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灵圣女？"林枫和白清羽异口同声地问。
祭司婆婆点点头："千年前，九霄祖师与净灵圣女联手封印虚无之种。圣女以生命为代价施展终极净化术，临死前预言自己会转世归来，协助九霄传人完成最终使命。"
林枫胸前的玉佩突然发热，似乎在印证这个说法。白清羽则皱眉思索："所以花璃的血液能净化黑水..."
"不仅如此。"祭司婆婆压低声音，"完全觉醒的净灵圣女能暂时压制甚至削弱虚无之种。但每次使用这种力量，都会消耗她的生命力。"
林枫心头一震："那太危险了！我们不能让花璃冒这个险！"
"命运己经编织好了它的图案。"祭司婆婆叹息道，"花璃会做出自己的选择。"
正说着，竹楼内传来花璃的呻吟声。三人赶紧回去，发现她己经醒了，正困惑地看着自己手臂上残留的金色纹路。
"我做了个好长的梦..."花璃揉着太阳穴，"梦里我是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和一位持剑的大人一起对抗某种黑暗...我们最后把它封在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地方..."
林枫和白清羽对视一眼。这描述与九霄祖师和净灵圣女的故事完全吻合！
祭司婆婆慈爱地摸摸花璃的头："孩子，那不是梦，是你前世的记忆。你肩负着重大使命。"
花璃消化着这个惊人信息，突然看向林枫："所以...我梦里那位持剑的大人，就是你的...祖先？"
林枫点头："应该是九霄祖师。我正在收集他留下的玉佩，对抗暗殿和虚无之种。"
"那我得帮你！"花璃出乎意料地爽快，"反正暗殿杀了我全寨的人，这仇我一定要报！"
白清羽突然咳嗽起来，脸色变得煞白。林枫这才注意到她一首按着腹部，白衣上有一片不易察觉的血迹。
"清羽！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没什么...只是之前...过度消耗剑气..."白清羽勉强笑了笑，随即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林枫赶紧接住她，轻轻放在床上。检查后发现她腹部的伤口己经结痂，但体内剑气紊乱，明显是本源受损。
"她将剑气本源分了一部分给你。"祭司婆婆一眼看穿真相，"这对剑修来说等于自损根基。"
林枫心头一热。他想起在祖灵洞中，清羽确实将大量剑气渡入他体内帮他抵抗虚无之种的侵蚀。没想到代价如此沉重...
"婆婆，有办法帮她恢复吗？"
祭司婆婆思索片刻："青溪寨后山有一种'月华草'，只在满月夜开花，能修补武者本源。但现在去采己经来不及了..."
"我去！"花璃突然跳下床，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我的血现在有净化效果，说不定能找到！"
祭司婆婆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小心些。月华草生长在悬崖边上，通体银白，会发光。"
花璃匆匆离去后，林枫坐在床边守着白清羽。月光透过竹窗洒在她苍白的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林枫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拂开她额前一缕散落的发丝。
"笨蛋..."他轻声责备，语气却温柔至极，"为什么要做这种牺牲..."
白清羽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听到了他的话，但没能醒来。
祭司婆婆识趣地退出竹楼，留下两人独处。林枫握住清羽的手，将一丝九霄真气缓缓渡入她体内，帮她梳理紊乱的剑气。这个过程需要极度专注，他很快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响动将他惊醒。花璃回来了，手里捧着三株发着微光的银色小草，脸上满是擦伤和泥土，显然经历了一番艰难寻找。
"拿到了！"她骄傲地展示战利品，"差点摔下悬崖，幸亏我的血让那些毒藤退开了。"
林枫感激地接过月华草："谢谢你，花璃。你休息吧，我来处理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