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质子身怀异宝,他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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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想怎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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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美强惨质子身怀异宝,他好爱!
作者:
周恕
本章字数:
4842
更新时间:
2025-07-02

赵诚家中。

药炉在“咕嘟咕嘟”地响着,苦涩的蒸汽弥漫在屋子里,却怎么也压不住床上赵诚呻吟。

他又昏过去一次,此刻被剧痛生生扯醒,额头青筋暴起,冷汗浸透了额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条腿,虽找了几个医者来看过,都说筋骨断了,以后只怕难和原来一样能走能跳了。

紫娟端着煎好的药,坐在床沿。碗里棕黑的药汁晃动着,映出她毫无血色的脸。那药气钻进鼻子,却勾不起半点嗅觉,她只觉得心口像被一油锅兜头浇下,煎得她几乎喘不上气。

她舀起一勺药,小心翼翼吹凉,凑到赵诚干裂的唇边。他费力地吞咽,紫娟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和赵诚的回忆画面:

是小时候村口的老槐树下,比她高一个头的赵诚,黑乎乎的手心摊开,里面躺着全村孩子都稀罕的、唯一一块琥珀色的麦芽糖。他咧着嘴,笑得真诚:“娟儿,给你!甜!” 那糖的黏腻混着泥土和汗味,是她贫瘠童年里最金贵的滋味。

是初夏金黄的麦田边,他拉着她的手在田埂上疯跑,惊起一片蚂蚱,“扑棱棱”像炸开的绿色小云朵。她跑得气喘吁吁,笑声像银铃一样抛洒在风里,回头看他,他也正看着她,阳光落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亮得晃眼。 那时的风是暖的,带着青草和泥土的香,自由得没有边际。

是爹娘嫌赵家穷得叮当响,指着鼻子骂她“没出息”、“跳火坑”时,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红着眼眶,死死攥着拳头,对着她爹娘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就走,一去就是五年。五年啊!她后来才知道,他去了最苦的码头,像个牲口一样扛大包,从晨曦微露到星斗满天,肩膀磨烂了结痂,痂掉了又烂,熬得形销骨立,只剩一把硬骨头撑着。最后,他把一个沉甸甸、带着汗水和血水锈迹的小布包,郑重地放在她爹娘面前——里面是十两黄澄澄的金子,那几乎是他用命熬出来的彩礼钱。 他那时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可看着她时,眼神却亮得像烧着火,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倔强。

这些画面,一幕幕,清晰得如同昨日,像一块块烙铁,烫在紫娟的心上。

这份情谊,哪里是简单的夫妻之情?

那是贫寒岁月里,两个孤雏相互依偎着取暖,把彼此当成唯一指望的依靠;

是浊世泥潭中,她紧紧攥在手心、唯一一块干净得不染尘埃的暖玉;

是她活在这世上,最最要紧的念想!

“药钱!”这个沉重的字眼,将她拽回现实。家里装铜板的陶罐,她翻来覆去数了数遍,凑在一起也买不起几副药,更别提那郎中说的,要接好骨头、避免瘸腿,得用好药、请好大夫!巨大的压力让她窒息。

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酸涩得厉害。她猛地仰起头,哭?现在哪有资格哭!她的诚哥,发誓要让她过上好日子的傻子,此刻正疼得死去活来,等着她救命!

目光落在墙角那个褪了色的旧针线笸箩上。

********

南境军营中。

“……沈砚之……”他的声音如同破风箱,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奇异的平静,“你的心跳声……好吵……” 他声音还带着喘息,但嘴角还是故作轻松地扯出一丝惯有的、带着嘲弄意味的弧度。

沈砚之紧绷的神经骤松,脱力感席卷而来,几乎让他抱着慕容镜渊的手臂软倒。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将人小心地放回榻上,动作是自己都未察觉的轻柔。

他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被慕容抓破的地方,正火辣辣地疼。

“你这嘴巴,都这样了还……”沈砚之没好气地低斥,但原先紧绷的下颌线条却缓和了几分。

他转向惊魂未定的老吴,“他现在怎么样?”

老吴连忙上前把脉,脸上惊疑不定:“奇……奇了!脉象虽然依旧虚弱紊乱,但那股狂暴冲撞之力消失了!天狼神种……暂时蛰伏了!真是……真是不可思议!”他看向沈砚之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仿佛他用了什么秘法。

“只是暂时的……”慕容镜渊喘息着,艰难地补充,眼神却扫向帐门,“外面的……是拓跋烈?”

沈砚之心头一凛:“北梁王庭近卫军统领,赤狼旗主拓跋烈。你认识?”

慕容镜渊扯出一个冰冷的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何止认识……给我下蛊、给我戴镣铐、抽我鞭子的……都有他一份‘功劳’。”

拓跋烈残暴的脸在他脑中闪过,鞭打、下种时的痛苦记忆碎片冲击着他。

求生欲和刻骨的恨意瞬间压倒了一切虚弱,一个极其冒险但可能是唯一生路的计划雏形在他脑中电光火石般成型:“拓跋烈...他痴迷力量...崇拜圣君...他想要的是活的‘钥匙’...赌!赌他的贪婪压倒怒火!赌他不敢赌我自毁!”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沈砚之按住。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慕容镜渊舔了舔干裂带血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与算计,“他想要我肚子里的‘猎犬’……那就让他亲自来拿啊。”他看向沈砚之,瞳孔深处仿佛有火在燃,“沈将军,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大的?”

沈砚之看着慕容镜渊,心脏猛地一沉。

眼前这个少年刚刚才从鬼门关挣扎回来,脸色惨白如纸,气息微弱,却己经在谋划着如何利用自身的痛苦和秘密去撼动北梁的王庭精锐。

他口中的“赌一把大的”,赌注是他的命,也是整个南境军营的存亡。

“你想怎么赌?”沈砚之的声音低沉,带着审视。

他没有立刻否决,拓跋烈的大军近在咫尺,硬拼胜算渺茫,慕容镜渊体内的力量和天狼神种或许是唯一的变数。

慕容镜渊急促地喘息了几下,强撑着精神,瞳孔在虚弱中依旧闪烁着精光:

“放我去辕门……见拓跋烈。告诉他……”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血腥气的笑意,

“告诉他,我知道为什么北梁圣君之后,只有我能让这‘天狼神种’成功共生,并激发出那种力量。我知道……如何复现圣君的神力!”

此言一出,帐内一片死寂。沈忠和老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北梁圣君“天狼神”的传说,在整个大陆都赫赫有名,传说他身负神力,刀枪不入,战无不胜,奠定了北梁的强盛基础。而那份力量的来源,一首是北梁最高级别的秘密!

沈砚之瞳孔骤缩,瞬间明白了慕容镜渊的意图。

这不仅仅是一个质子,更是一个掌握着北梁核心力量秘密的钥匙!

这份诱惑,对于拓跋烈这样野心勃勃的将领来说,足以让他暂时压下杀戮的欲望。

“你确定?”

沈砚之紧盯着慕容镜渊,

“拓跋烈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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