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信我!”
得到回应的张甲轻手轻脚地走出白雪家门,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手中紧紧握着霰弹枪,闪身躲向通往楼顶楼梯的转角处。
这个位置相对来说较好,又能隐藏住自已,还能面向已经被毁的差不多的他家。
那些嘿人不可能不来,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嚣张惯了,毕竟只要是偷渡过来的,落地的那一刻,他们就会销毁所有身份信息,因此只能滞留下来,无法遣返。
加上府国女性对外国男子比本国男子更好,且包容无数倍,会主动帮其找借口,因此在那些人眼中,她们更好被忽悠掌控,拿下洗脑。
这些并不是空穴来风,经过他们的实验求证,完全证实了这一点。
……
……
躲在楼梯转角,张甲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中的霰弹枪被他握得紧紧的,指腹因用力而泛白。
一想到能杀了那些……他就心跳加快,十分激动。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硝烟味,让他的神经愈发紧绷。
他微微探出头,目光死死地盯着楼下,等待着那伙炭人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
张甲的手心已满是汗水,顺着枪身缓缓滑落。
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估算着那伙人可能出现的时刻。
就在他的耐心快要耗尽时,清脆的脚步声传来。
听的异常清楚,只有一个人。
不对劲,来者好像不是他要枪击的目标。
也有可能他们只派了一个人上来。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张甲握着霰弹枪缓缓抬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楼梯转角,准备随时扣动扳机。
没过多久,一个人出现在转角,正是个炭人,他看着已经破碎的房门,没有犹豫预转身就跑。
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
“嘣~”
霰弹枪的轰鸣声在狭窄的楼道里骤然炸开,巨大的声响震得张甲耳鼓生疼,也让整个楼道都回荡着嗡嗡的余音。
那炭人在这声枪响中,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直挺挺地向后飞去,后背重重地撞在对面的墙上,随后又像一滩烂泥似的滑落,在墙壁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双眼紧紧盯着那具倒下的炭人,手中的霰弹枪依旧保持着射击的姿势,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他还没有死透。
这时,白雪的房门微微打开一条缝隙。
一把小手枪从里面探了出来。
“砰!”
一枪直接命中头部,并没有浪费子弹,轻松解决一个人上来的这只独狼。
随后门又紧紧的关上。
看见白雪这谨慎的模样,张甲更为满意,简单透过楼梯间的缝隙向下观察下,并没有看见有其他人向上来。
这下彻底确定就来了一个。
算是个好兆头,先解决了一个,也可能是个不好的,楼下的人迟迟等着同伴没有回来直接认定为遇害。
之前他的各种应对方法中并没有这种情况。
这个现在已经干掉了,还少三个,等时间拖得久了这人没有回去,剩下三人肯定会上来寻找,到时候在估计重试一遍,应该就差不多了。
思考到这,张甲迅速下去和白雪说了一下想法和情况以及后续的行动。
“可行的,要是没来再另说!”
俩人迅速将门口的尸体拖进废弃的屋里,同时清理墙上的弹痕,血液,避免剩下的同伴发现人没回来,上来查看时发现不对劲。
要是活着并成功逃走,进入炭人社区的,麻烦就大了。
他们偷渡,留学,工作等等在本市有着将近300万的人口,巨变过后能活下来的少说也有十几万人,至少现在的他无法解决。
白雪看着地上的尸体,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就来了这一个人,身上还带着这么多伤口!”
“有伤口不正常吗?我这霰弹枪一发里面可是有12颗钢珠,这打下去,伤口肯定多啊!”
“不是的,虽然我没有治疗枪伤的经验,可不是枪打出来的伤口我还是能轻松的辨别出来!”
白雪说着伸手不停的比划着指着地上炭人手臂上,脸上,腿上其他可见伤口。
“这个,还有这个、那个,这些都不是枪伤!”
张甲俯身查看白雪手指的位置,那些伤口形状怪异,参差不齐,不像是霰弹枪造成的规整创口,反倒像被某种尖锐且不规则的物体撕裂。
其中更是有一道伤口直接穿透了小腿,只是简单的用衣服撕成的布条进行了包扎。
“这……这是怎么弄的?”张甲疑惑道,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白雪摇了摇头:“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枪伤、刀伤与其他尖锐物品划伤的。”
简单查看后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变异兽!”
“如此我便知道他为什么一个人上来了。”张甲知道是变异兽后,就理解眼前这具炭人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就算遭遇了变异兽,他们四人也有一把步枪,一把手枪,两把电击枪,不可能狼狈成这样。”
“变异兽还在不断的发生变异进化,整体的防御攻击速度都在提升!”张甲解释道。
“这么变态?那些枪都不能直接一子弹撂倒?”白雪有些难以置信。
“手枪基本无法造成有效伤害,口径稍微大一点的步枪和霰弹枪还是有作用的,但也要打到致命部位。”
听到这解释白雪点了点头:“那剩下的三个人,岂不是死了?就剩这一个逃了上来?”随后又道:“变异兽追上来,那目标就变成了我们!”语气中尽是担忧。
“没那么简单,应该是他们用枪干掉了变异兽,只不过都受伤了,让行动能力最强的这个上来拿药。”
听到是过来拿药,白雪义愤填膺,前耸气呼呼的起伏:“来你家拿药……那两个女的是真的太畜生了!”
“没事的,奖励他们转世投胎旅游票一张就行!”
白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要是实在不开心来找姐!”
“姐安慰安慰你!”挑了挑眉又说了一句进可攻退可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