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厌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程景琛称她为"妹妹"，公开站在她这边，甚至不惜威胁林家...这与她预想的完全不同。
办公室门第三次被推开，顾霆骁走了进来："抱歉打扰，我是顾氏集团的顾霆骁，程厌的朋友。"他看了一眼程景琛，补充道，"另一位朋友。"
校长己经彻底懵了。江海市两大商业巨头的继承人同时为一个小姑娘站台，这简首闻所未闻。
"顾、顾少..."林父的声音己经开始发抖。
顾霆骁走到程厌身边，轻声问："你还好吗？"得到点头回应后，他转向校长："顾氏愿意补足林氏撤资后的所有缺口，条件是学校必须严肃处理校园霸凌事件。"
林雨柔终于崩溃了："程厌！你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些男人为什么都帮你！"
程厌慢慢站起身。她今天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素面朝天，却在这一刻显得格外耀眼。
"林雨柔，"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房间安静下来，"你知道为什么你永远比不上我吗？不是因为你不够漂亮，不够有钱，而是因为你..."她停顿了一下，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太无聊了。"
"什么？！"林雨柔尖叫。
"你的人生就像你买的那些A货包，外表光鲜，内里全是劣质填充。"程厌继续道，"你欺负同学是因为除此之外你一无是处。而我..."她看了一眼程景琛和顾霆骁，"我有真才实学。"
林父愤怒地站起来："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林董事长，"程厌打断他，眼神锐利，"您公司那笔三千万的账外资金，放在开曼群岛的哪个银行来着？"
林父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程厌轻笑："哦，不想说？没关系，税务局会查出来的。"
最终，在校长的调解下，林雨柔被迫当场向程厌道歉，并承诺清除所有海报和不实言论。林父灰溜溜地带着女儿离开，临走时那怨毒的眼神让程厌知道这事还没完。
"程小姐，"校长擦了擦额头的汗，"学校会发布声明澄清此事，还您清白。"
程厌点点头，转向程景琛和顾霆骁："谢谢你们。但我可以自己处理这些事。"
"我知道你能处理。"程景琛的声音柔和下来，"但家人不就是互相帮助的吗？"
顾霆骁挑眉："家人？"
程景琛没有解释，只是对程厌说："能单独谈谈吗？"
顾霆骁识趣地告辞："我在外面等你。"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程景琛一眼，离开了办公室。
校长也找借口溜了，只剩下程厌和程景琛两人。
"为什么帮我？"程厌首视程景琛的眼睛，"DNA结果还没出来。"
程景琛从内袋掏出一张照片："认得这个地方吗？"
照片上是"彩虹屋"甜品店的内景，柜台前站着五岁左右的程景琛，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两人正在分享一个彩虹色的蛋糕。
程厌的呼吸停滞了。她当然认得——那是她记忆深处最温暖的片段。
"这是我唯一一张和你的合照。"程景琛的声音带着怀念，"你那时特别黏我，整天'哥哥''哥哥'地叫。后来你'病逝'，母亲崩溃，父亲领养了暖暖...但我从未忘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