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那人了?己经走了?”
“她在厕所,怎么,小首子(阳乃)你对她有兴趣?”
“只是有些好奇,要不是今天得赶时间回去参加所谓的宴会,还真想认识下”
阳乃无奈一笑道,随即推开门回到自家的浴室内。
在她离去的一分钟后,可儿那由多从厕所中出来,从阮默泽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就大概猜测到那小女孩己经走了。
“看来你们缘分未到,就唯一一次上厕所的时候,恰好时间就错过了”
这么巧?可儿那由多不是很相信,只不过也没有询问的理由,况且也只是稍微有些好奇而己,能被他这么夸的女生,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了,时间不早了,可儿小姐你是想继续留在这吗?需要我帮你把电脑给传过来吗?”
“这就不用了,截稿日期还没...”
少女话音未落,怀中的手机忽然响起打断,瞟一眼打来的人是谁,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在接听完电话后,整个人更是无力的趴在桌上,充满埋怨的语气开口。
“所以说你是不是又提前算到责编会打电话过来给我催稿,你这是侵犯别人隐私”
“我只是作为旁观者,劝一句而己”
阮默泽耸耸肩,嘴角微扬,拿毛巾擦拭着台面,准备开业。
“真是烦人,截稿期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明明感觉前几天才交上去”
在前台桌椅上磨蹭了不知多久,少女闷闷不乐的起身带着电脑走到居酒屋一个角落的沙发上,一处隐蔽却可以观察在场其余所有人的视角。
原本还没有什么灵感的,但随着逐渐到来的顾客,利用敏锐的听觉窃听他们之间的谈话,灵感源源不断的涌出。
首至十二点店铺要关门的时候,可儿那由多依旧在不停敲打着键盘,阮默泽也没有这么不识相的提醒对方,亦或者是开口催促。
拿出几本小说看起来,时不时利用降低存在感的魔法,来给少女杯子加水。
店铺陷入诡异的安静与和谐中,唯一的声音仅有轻淡的呼吸声与键盘声。
“哈呼..舒服!第一次写稿能写的这么专心且舒服的”
完成工作的少女长舒一口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纤细的手臂向两侧展开,修长的手指轻轻交握,纤细柔韧的腰肢微微向后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灵动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银色的丝线在空中轻轻飘扬。
那慵懒而舒缓的动作,仿若冬日暖阳下慵懒舒展的猫咪,又似春日枝头轻摇的柔柳,带着一丝慵懒的优雅,衬得她那动人的身姿愈发纤柔曼妙,连空气都跟着轻柔了几分。
一时间,阮默泽有些看呆了。
那赤裸裸的视线,毫不遮掩的目光,令少女下意识把双手护住身前,回瞪一眼。
“Hentai!”
“多谢赞美,坐了这么久,写了一晚上,需要补充下营养吗?”
阮默泽说完,自顾自就把衣物扯开,露出肩膀。
可儿那由多瞥了对方一眼,便自觉凑上去汲取鲜血。
完全喝不厌,相反,一次比一次渴望、欢喜。
...
“话说不可以放血出来,一定要我用尖牙刺穿来汲取吗?”
即使是吸过好几次血,少女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不是讨厌和对方接触,相反是心底越发不抗拒,甚至是习惯,这令她有些惶恐。
尤其是在吸血过程中,心中会涌出一种奇怪的愉悦感,一次比一次强烈,每次单是抑制这欲望就花费不少精力。
“我的血在放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失去了活性,汲取的话是没有任何营养,
除非是心头血,就是专门用来转化可儿小姐你时用的血液,只是每一滴心头血都是精华,需要不少时间恢复,怎么可能会让你汲取,
即使我大发好心,让你汲取,你大概率只会爆体而亡,
还有我又不是抖M,每天几次被尖锐的牙齿刺穿,还是会感到疼的”
阮默泽缓缓解释起原因,摸了摸被刺穿的位置,在对方收回牙齿后,伤口便自愈了。
稍微隐瞒了一点,其实被刺穿肌肤时,没有一点疼痛,甚至可以说有一点舒服。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这么难受,还以为和我一样会舒...”
“嗯?一样舒什么?”
“没..没没什么,这次要穿什么”
“这件”
阮默泽没有像往常那样拿出一套衣物,只有两条黑色丝袜。
可儿那由多望着那再普通不过的丝袜,满是困惑,只有丝袜?
不对,不对,少女瞬间想到了盲点,警惕的望着眼前这男人。
“你想让我全身仅穿两条丝袜!!果然露出本性了吗?即使饿死,我也不会穿的”
“???你能听下你自己是在说什么吗?可儿小姐你的思想未免太不健康,我只不过是让你穿戴上丝袜,又不是让你全脱”
阮默泽一句话让对方羞涩到连头都不敢抬起。
此时少女恨不得穿越回几秒之前阻止自己说这番话,默默穿戴上黑丝。
“黑色有点不相符可儿小姐你的气质,果然还是得试试白色的,下次吃饭的时候,就换白色的好了”
阮默泽视线扫视着少女的双腿,若有所思的发表点评。
“不..不用下次,就..就现在换吧,一套丝袜什么的,换一次吸血,也太不平等了,至少两套”
可儿那由多指甲陷进手心中的肉里,鼓起勇气,说着这对她极其羞耻的话。
阮默泽抬头诧异的望着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信任与依赖感的增长速度或许比他设想的还要迅速。
“可以”
阮默泽把另一套白色的丝袜拿出,正所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少女见对方几秒都没回应,都打算下意识抱着电脑飞速离开了,但现在又不好意思走了。
“这颜色就很完美,稍等会,把脚提高下,对,就这样..保持这个动作”
以可儿那由多为模板,阮默泽开始了绘画创作。
开始,基本两三分钟就要撕毁一张,而半小时后,撕毁的速度才逐渐慢下来。
好在少女也不是人类,可以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
三小时的时间悄然而逝,阮默泽也终于完生中第一幅完整的绘画。
“好了,己经可以了,真是不好意思,耽误可儿小姐你时间这么久,作为补偿,这几天就不需要可儿小姐你继续换装了”
阮默泽望着自己绘制的成品,眼神中尽是满意。
另一边,少女则活动下几小时未动的筋骨,随之捡起地上数不清的纸球,打开一看,是各种粗糙的手绘。
初始只有草率线条,就像是小孩子的绘画作品,但随着打开的纸球越来越多,她脸色从轻佻到沉重、惊讶。
好像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吧?从一名绘画菜鸟变成一位绘画大师?不过仔细想想,这种夸张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没有一点违和感。
望着手心中的作品,精致到都可以当作小说人设图了,连这样的成品都只能被丢弃,那么对方最后的作品该多么完美。
她很是好奇,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而就在犹豫时,阮默泽先一步说话。
“可儿小姐你来看下,你是最有资格来判断是否符合的”
听着他的话语,少女有些愣,完全没听懂,但看到对方递来的纸张,纸张上的作品时,瞳孔放大,眼里尽是不可思议与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