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之王:都市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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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眼初现惊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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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神探之王:都市迷踪
作者:
宁城的任安福
本章字数:
4728
更新时间:
2025-06-02

乳白色的晨雾如幽灵般在空气中弥漫,法医的警戒线在这朦胧中泛着清冷的寒光,那光芒像针一样,首首地刺进我的眼睛。

我嘴里叼着半根没点的烟,粗糙的烟草在舌尖留下干涩的苦味。

皮鞋重重地碾过地上黏稠的血浆,那黏腻感透过鞋底,让我每走一步都觉得脚底被拉扯着。

脚边,一块带着奇怪花纹的碎玻璃引起了我的注意,那花纹似曾相识,好像和我过去办过的某个案子有关。

两个巡警架住我胳膊,他们的手劲很大,捏得我胳膊生疼,“林队……林队您别让我们难做。”

"难做?"我抬脚狠狠踢开脚边那块带着奇怪花纹的碎玻璃,玻璃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弹了弹肩章上不存在的灰,“这案子你们吃得下?”

走进审讯室,镜子里倒映出我三天没刮的胡茬,青黑一片,和墙上血手印那扭曲诡异的纹路诡异地重叠在一起,让人心里一阵发毛。

张法医蹲在尸体旁抬头,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镜片上反射出的光晃得我眼睛有点疼,“市局派你来收尸?”

我蹲下来时,膝盖关节发出清脆的脆响,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死者左手无名指有圈白痕,婚戒不翼而飞。

当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那圈戒痕,指尖刚触碰到那光滑的皮肤,后脑突然像被钢钉楔入一般,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紧接着,一股腐烂苹果那甜得发腻、令人作呕的气息灌进鼻腔,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如利刃般刺穿耳膜。

我的视野开始摇晃,仿佛置身于一场虚幻的梦境。

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正往红酒里投药,那红酒的颜色红得像血,在水晶吊灯的折射下,散发出一种妖异的光芒,同时也折射出戒指内侧的刻字:Z&L。

"操!"我踉跄着撞翻证物箱,满地弹壳像一群受惊的小鸟,叮当乱滚,那声音尖锐地钻进我的耳朵。

张法医的镊子停在空中,他的眼神里满是惊讶,“尸检还没结束,你摸什么?”

我用力甩开额头的冷汗,那汗珠滑落下来,滴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从墙角拖来梯子,梯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指尖扫过吊灯每个棱面,那冰冷、光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首到触到某处粘腻,藏在灯罩夹层的铂金婚戒沾着口红印,内侧刻着"Z&L"。

“死者是酒店调酒师。”我把戒指抛给张法医,“查查他服务的VIP客户里,名字带Z和L的情侣。”

张法医的镊子微微发颤,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你怎么知道吊灯......”

二楼监控室的红点突然熄灭,那一抹红色的消失,仿佛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我望着单向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那圈戒痕在视网膜上灼烧,像是一个无法磨灭的印记。

十年前江边别墅灭门案卷宗在记忆里翻涌,同样消失的婚戒,同样的红酒投毒手法。

我心里琢磨着,这婚戒说不定和之前的案子有什么关联,搞不好能从里面挖出更多线索。

“老张,”我扯开领口透气,领口的布料摩擦着脖子,有点刺痒,“帮我调三个月前富豪自杀案的物证清单。”

突然,一阵嘈杂的骚动声从警戒线外传了过来,那声音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我耳朵动了动,听到人群的涌动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群人正朝着这边涌来。

我摸出打火机点燃那根皱巴巴的烟,香烟燃烧的味道钻进鼻子。

看着警车后视镜里王副局长的奥迪A6碾过警戒线,那车子开得蛮横又嚣张。

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符晃得人眼疼,和监控室熄灭的红点节奏一致。

我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奥迪车门甩出的风像一只无形的手,掀飞了证物袋。

王局的金丝楠木手串磕在警戒柱上,发出清脆的脆响,那声音里裹着浓浓的官腔,“前·刑警队长来指导工作?”

警徽在他啤酒肚上压出凹痕,他那的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我吐出烟圈,正好笼住他领口蹭到的口红印——和吊灯上那枚如出一辙的玫红色。

“指导不敢当。”我碾灭烟头踩上他锃亮的皮鞋,鞋底和皮鞋接触的声音很响亮,“这血脚印西十二码,王局要不要试试鞋底纹路?”

张法医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解剖刀当啷掉进不锈钢托盘,那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突兀。

我余光瞥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物证编号单,三个月前那桩案子的编号前缀在记忆里闪过。

我想起之前在一些案子里,也出现过江枭控股的相关线索,这些数字说不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我心里开始有了初步的判断,也许这案子和江枭控股脱不了干系。

“都让让!”李记者举着话筒挤开痕检员,镜头差点怼到尸体脸上,“听说凶手模仿了十年前的灭门案手法?林警官作为当年......”

王局突然按住我肩膀,他呼出的枸杞味热气喷在耳后,湿湿热热的,让我很不舒服。

他指甲掐进我旧枪伤的位置,疼得我一皱眉,“小陈,送林顾问回局里做笔录。”他恶狠狠地说,“市局给你留着问询室的常驻座位。”

我反手扣住他腕表,表盘背面沾着红酒渍,那股红酒的香气钻进鼻子。

“王局常去的那家私人会所,水晶灯该擦擦了。”他瞳孔猛地收缩,表带在我虎口勒出红痕,那勒痕火辣辣地疼。

李记者的镜头转过来时,我顺势扯开王局的领带。

暗紫色领带夹内侧的反光,和死者记忆里投毒者袖扣的棱面一模一样。

“都拍清楚了吗?”我对着镜头咧嘴笑,后脑的刺痛突然炸开,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吊灯残片在视网膜上重组成江边别墅的雕花穹顶,十年前结案报告里"自杀"的富商,此刻在记忆里分明是被人按进浴缸的。

王局夺回领带时,我踉跄着扶住尸检台,尸检台的边缘硌得我手生疼。

张法医的镊子正夹着从死者胃袋取出的胶囊,透明外壳里残留的紫色液体,和江枭去年收购的药厂新品发布会上的样品完全一致。

“收队!”王局突然大吼,那声音震得我耳朵生疼,平安符在他甩手的动作里荡出残影。

我盯着证物袋里那枚婚戒,戒圈内侧的刻痕在阳光下突然扭曲成江枭的英文签名。

警戒线外响起急促的刹车声,那声音尖锐刺耳。

苏夜的法医鉴定车碾过我的影子。

她下车时风衣带起的弧度,和记忆里那个把江枭护在身后的女人完全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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