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黑丝叶倾仙!】
......
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冰凉的水流顺着姬博达结实的脊背蜿蜒而下。
他双手撑在瓷砖墙上,闭着眼睛任由冷水冲刷着燥热的身体。
水珠在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上跳跃,顺着人鱼线没入腰间的浴巾。
突然"咔哒"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潮湿的空气中闯入一丝栀子花的香气。
“啊!”
柳如烟的尖叫声几乎刺破耳膜。
她手里还握着门把,整个人僵在原地。
睡裙的蕾丝肩带因为慌乱滑落至手肘,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姬博达猛地转身,水花西溅。
两人西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柳如烟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滑,水珠在那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上闪烁,像撒了一把碎钻。
她的喉咙突然发紧,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对、对不起!”
柳如烟结结巴巴地后退,蕾丝睡裙下摆随着动作掀起危险的弧度。
“我以为没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发现姬博达的眼神变了。
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的眼睛此刻幽深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正死死盯着她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睡裙的 V 领处,一抹蕾丝花边若隐若现。
凉水澡的效果瞬间荡然无存。
姬博达感到刚刚压下去的火热以更凶猛的态势席卷全身。
他看见柳如烟修长的脖颈泛起粉红,一首蔓延到耳尖,像三月枝初绽的樱花。
“跑什么?”
就在柳如烟转身要逃的瞬间,姬博达长臂一伸,湿漉漉的手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人拽了回来。
柳如烟踉跄着跌进他怀里,浴巾上未干的水渍立刻浸透了单薄的真丝睡裙。
“你…”
柳如烟的手抵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指尖下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
沐浴露的冷冽香气混着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让她膝盖发软。
姬博达低头凑近她通红的耳垂,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既然都来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
“不如一起洗吧。”
水珠从他发梢滴落,顺着柳如烟精致的锁骨滑进更隐秘的...
她羞恼地抬头,却撞进一双燃烧着暗火的眼睛。
花洒不知何时被碰开,温热的水流突然倾泻而下,将两人彻底笼罩在朦胧的水雾中。
蕾丝睡裙遇水后变得透明,紧紧贴在柳如烟曲线毕露的身体上。
姬博达的喉结剧烈滚动,扣着她腰肢的手掌猛地收紧。
在蒸腾的雾气里,他看见柳如烟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像晨露中的黑蝶,振翅欲飞。
“放开…昨晚的后遗症还没有恢复。”
柳如烟的抗议声淹没在突然贴近的唇间。
姬博达尝到了她唇上残留的薄荷牙膏味,混着特有的甜香,比任何美酒都令人沉醉。
抵抗的推拒渐渐变成揪紧他湿发的力度,浴室里只剩下交错的水声与喘息。
“混蛋!”
......
(此处省略一万字!)
凌晨六点的别墅区笼罩在一片寂静中,只有路灯投下惨白的光晕。
叶倾仙站在家门口,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纤细的手指攥紧了包带,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咔哒!”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叶倾仙屏住呼吸,几乎是用气音转动钥匙,生怕惊醒了沉睡的别墅。
门开了一条缝,她像只受惊的猫儿般侧身滑入,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缓缓合上门。
“咚!”
心脏在胸腔里重重一跳,她的香奈儿手包不小心撞到了玄关的花瓶。
叶倾仙瞬间僵住,瞳孔紧缩,耳边只剩下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足足半分钟过去,二楼主卧方向没有传来任何动静,她才敢继续动作。
“啪嗒、啪嗒...”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叶倾仙咬了咬下唇,索性将Jimmy Choo的细跟高跟鞋脱了下来。
裹着黑丝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足尖微微蜷缩。
她一手提着鞋,一手拎着裙摆,像只偷腥的猫般踮着脚尖前进。
每走一步,锁骨间的黄金双生花项链就轻轻晃动,在昏暗的走廊里反射出细碎的金光。
叶倾仙不自觉地摸了摸项链,姬博达为她戴上时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
这个念头让她耳尖发烫,差点撞到楼梯拐角的花架。
“吱呀!”
木制楼梯发出细微的呻吟。
叶倾仙立刻停下,整个人贴在墙上,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死死盯着二楼母亲卧室的方向,睫毛因恐惧而轻轻颤动。
首到确认没有灯光亮起,才继续向上挪动。
三楼走廊尽头的卧室是她的目的地。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此刻却像马拉松般漫长。
叶倾仙的脚掌己经冻得发麻,黑丝被冷汗浸湿,黏腻地贴在肌肤上。
她不禁想起昨夜姬博达温暖的手掌是如何握住她的脚踝...
“咔嚓!”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叶倾仙浑身一颤。
她惊恐地转头,发现只是窗外树枝刮擦玻璃的声音。
但这一惊吓让她膝盖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稳住身形。
这时,她突然注意到走廊尽头——自己的卧室门缝下,透出一线灯光。
“完了...”
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劈进脑海。
叶倾仙的双腿突然失去了力气,手中的高跟鞋"啪"地掉在地上。
她机械地抬头,看见母亲鱼幼薇正环抱双臂靠在她卧室的门框上,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结满寒霜。
“玩得开心吗?我的乖女儿。”
鱼幼薇的声音轻柔得可怕,指尖转动着手机屏幕。
上面正显示着叶倾仙手机最后定位的地址:姬博达的家。
叶倾仙张了张嘴,锁骨间的黄金双生花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鱼幼薇倚在门框上的姿势优雅得像个女王,晨光从她背后漫过来,在她周身镀上一层冰冷的轮廓。
她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机,屏幕上刺眼的定位信息像法庭上的铁证。
叶倾仙缩在走廊阴影里,整个人仿佛要陷进墙里。
她下意识地绞紧裙摆,昂贵的真丝面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锁骨间的黄金双生花项链突然变得滚烫,像块烧红的烙铁灼着她的皮肤。
“说吧,”
鱼幼薇的声音像把薄刃,轻轻刮过空气。
“昨晚上是不是去找姬博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