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8月2日,凌晨**
消防梯上的和服女子消失后,苏小曼拾起她遗落的发簪——簪头樱花纹路中嵌着颗微型胶囊,正是"樱花"毒丸的缩小版。
"这不是发饰。"聂宝言用镊子轻轻旋开,"是注射器,专门用于皮下投毒。"
簪子内壁刻着一行数字:**"1945.8.15"**——日本投降日。
张大勇突然按住太阳穴,毒素后遗症带来的幻听中,他听见有人在说日语:"……七号实验体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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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0 AM,茶楼地下室**
手电光照亮墙上的日军实验日志,泛黄的纸页记录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
**「实验体No.7(林月娥)妊娠期注入X-7药剂,婴儿出生后表现异常代谢能力……」**
最后一行被血渍模糊的字迹写着:**"8月15日,销毁所有记录,保留No.7婴儿"**。
"所以林修竹是……"高婕声音发颤。
"日军用林月娥做的活体实验产物。"银镯老人突然出现,手里捧着个生锈的铁盒,"月娥姐临死前把这个交给我。"
盒中是枚变形的银镯,内侧刻着**"赠吾女修竹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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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0 AM,身份揭秘**
晨光中,苏小曼比对两份银镯刻字:"笔迹完全不同。林月娥的镯子是被人后期加工的!"
"真的修竹早就死了。"银镯老人指向实验日志角落的照片——1945年的婴儿手腕戴着银镯,内壁刻的是**"竹"**字而非全名。
郑家明突然转动轮椅撞开储物柜,暗格里堆满"大和制药"的旧文件。最上面是1979年的转让协议,乙方签名处盖着周师傅的私章——而见证人签名赫然是**"陈伯"**。
"陈伯不是普通伙计。"张大勇翻出茶楼老照片,"他是日军翻译官的儿子,负责监视这批实验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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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0 AM,茶楼对峙**
莲香楼刚开门营业,林修竹就出现在二楼雅座。她慢条斯理地斟着普洱茶,左手腕的银镯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西十年了,你们才想明白?"她冷笑着举起茶壶,壶嘴暗格弹出半颗毒丸,"陈伯当年调包了婴儿,把我培养成复仇工具……"
鱼蛋突然从梁上跃下,猫爪拍翻茶壶。热水浇在地板,浮现出荧光字迹——**"X-7解毒剂配方"**。
"不对!"银镯老人突然掀开衣领,锁骨位置烙着**"No.6"**,"我才是最后一个实验体,月娥姐的毒是我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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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 AM,最终救赎**
警笛声响彻街道时,林修竹站在屋顶边缘,和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陈伯给我注射了西十年毒素,就为让我杀光当年的人。"她举起真正的婴儿银镯,"今早我才在茶神像里找到这个……"
镯内刻着林月娥的遗言:**"吾女修竹生于光复日,当见天日昭昭"**。
她纵身跃下的瞬间,张大勇扑上前抓住和服腰带。布料撕裂声中,苏小曼接住了坠落的银镯——
内侧夹层飘出张1945年的出生证明,母亲栏写着**"林月娥"**,父亲栏却是空白,只有个模糊的指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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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0 PM,茶桌温情**
案件结束后,众人在莲香楼吃午饭。高婕翻着新出的报纸:"《日军遗留毒案告破》,可惜真凶陈伯死得太便宜。"
"未必。"聂宝言推来检测报告,"他中的毒比'樱花'更烈,是有人为林月娥报仇。"
张大勇忽然把虾饺夹到苏小曼碗里:"尝尝,我亲手包的。"
她咬开后怔住了——馅料里藏着枚银戒指,内圈刻着**"给小曼 1995.8.15"**。
鱼蛋蹲在窗台晒太阳,尾巴尖轻轻扫过半个世纪前的出生证明,上面的指纹在阳光下渐渐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