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斤觉的现在检修一下房子最好。
适当的自己还可以改动一下,省的等以后啥事都得找街道汇报。
现在街道还没有成立,很多修房子的人也没有啥活。
所以杨三斤也不着急打扫卫生了。
先把修房子师傅们找到再说吧。
杨三斤想问问这里的人,打听一下这片修房子的人在哪。
这里的熟人自己只有大柱子啊。
大柱子听说去年还是卖了一段时间包子。
在院子里还是获得了他爹称呼的傻柱称号。
但是杨三斤从来不那么喊他。
他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觉得叫别人外号不太好。
这样一点都不礼貌,还是喊大柱子。
大柱子去年因为围城他爹丢了工作,就没有继续上学,为了补贴家用就去卖了一段时间包子。
解放之后,何大清就带他去丰泽园干活去了。
这会丰泽园还没有劳资纠纷停业呢。
估计是后面劳资纠纷丰泽园停业之后,大柱子又去学了川菜。
杨三斤到了南锣鼓巷95号,一进门就见到了闫埠贵,如今闫埠贵还不是三大爷,也还没当上老师。
而且他可是小业主出身,所以这会可能是自己的小生意去年刚倒闭,还没找到饭辙,后来又没有了本钱做生意才去当的小学老师。
毕竟这时候很缺老师的。
“闫叔你好,你们中院何雨柱回来了吗?”
闫埠贵正在浇花,抬头看了一下,看着面熟,不太记得了。
这是之前杨三斤和何雨柱来过一趟他们这个院子。
那时候这里住的可没有几家。
不过闫埠贵早早就搬进来了,他是租的聋老太太的房子。
而何大清那房子可是买下来的。
不然大柱子的工资不可能分的了三间正房和一间耳房的。
“你是?”闫埠贵询问。
杨三斤掏出一包大前门,掏出一只递给他:“闫叔抽烟,我是何雨柱的朋友,找他问点事儿,他回来了吗?”
闫埠贵接过香烟看了一眼,好烟那,连忙夹在耳朵上没舍得抽。
这时间己经是傍晚了,贸然往里面进也不好,先问问门岗老闫也好。
老闫据说可是粪车路过也要尝尝咸淡的主。
杨三斤对于老闫的感觉也就一般,一般不代表没礼貌,问个事,搭给香烟不算什么。
不过你这老闫拿着好烟不抽,还盯着自己烟盒干啥?
还嫌少啊?
“闫叔,闫叔…”
闫埠贵这才回过神:“你问啥,何雨柱是吧,中院的傻柱嘛,这会还没回呢吧!他和他爹在丰泽园做饭晚上回来的比较晚,怎么着爷们儿,有事?要不我帮你传达一下。”
说着那精明的小眼神又看上了杨三斤刚开封的那盒烟。
杨三斤听到闫埠贵叫自己朋友傻柱,有点不喜,但是也没说什么。
毕竟人家是一个院子里的。
这眼神确实让人有点膈应,怎么着传个话还得要一盒烟?
杨三斤不想搭理他,主要是这人太算计,算计别人不说,自己亲生孩子还那么算计,再加上有前世各路大神分析的观点。
对这个大院的人他可没啥好感,对于何雨柱,也是这小子认自己当大哥。
而且还算懂事,讲义气。
还有就是前世看电视站在他的视角去看的话,自然会比较喜欢主角。
当然这小子虽然有圣母心,后面甘心帮寡妇,那咱不管,但是以后当个朋友,帮忙来做点好吃的,那不就挺好的。
这种人当个普通朋友,总比那些背后捅你的人当朋友好吧。
杨三斤一想这样算了,没回来自己找别人打听吧。
路边的窝脖,板爷估计也会知道。
“算了,没多大事,您忙着吧,闫叔,我走了。”
杨三斤刚要走,大门进来了两位,一个一看是易中海,看着有西十来岁,头上己经有了灰白头发,这时候人都显老,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小青年。
看着有点人模狗样的,年龄有十八九岁样子。
杨三斤大概猜出来这可能是贾东旭,然后就多看了一眼这个出场就挂在墙上的男人。
杨三斤没和他们打招呼,就点了一下头,准备推着自行车就走,没想到那青年开口道:“闫叔,这是谁啊,乱闯咱们院子。”
不知道贾东旭是什么心态。
还是看到杨三斤穿着一件带有两个补丁的衣服但是还推着一个自行车,想找点优越感。
说话很没有礼貌。
这会天还没黑,进门也是只到了一进院,还找人问的情况,怎么叫闯。
杨三斤没有动,就扭过身子看闫埠贵怎么说。
闫埠贵扶了一下眼睛:“东旭啊,人家来找傻柱的,没有往里面乱闯。”
闫埠贵除了叫了一声傻柱之外,还算说话正常。
没想到贾东旭低声嘟囔了一句:“穿个补丁的衣服,还推着一个洋车子,来找傻柱的,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这话杨三斤要是没有神识不一定能听到,可是杨三斤用神识可听的清清楚楚。
如今街面上自行车其实并不少见,西九城这时候有十几万辆自行车。
这话就有点膈应人了。
杨三斤把车子一撑:“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也不知道贾东旭是到家了,狗仗人势还是咋了:“我就说了咋了,我说来找傻柱的不是啥好人怎么了?”
杨三斤气笑了,这是和何大清家有仇还是咋?
来找傻柱的就不是啥好人,这话听得咋这么不让人舒服呢。
“闫叔,你们院子这个傻B,是不是家里没大人了,话都不会说?”
闫埠贵第一句贾东旭嘟囔的话他虽然离得近,可并没有听清楚,第二句可听得真真的,又听到杨三斤说的贾东旭没大人了,觉得咋猜那么准呢。
可不是没爹了嘛!
“爷们儿,对不住,这孩子说话没过门的,你有事先走,我回头说说他。”
说着,闫埠贵还拉了一下贾东旭的袖子。
易中海听到刚才贾东旭的话皱了皱眉头,没说话,最近这个徒弟是不是因为拜了自己为师之后有点飘了,之前看着挺老实的一个孩子。
但是听到杨三斤的话,他更不舒服,这可是挚爱亲朋好友老贾让自己收的徒弟。
这徒弟就像自己干儿子,自己可以打,可以骂,别人怎么能说这话呢,还说对方没有人教,这不是骂自己的嘛。
于是易天尊说道:“爷们儿,这话有点过了吧?乱闯我们院子,还骂人没父母,欺负人吧?”
杨三斤被易中海这种歪理给整的无语了。
“我去你妈的,你歪曲事实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