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首升机上，宁笑笑裹着南宫曜的外套，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南宫曜强硬地掰开她紧握的拳头，发现掌心被指甲掐出了血痕。
"他说了什么？"南宫曜声音低沉。
宁笑笑摇头，突然扑进他怀里。南宫曜浑身僵硬，却慢慢收紧手臂。
"他身上有和我一样的味道..."她闷闷地说。
南宫曜眼神一凛："什么味道？"
"血和雪..."宁笑笑抬头，眼中闪着困惑，"还有...草莓？"
当晚，南宫家大宅灯火通明。医生给宁笑笑做完检查后，五位少爷罕见地齐聚客厅。
"司徒墨是冲笑笑来的。"南宫曜揉着眉心，"他提到的'名单'是什么？"
宁笑笑抱着膝盖缩在沙发角落："三年前我卧底黑鹰集团时，偷看过一份东亚权贵受贿名单。"
她咬了咬嘴唇，"但爆炸发生后我记忆受损，不记得藏在哪了。"
"有趣~"南宫瑾突然凑近她，"司徒家最近正在竞标政府安保项目，如果名单上有他们的人..."
南宫玥推来笔记本电脑："我从司徒墨电脑里恢复了些文件，包括这个。"屏幕显示一张老照片：年轻时的南宫老爷与一个酷似司徒墨的男子合影。
"父亲的老朋友？"南宫灿猜测。
南宫曜脸色骤变："不，这是司徒家上一任家主。二十年前他因叛国罪被处决，而举报人..."
"是父亲。"南宫琉轻声道。
众人沉默。宁笑笑突然打了个喷嚏，南宫曜立刻把毛毯扔到她头上。
"所以现在是复仇剧？"她扒拉出脑袋，"司徒墨想用我打击南宫家？"
"不止。"南宫曜眼神复杂，"他要你。"
宁笑笑突然想起司徒墨那句"你值得更好的主人"，脸上发烫。南宫曜敏锐地眯起眼："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呃..."宁笑笑挠挠头，"说我打架姿势很帅？"
南宫曜手中的玻璃杯突然出现裂纹。
"确实帅。"南宫灿没心没肺地接话，"司徒墨那招反关节技..."
"你明天晨练取消。"南宫曜冷冷道。
"诶？！"
南宫瑾笑眯眯递来一杯热可可："喝吧，特别加了助眠成分。"宁笑笑刚喝一口就喷出来——这味道咸得像是把整个死海倒了进去。
南宫玥默默合上电脑："游戏账号密码我改了。"
"你们干嘛啊！"宁笑笑跳起来。
南宫琉撕掉刚画的素描，纸屑撒了她一头。
宁笑笑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眼睛瞪得溜圆："等等...你们该不会是在...吃醋？"
五个男人同时别过脸。
当晚，宁笑笑因药物反应发起高烧。朦胧中有人轮流为她换冰毛巾——有时是带着龙涎香气息的粗粝手掌，有时是带着油画颜料味的修长手指，还有阳光晒过般的温暖触碰，和带着薄荷消毒水味的轻柔动作。
最清晰的是某个瞬间，她梦呓般咕哝："其实司徒墨也挺帅的..."
"咔嚓"一声，有人捏碎了水杯。但随即，有温热的毛巾轻轻拭去她额头的汗水，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