三根承重柱朝西倾斜的角度分毫不差。

夜澜风甩出铁链勾住柳鸿鹄晨间做过标记的横梁,腾空时瞥见那人云纹衣角闪过东南角——正是地图上标注的狗洞方位。

"咔嚓!"

苏逸尘的金链绞断半截铁索,夜澜风借势翻身跃上食槽。

锦鸡受惊扑棱起漫天白羽,她趁机将哑药撒进八哥笼中。

禽鸟嘶哑的啼叫突然变调,竟学起柳鸿鹄晨间的冷笑声。

"雕虫小技。"苏逸尘甩出三枚金环套住夜澜风脚踝,桃花眼里泛起血丝,"三日前漕帮货船失窃的官银..."他话音戛然而止,琉璃灯照见夜澜风腰间晃动的青玉扳指。

夜澜风趁机甩出断链缠住苏逸尘脖颈,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他喉结:"小侯爷的猎犬该换换了,连主子身上的漕帮印记都嗅不出。"她屈膝顶碎食槽暗格,柳鸿鹄事先藏好的火折子滚落进松木屑。

火苗窜起的瞬间,西北角传来画眉鸟急促的啼鸣。

夜澜风踹开暗门发现竟是狗洞,新糊的泥墙后露出落子霖啃着枣泥酥的圆脸。

苏逸尘的金链破空袭来,却被突然出现的青灰色棺木挡开——抬棺人皂靴上的朱砂己蹭花了半边。

"荷叶鸡要凉了!"落子霖拽着夜澜风钻进棺木,指尖弹落的枣泥酥碎屑恰好盖住青玉扳指。

棺盖合拢前,夜澜风瞥见柳鸿鹄的琉璃针扎进苏逸尘金链缝隙,针尾银铃与货郎声混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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