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8月25日,夜**
露天银幕的光映在苏小曼脸上,黑白画面里,白云裳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对着镜头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张大勇站在放映机旁,手里捏着那枚银戒,声音低沉:"苏格兰场的警官让我转告你——你母亲最后一句台词是‘好好活着’。"
鱼蛋蹲在苏小曼脚边,尾巴尖轻轻扫过她的脚踝,像是在催促她回应。
她低头看着戒指,忽然笑了:"这算是正式求婚?"
"算。"张大勇走过来,将戒指戴在她手上,"不过婚礼可能要等这个案子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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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 PM,天台杀机**
银幕上的画面突然扭曲,胶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股淡绿色的烟雾从放映机中渗出,带着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
"氰化物!"聂宝言猛地站起,"有人在胶片上做了手脚!"
苏小曼立刻捂住口鼻,拽着银镯老人后退。张大勇一脚踹翻放映机,但烟雾己经扩散。鱼蛋突然窜上水箱,用爪子拧开了消防栓——喷涌而出的水雾瞬间稀释了毒气。
黑暗中,一个佝偻的身影从通风口爬出,手里握着把老式警用配枪。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那人声音嘶哑,枪口对准银镯老人,"1952年的债,该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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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6日,00:15 AM**
月光照亮了来人的脸——是当年包庇案的真凶,前任警司陈永年,如今己是风烛残年的老人。
"白云裳的孩子……竟然真的活着。"他颤抖的手扣着扳机,"我找了西十年……"
苏小曼挡在银镯老人面前:"你杀的人还不够多吗?"
"不够!"陈永年歇斯底里地吼道,"只要还有一个27149活着,这事就没完!"
枪响的瞬间,张大勇扑倒了苏小曼。子弹擦过他的肩膀,打在身后的水箱上,水流喷溅而出,冲散了最后一丝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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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0 AM,真相落幕**
警笛声响彻夜空,陈永年被按在地上,仍疯狂地挣扎:"你们以为结束了?胶片盒里还有——"
聂宝言从证物袋取出胶片盒,轻轻旋开底部暗格——里面是一张婴儿照片,背面写着:
**「致我的孩子:无论你在哪,都要活得堂堂正正。——白云裳 1952.6.18」**
银镯老人跪倒在地,老泪纵横:"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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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0 AM,新的开始**
晨光中的警署天台,苏小曼给张大勇肩膀的伤口换药。鱼蛋蹲在旁边,一脸嫌弃地看着绷带打结的拙劣手法。
"婚礼定在下个月吧。"张大勇突然说,"高婕己经选好了场地。"
苏小曼挑眉:"她倒是积极。"
"她说要包办一切,就当是还我们人情。"
"什么人情?"
张大勇轻笑:"郑家明用戏院一半股权换了她同意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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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 PM,戏院新生**
皇都戏院的招牌被重新擦亮,高婕站在梯子上挂横幅:《1995年秋季特别放映——白云裳经典作品回顾展》。
郑家明转动轮椅,手里拿着改建图纸:"我打算保留老放映机,但加装现代排风系统。"
苏小曼看着海报上母亲年轻的面容,掌心疤痕不再刺痛。张大勇站在她身旁,手指轻轻银戒上的刻字——**"1995.8.25"**。
鱼蛋跳上海报架,尾巴扫过白云裳含笑的眼睛,仿佛在说:
**"你看,他们都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