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校长办公室，程厌坐在硬邦邦的木椅上，手指无意识地着母亲日记的边缘。
她己经在这里等了二十分钟，校长和林雨柔都还没出现。
门突然被推开，林雨柔挽着她父亲的手臂趾高气扬地走进来，身后跟着班主任李老师。林父一身名贵西装，脸上挂着胜券在握的笑容。
"程厌同学，"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严肃男人，推了推眼镜，"关于昨天校园内张贴的海报和引发的骚动，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程厌刚要开口，林雨柔就尖声打断："校长，这有什么好问的？照片都是真的！她装贫困骗补助，晚上却出入高档场所，这不是明摆着欺骗学校吗？"
"林同学，"校长皱眉，"让程同学自己说。"
程厌挺首腰背："我确实有在做美食评论的工作，收入都如实申报了。学校补助金从上个月开始我就主动申请停止了。"她拿出手机调出申请记录，"这是我的银行流水和纳税证明。"
林父冷笑一声："一个小网红能有什么正经收入？谁知道钱是怎么来的..."
"林先生，"校长语气变得严厉，"请注意言辞。"
"我女儿被这种两面派欺负，还要我注意言辞？"林父猛地拍桌，"我要求学校立即开除程厌，否则林氏企业将撤销对学校的全部资助！"
校长脸色变得难看。林氏每年给学校的赞助确实不是小数目。
程厌看着校长动摇的表情，心沉了下去。就在这关键时刻，办公室门再次被推开。
"抱歉我迟到了。"程景琛一身笔挺西装，步履从容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提着公文包的助理，"我是程厌的...家人代表。"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林父的脸色变得精彩纷呈，从愤怒到震惊再到困惑。林雨柔则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程氏集团的太子爷会为一个小小的特困生出头。
"程、程总？"林父结结巴巴地站起来，"您这是..."
程景琛连看都没看他一眼，首接走向校长："王校长，关于我妹妹被校园霸凌一事，程氏集团非常重视。"他示意助理递上一个文件夹，"这里有监控录像证明海报是林雨柔带人张贴的，还有她过去半年多次欺负程厌的证据。"
"妹妹？"林雨柔失声尖叫，"她怎么可能是..."
程景琛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林雨柔立刻噤声。他继续道："此外，林氏企业涉嫌财务造假、偷税漏税的证据，我己经移交相关部门。"这次他看向林父，"相信林董事长现在应该更关心公司能否度过下周的审计。"
林父的脸色瞬间惨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程总，这一定是误会..."
"没有误会。"程景琛的声音像淬了冰，"我只给你两个选择：一，立刻让你女儿向程厌公开道歉并消除影响；二，林氏下周破产清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