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很爽吧?」宴修低头看着shen下的林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就像过去三年里的无数次那样,就像林凡烙印在记忆深处的那样。每次,这个男人彻底释放自已之后,总喜欢问自已这样的问题。
要是在过去,林凡会逼迫自已回答他,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不第一时间回应,这个男人会继续奋战到底。但现在林凡只是呆呆地望着密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分明只有一排冷白灯,这也只是唯一的光源,却让林凡觉得刺眼无比。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她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灯光照射在林凡的眼泪上,折射到宴修的视线中,但他没有一丝怜悯。由于长时间耗费体力,宴修自已也像一条被丢弃在岸边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的剧烈起伏,汗水浸透了他的发,黏在白皙的脸上。
但很快宴修轻蔑地嗤笑一声,覆到林凡眼前,用修长的手指挑起林凡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已对视。「怎么,哑巴了?说话啊,是我厉害,还是你那个老师厉害?」
听到「老师」两个字,林凡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费力地偏过头,想要避开宴修那如同毒蛇般阴冷的目光,却换来对方更加粗暴的对待。
“看着我,好好回答!”宴修加重了语气,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凡被迫抬头,目光落在宴修那张俊美却毫无温度的脸上。天啊,自已居然还一度沉迷过这张脸,一度对这个人抱有过幻想。
“宴修,我告诉你,我和顾老师是清白的。我淋了雨,他才把自已的衣服给我穿的,”林凡咬紧下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那么龌龊。”
“龌龊”两个字一出口,林凡就会后悔了,她分明看到宴修眼中闪过无数怒意。下一秒,他猛地收紧手指,语气冰冷刺骨:「林凡!你就是只白眼狼,亏老子白白养了你三年,我真该把你那个废物一样,垃圾一样的舅舅扔进太平洋里,喂鱼!」
“我舅舅?”是啊,自从舅舅痊愈之后,便和自已失联了,难道?林凡不敢再想下去,她猛地起身,恍然大悟般道,“你把我舅舅怎么了?”
见到林凡慌乱的模样,宴修突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吐信道,“你不是一心想离开我吗,你不是很得意离开我了嘛,怎么,现在又想知道你舅舅为什么失联了,是不是?”
“要是你那时候乖乖待在我身边,或许我会告诉你,但现在,本少爷不想说了。”宴修满脸得意,心里更是体会到报复的。他的心态很简单,这个臭女人,离开的这些日子,自已并不好过,既然如此,自已也要百倍地让她体会这种难受。
「我舅舅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林凡站起身,已经顾不得从自已身上滑落的衣衫,一把抓住宴修的衣领,歇斯底里道。
男人不慌不忙地松开林凡的双手,一把她推到一边,顺带着捋顺自已被抓皱的衣领,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放心,他还活着,至少现在还活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凡的手微微颤抖着,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和愤怒,冷冷地问道。
男人突然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我想要的东西,你应该很清楚。」
林凡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把那五百万还给我!”宴修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