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段休沉天降的损友吧?
但……她喜欢!
“上床不做,也算?”
古雀点头:“只要挨他睡就算。”
米苏兴奋的目瞪口呆,脑子里疯狂的打算盘。
按南诏物价,一两银按二百算,二两西百,五两一千。
天呐,发财了!
有钱不赚是傻子。
米苏毫不犹豫点头:“成交!请签个保证书(合同)。”
古雀豪爽果断的写好保证书,双方签字。
米苏揣起保证书,快快乐乐的蹦走了。
古雀从她身上收回视线,鹿苍说的不错,这小子见钱眼开,爱财如命。
为银子,贞操世俗是可以不要的。
殿下呀!
兄弟我知道你有洁癖,既然你下不了决心,我只能收买米苏。
将来这银子,殿下出……
呵呵呵!
烟雨冢
蓝鸢看男人寡着脸从身边走过,展臂拦下:“回来了?心情不好?”
蓝鸢、排号03,24的亲姐姐。
邱白焰连目光都不想给她:“是,我想休息!”
“蓝羽呢,平常她都是同你一前一后回来。”
邱白焰眼神冷漠,淡淡看她一眼:“不知道,你确定她每次都在替你跟踪我?
我不负责她性命,她是生是死,别问我。”
“你现在连装也不肯装了?”
蓝鸢生的妩媚动人,说出的话却带着杀手的凌厉。
“忘了告诉你,鬼王零己经知道她没死。”
鬼王零,烟雨冢创始人,地位尊崇,对下属极为严苛。
“他想干什么?”
蓝鸢道:“我怎么知道呢,零又不会告诉我。
零不会容忍手下背叛组织。
120迟早还是会死。
邱白焰,我告诉你,不管她活着还是死了。
你永远是我蓝鸢的男人,你逃不出我手掌心。”
邱白焰冷笑:“那我们就试试!”
他推开她手臂大步离去。
蓝鸢唇角勾起残酷。
120!
你活着就是最大的错……
在米苏没回之前,鹿千提前一步赶回王府,将一切如实禀报王爷。
段休沉一掌捏碎手中玉杯。
她说不记得05,转头便跟05私会偷欢。
好,好得很!
她敢藐视他王令,与烟雨冢杀手私下联络,还纠缠不休……
鹿苍见王爷杀人的心都有了,使眼色同鹿千一同退出书房。
“你说王爷会怎么处置米苏。”鹿千问。
鹿苍道:“难说,换别人,王爷早把人斩首,尸体喂狗。
米苏不同,王爷不会让她死,会让她吃些苦头。”
鹿苍不愧是合格的心腹,一语成谶,说中王爷心事。
段休沉怒火冲天,砍头,断其双腿。
狠狠打她板子。
各种刑罚在心中过了一遍。
却做不到真让她去死,让她受皮肉之苦。
让她做苦役,刷马桶、扫街。
想到古雀的话。
她干脏活。
阿沉出来要抱她,他膈应!
不罚她,他又怒火难消。
思来想去。
段休沉下令:“石管家,让大米滚到后院去种花!”
“是,老奴马上安排。”
石管家摇头:“王爷呀,不杀不重罚,人味是越来越浓了,哈哈!”
米苏兴冲冲的跑回滇王府。
迎接她的却是腰悬佩刀的大猛、二猛,中间站着石管家。
“这、要、干什么?”
石管家一本正经严肃道:“传王爷令,罚米苏后花园种花。”
“罚?天啊,我犯什么错了?”
米苏捏了捏(合同),一路上她想的好好的,进到书房就想办法蹭他手、蹭他怀。
能蹭一次是一次,能赚二两是二两。
结果回来就被罚去吃土,连梫殿的空气都吸不到了。
不服!
不服!
一万个不服。
石管家摆手:“把人带到后花园!”
米苏不情不愿的被押到后院。
看着眼前的铲子、花苗、泥土,气不打一处来。
段休沉又在发什么神经?
她的房子,银子,转眼如梦幻泡影。
啊啊啊!
米苏郁闷的想撞墙:“石管家,我晚上住哪?”
石管家指了下花房旁边的小屋:“住那!”
“单间?”
“没人跟你抢,去干活吧!”
石管家走了。
花园里婢女太监对她指指点点。
米苏拎起铲子毫无头绪。
种花,种毛线。
她一个打工仔,什么时候种过花?
她一边砍土一边想哪里出了问题。
鹿千不是昏迷了?
这个死段休沉。
还是阿沉好。
米苏郁闷地挖土,见刘绡雪盛装打扮迈上拱桥,侍卫放行。
她看的更加郁闷。
夜幕降临。
米苏洗完澡扑到床上,望着发灰的帐顶。
好吧!
虽说豪华单间没了,能有个单间住,比睡大通铺、杂物房强多了。
困意来袭,米苏很快进入梦乡。
睡到半夜,感觉身旁像添了一堵墙,气也呼不睡。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张抹了灰却难掩帅气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啊!!”
米苏惊叫一声:“王、王爷?
不,脏成这个样子,是阿沉。”
阿沉被她吵醒,一掌将她摁怀里:“叫什么,快睡觉。”
“睡什么?
能睡的着才怪。
古雀说阿沉在诱因之下才会出现。
梫殿发生什么事了?
王爷,你怎么来了?”
心里话、真话一股脑儿的往出倒。
阿沉睁开眼,不悦道:“说了多少次,叫我哥!”
呃!
这是他第二次要求她叫哥。
好割裂!
“哥,是什么唤你出来的。”
“你,我出来找你,找了许久。
好在,闻着味……
找到你了。”
“闻着味?”
米苏很不雅的掀被窝闻了下,一股子螺蛳粉味。
愕然的抬头看他。
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喜欢被窝里香香的。
这股子味首接让米苏破大防。
“王爷,你衣服脏我忍了。
可你为什么蹭了便便,还来睡我床?”
阿沉脸一板:“你吼我?”
米苏后知后觉,后怕的捂上嘴。
天哪,她吃了熊心豹子胆,刚才对他说了什么?
这是她能说的吗?
米苏以为他会暴怒地掐她脖颈,却听他解释。
“没蹭便便,是香料,坏了的香料。
我杀人不小心沾了。”
他说的委委屈屈,像被家长冤枉的小孩。
“你、你杀人了?”米苏心头发冷:“发、发生什么事了?”
阿沉努力回想的样子,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忘了!”
米苏看着这个可怜巴巴的杀人魔头:“到底是什么把你召唤出来的?”
这是她心里话。
阿沉不给她解惑:“你抱我,抱我,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