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横梁粗壮,撑起整个开阔空间,墙上挂着大幅的书画,增添了几分文雅气息。
【糖糖,定位!】
【好的,宿主大大。】
一个个绿色的箭头出现在眼前,箭尖的方向一目了然。
【好简单的导航啊。】
顺着箭头沿着楼梯上到二楼,一条长长的回廊蜿蜒伸展,两侧分布着一间间厢房。
箭头直指到门前,“就是这了。”
推开,屋内布置温馨,雕花大床、梳妆台、书架一应俱全,淡粉色的床帏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隐隐约约跪着一个身影,传出无力的呻吟,像魔鬼鼓动心脏,一片片洁白轻盈的羽毛在心脏轻轻挠着。
心痒。
抬步走近,瞳孔微微睁大,忘记了呼吸。
修长的身体吊起,薄纱清透,小花微微绽放。
手腕被红绳紧紧勒着,白皙修长的手骨无力的挣扎,青痕浮动。
往下,劲瘦的腰身抬起,结实的肌肉紧绷,全身线条流畅优美。
犹似蛰伏的雄狮被锁链束缚,伪装乖巧,表演臣服。
俊美乖巧的猫儿檀口轻喘,粉舌微露。
清冷的面容破碎,高岭之花开的极盛,沾满了露珠。
嫣红的膏脂染红耳垂、脸颊,娇艳欲滴,香汗淋漓。
如瀑的黑发垂落,铺在床上,像绽放了一朵黑色的花。
黑色的发,白的发光的身子,艳红的绳子。
颜色激烈碰撞,勾人。
荼蘼尽开,艳丽极了。
【哇哦~】
【嘶哈,吸溜,信女一生荤素搭配,这是我该得的。】
内心篁篁。
抬头望天。
吸溜,擦干净口角的泪水。
【阿门。】
“客人~就在这啦~”一声尖细的嗓音混合着浓厚呛人的脂粉气扑面而来。
“哈哈,赏!等爷玩尽兴了都赏!”一到肥头大耳的身影虚浮地走来。
众人前呼后拥地搀扶着。
【那谁?】
【算了,不就是个路人甲。】
“爷~那必须的,这还是个雏呢~保您满意~”
【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也配说保您满意!】
【糖糖,反正都是上,我不行么?】
【他都不行,怎么能让反派痛苦啊。】
【这是我的责任!】
【宿主…这…按理来说,这些细节是没问题的,主要情节过了就行。】
【不过…咱们还是算……】
【糖糖,你懂那种痛苦吗?鲜花插在牛粪上、嫦娥配猪八戒、大白菜被猪拱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
【放开那个美人!让我来!】
房间里,空气凝重而压抑。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刚从门口走进来,他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眼神中透着一丝颖谐。
他穿着一件华丽的外套,却显得臃肿而油腻,肥肉堆积在脖子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
朝屋里看去,突然被眼前的美景冲击,眼睛发直,还没待看清。
云亦泊用力挣扎着,红绳绑得很紧,身上被下了软筋散,浑身无力。
肌肤微微颤抖,眼神灰败下来,浓稠的绝望仿佛就要吞没了他。
男人舔了舔嘴唇,迈着沉重的步子向面前的美好走去,嘴里还嘟囔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