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让公主答应迎你入府,你信我!”苏晋承诺道。
“阿晋,我信你便是。”刘莹应道。
“此事还需细细谋划,急不得,以公主的性子,除非她有愧于我,否则很难应我,迎旁人入府。”
“我打听过和静公主。”刘莹道,声音冷静得可怕,“她骄纵任性不假,但也单纯无知。要她有愧于你也未必是件难事。”
“你可是有了主意?”苏晋问。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她一首生不出,有何脸面不让阿晋你迎新人?”
苏晋倒吸一口冷气:“这...这太冒险了!若被发现...”
“不会有人发现,这本是你夫妻二人房中之事。”刘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莹莹!”苏晋打断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是欺君之罪!”
刘莹忽然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凄厉:“我的爱情都被夺走了,还怕什么欺君之罪?晋哥哥,我为了你,如今连妾都愿做了,你若还不答应,我现在就去告诉公主我们的事,大家同归于尽!”
苏晋从未见过这样的刘莹,那个温婉可人的青梅竹马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但他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最终,在刘莹执着的目光下,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此时二人从没想过,整整八年之后,长公主才允苏晋迎新人入府。而这八年,冲淡了两人间许多的情谊。而刘莹心中的恨却疯狂滋长。入府前,刘莹再次要苏晋允她:她生不出长子,便不准大公主有孕,这是她做妾应得的补偿。八年间,千万小心还是伤了两个孩子,她也要一个长子来补偿。
“小娘,保重身子!”丫鬟玉娇看着林小娘的手指掐进了掌心里,忙提醒道。
刘小娘摊开手掌,看着掌心的血迹,再看看自己的肚子。握紧了拳头便捶了上去,第二下未及落下,玉娇便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事儿,都与玉娇说过,玉娇此时扑通跪地,哭求道:“小娘,保重啊!”
“这肚子如此不争气,要来何用?”
“晋哥哥允我生下长子,我却连着生了两个丫头,如今公主有孕,若再生下嫡子,这府里哪还有我的位置!”
“小娘,万一这胎是公子呢?”玉娇开口道。
“小娘不是总说,这胎感觉与前两胎不同么?”
“不同?不同又有何用,晋哥哥月余未来了,就是近日,我身怀六甲,日日被公主罚跪,你可见他怜惜于我,今日抱我回来,不及相问,便匆匆离开。如今,论颜色我不及宁衿,论家世,又怎能及得公主分毫。早前公主滞留长公主府,我就怀疑有变,如今终是一场空。”刘莹说的自己不禁悲从中来。
“小娘早公主三月生产,如今还是安心养身子,一切只待生产后再说。”玉娇道。
“怕是等不到我生产。”刘莹渐渐平静下来。
“玉娇,今带我所有物件出去,能卖的便就卖了,换成银票。”
“小娘是怕公主知晓了前事?”
“怕是己经知晓了。”
“肚子里的若留不下,两个丫头便留给她,让她睹物思人吧!”刘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京城,万和轩,大公主看着桌上的精美菜色,有了几分食欲,驸马秉退了下人,亲自伺候,二人似又回到了两月前的甜蜜日子。
之前做的事,怕是纸包不住火,如今公主有了身子,倒是给自己留了一份生机,毕竟他是孩子亲爹,虽做了些糊涂事。但公主心软,想来也不会那般绝情。如今细想,让他纳了宁衿,大概也是试探,都怪自己入了宁衿的温柔乡。好在,一切话头尚未挑明,他还有着几分机会。
此时公主突然犯起了恶心,他忙着伺候,又是白水,又是果浆,似是极有经验,想到刘小娘,公主面上带了几分不快。
“怎的不高兴了?”十一年的夫妻,驸马对公主察言观色。
“胃里有些不舒服,头有些晕”公主此时确是不舒服的,连带着脸有几分白。
“那便到里间歇歇,如今你有身子,不舒服也不宜奔波。”说着弯身抱起公主往里间而去。
蓦地被抱起,公主头更晕了,索性靠在了苏晋怀里,温香软玉在怀,苏晋有些心辕意马,放下公主,并未首身,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似要将公主看到心里去。
公主睁眼,便看到驸神迷离。
“公主,我可近得身?”驸马低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你怎可如此欺我,我堂堂皇家公主……”公主再忍不住,泪如雨下。
见公主如此,苏晋知道,他这一关,过了。
不给和静公主深思的机会,苏晋吻了下来,和静公主此刻娇软的一塌糊涂,倒也叫苏晋欲罢不能,二人近三月未曾亲近,此刻再克制不住。
什么刘莹,什么宁衿,哪里比得上这千娇万贵的公主殿下,男人的征服欲让苏晋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阿晋,阿晋,我有些乏了,你今日怎的如此……”未及公主说完,苏晋的唇便堵了上来。
又要了两次,才顾着孩子,放了公主。
虽累的一塌糊涂,但二人暗戳戳都有些未尽兴之感。
“以往和公主,总还要顾着礼,今日,不想再管那虚礼,公主如此之好,你我耽搁了太多时光,从今往后,必不负公主。回府之后,刘莹,宁衿任公主发落,她们也休想再上我的床,不只她们,以后,一生一世一双人,唯公主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