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还顺利吗?我看你有炼气六层修为了,修炼如此之快资质一定不错吧?是什么灵根?”
一提灵根这事,张殊武高兴劲瞬间没了大半,回道:“是五灵根。”
“五灵根?这怎么可能?这才多久就修炼到了炼气六层了?怎么可能是五灵根?”张义惊讶不已,按照这修炼速度,他还以为是天灵根呢!
张殊武无奈道:“的确是五灵根没错了,之所以修炼如此之快,完全是丹药之功。由于我肉身强悍,可以强行服用超出境界的丹药,所以才会有如此快的进度。”
“超出境界的丹药?这你也敢服?你胆子真够大的!”张义闻听,大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又喜道:“没关系,这也是好事,只要进境够快,即使资质差点,照样能结丹结婴。”
张殊武叹了口气说道:“哎!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还有问题!”
“什么问题?进阶快还有错不成?看你这样子似乎困难还不小啊!”张义问道。
“是啊!问题的确不小。因为我资质不行,所以修炼不了一些顶阶功法。要想结丹有望,只能修炼师父送给韩鸣的那本《青元剑诀》。那功法极为古怪,进阶所需的真元远超同阶修士,而且这还不是最麻烦的。真正麻烦的是若是想要结丹,还需要在筑基巅峰散功到筑基初期,而且还不是散功一次,是三次,并且每一次散功重修之时,所需要的真元量又远超散功重修之前。而我只有服用超出境界的丹药才能保持高的修炼速度,想要结丹所需要消耗的丹药数量非常惊人,至少要供应上百年,恐怕普通元婴修士也供应不起这样的消耗!”
张义听完,眉头紧皱,半晌不语。如此大的消耗的确是个大问题。
过了半晌,张义安慰道:“这问题的确不小,说难不是太难,说简单可也绝对算不上简单。不过凡是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可以想办法解决。爷爷的资质不行,结丹几乎没有希望,不过前几年那几次奇遇倒是攒了不少灵石和丹药,这点家底早晚都是你的,现在就都给你吧!”
“爷爷!这怎么可以!您还有一百多年寿元,怎么会没有结丹的希望?孙儿绝不会如此自私,您还是留着吧!赚灵石的事情咱们好好规划规划,未必没有办法!我等修仙之人就是要善于克服困难,才能仙途有望!”张殊武大受感动。
张义道:“小武你不必和爷爷如此见外,爷爷啥资质自已心里有数,能够筑基就已经是神佛保佑了。对于结丹,即使是双灵根资质之人恐怕十个人里面也没有一个能结丹,何况我这个三灵根呢?爷爷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到你身上,万万不要辜负了爷爷的希望!”
张殊武无奈道:“算了,既然如此那就把值钱之物放我这里吧。不过爷爷一定要为自已考虑,绝不可轻言放弃,需要灵石和丹药就到我这里来拿。”
张义点了点头,把储物袋中贵重东西和大部分灵石都转移到了张殊武储物袋中,自已只留了些应用之物。
张义又道:“这十几万灵石对筑基修士来说挺多,但对你还是远远不够,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张殊武想了想,说道:“打算嘛,当然是想尽一切办法赚灵石了。以我目前的肉身之力,对付结丹后期修士也是有几分胜算的,可以接一些宗门任务。另外我用不了多久就能筑基,筑基之后有了神识就可以替人炼制丹药赚些钱,还有,咱们的洞府面积如此之大,可以种植不少灵药。另外我前世攒了不少大神通的功法秘术,可以卖些灵石。除了丹药可以大幅度增进修为外,我还有几种双修和采补之法也可以增进修为,不过这需要有修为高的女修配合才行,而且这同样要消耗资源。而且我筑基后还可以布置大一些的聚灵阵,也可以加快几分修炼速度。”
张义道:“这些的确都是不错的办法,眼下能做一样是一样,你想办法先筑基,我把洞府的药园开拓一下,培植些灵药。”
商议完毕,张义回到自已房间,沉默良久,叹了口气,拿出了一枚血色玉简……
接下来张殊武又跟三位妻子和孩子见了面,三位妻子也是喜出望外,虽然早就听张义说过,张殊武正在图谋一种灵药,服下后可以生出灵根,但是三人其实一直都是半信半疑,只不过当初为了追寻张义这位筑基修士,自已给自已找理由,从心底里不想去怀疑罢了。
更何况当初张义还说过要得到这灵药危险极大,很有可能把命搭上。此时见张殊武真的可以修炼了,而且还这么快就达到了炼气六层,她们以后终于可以昂着头做人了,自已的道侣也是修士了!而且修炼速度远超常人!再也不会因为觉得自已三个女修士嫁给一个凡人而丢人。三人怎能不喜出望外?
冷飞雪更是无耻地说道:“夫君果然不是一般人,当初我初见夫君就有这种感觉。见面那一刹那,我就知道,这就是值得我未来托付终身之人!这就是我值得依靠的男人!”
苏月和闫静瞥了他一眼,心说那时候夫君才8岁好不好?你对一个8岁孩子有这感觉?你恋童癖吗?
几人聚了聚,也没有双修。张殊武跟三位妻子说了一下自已所修炼的功法极耗资源之事。看着三个妻子很快便没有那般兴奋了,张殊武又谈到自已有种秘术可以传授给她们,大大提升三女结丹几率,三人才又兴奋起来。不过张殊武当然不会马上传授给她们,他还想从这三个势利眼身上榨点油水出来呢!
三女离开,屋子里只剩下一人,张殊武拿出一颗筑基丹服了下去。这颗筑基丹早就该服用的,只是因为出了意外着急赶回宗门才拖到了现在。
洞府外一道遁光落下,金文雅从飞舟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