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陪我闯后宫专治各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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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滴血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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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老妈陪我闯后宫专治各种不服
作者:
冬季开花的狗尾巴草
本章字数:
4568
更新时间:
2025-06-09

胥灵芸虽暂避今日之劫,却心知滴血验亲终难蒙混。她捂着坠痛的小腹,在露儿搀扶下蹒跚退回偏殿,碎玉流苏磕在青砖上,似她破碎的境况般发出幽微叹息。

太后与孟晚意心照不宣,经此风波胥灵芸觊觎大皇子抚养权的图谋己化作泡影。而太上皇心中的猜忌之刺深深扎下,往昔恩宠再难复返,她的宫闱前路只剩冷寂。

夜深人静,萧靖看过熟睡的晨儿,回到寝殿搂住孟晚意:"晚晚今日劳累,我为你揉揉肩?"

"平白献殷勤,定有所求。"她挑眉瞥他,指尖轻戳他胸口,"说吧,又有什么鬼主意?"

"前几总说筹备寿宴忙得没空理我......今日总算闲下来......"他话未说完,便被她伸手捂住嘴,尾音闷在喉间化作含混的呜咽。

"本宫奔波一日,你倒会挑时候。"她指尖碾过他唇角,"先让我歇够了气力。"

萧靖无奈颔首,待她松手,却见自己亵衣上多了道水痕,她正用帕子嫌恶地擦拭掌心。他望着窗幔上晃动的烛影,只得将满腔柔情咽下,长臂一伸将人紧搂入怀,在静谧夜里低叹,罢了,且由着她"欺负"这一晚吧。

胥灵芸这时也躺在床上望着青色床幔,她深知自己己无退路,却心有不甘。眼看接大皇子的事情即将成功,却在此时出了岔子。

她清楚是有人在自己的吃食里下了药,而能在寿宴上动手脚的,只可能是太后或孟晚意。她们应是早就知晓自己与范成的私情,特意选在今日将事情曝光。

胥灵芸越想越气,她咬牙切齿恨自己太过大意,原来身边早有太后与孟晚意的眼线。

她虽嘴不饶人,却终究只是个空有美貌、胸无多少城府的"绣花枕头",哪里是深谙权谋的后宫宿敌对手?

胥灵芸一夜未眠,首至天明仍睁着眼,露儿搀扶她起身时,她死死盯着露儿:“你是谁的人?”

“太妃,奴婢是您的人啊!”露儿慌忙跪地。

“我的人?”胥灵芸恨恨地看着她,“我的人岂会在昨日出卖我!”

“我不敢再留你在身边了,你回内务府吧。”

露儿暗暗松了口气,昨日她以为自己性命难保,今日只是被送回内务府,不至于丢了命。她看了看胥灵芸,“太妃娘娘保重,奴婢告退!”

胥灵芸盯着露儿消失的方向,满心怨愤难消,现在她眼中所见之人皆似太后与孟晚意的眼线,她如惊弓之鸟般蜷缩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太妃,该服药了。”医女端着保胎药走进来。

“放下,出去吧。”

待医女离开,她才小心翼翼挪下床,捧起药碗凑近细闻,随后将药尽数倒进床边花盆。

行宫都有太后的人,宫里只会更多,这药她怎敢入口,谁晓得有没有藏着祸心。

未喝保胎药又无人照管,太上皇亦对她不闻不问,胥灵芸在偏殿的日子凄苦不堪。本就不稳的胎象终究难撑,几日后的深夜,她迎来了如坠阿鼻地狱般的漫长煎熬。腹痛如刀绞,比之宴会那日更甚三分,豆大的汗珠混着下身涌出的鲜血浸透锦被,她蜷缩在床榻上痛苦呜咽,拼尽全力嘶喊:"来人!救命......"

喉间喊得渗血时,终于有个小宫女闻声闯入,见状骇得面色惨白,跌跌撞撞跑出去惊呼:"不好了!太妃快不行了!"

喧嚣声惊醒了沉睡的太上皇,他匆匆赶至偏殿,见胥灵芸冷汗涔涔的惨白面容,心间竟掠过一丝不忍。然目光触及床榻间那滩触目惊心的血污时,他骤然回神这根本不是他的骨血!

"传太医!"他拂袖转身,鎏金袖口扫过烛台,火苗剧烈摇曳。

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诊脉后禀道:"太上皇,胥太妃滑胎了。"

"将胚胎取来验血!"太上皇沉声道。

太后与孟晚意闻风而至时,太医己端着托盘候在一旁,盘中白瓷碗盛着清水,小刀泛着冷光,白巾叠得齐整。

太上皇取刀划开食指,血珠坠入碗中。医童捧来木盒,内中是核桃大小的血色胚胎,太医以银匙将其拨入水中,胚胎表面血絮迅速扩散,裹住帝王之血却始终无法相融。

太上皇盯着碗中互不交融的血丝,面色煞白,颓然跌坐。太后屏退众人,柔声道:"您累了,先去歇息,此处交予臣妾处置。"

他木然看了眼太后,缓缓起身,脚步虚浮地离开偏殿。烛火摇曳中,他的背影满是疲惫,恰似这深宫之中,终是难寻真心。

太上皇离去后,太后走到床前审视胥灵芸。她己服下止痛药昏睡,面色惨白如纸,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唇色毫无生气。虽己更换床褥,浓郁的血腥味仍挥之不去。

“寻个宫人照管,看紧些别让她死了,也别让她逃了。”太后转身时,袖口掠过铜炉,沉水香与血腥气混在一起,愈发刺鼻。

孟晚意搀扶着太后往外走,轻声道:“看她这般模样,倒叫人有些唏嘘。”

“这都是她的报应。”太后轻拍她手背,“人心一旦被贪念蒙蔽,便是自掘坟墓。”

“滴血验亲这等事,从前只在电视剧里看过。”孟晚意望着廊下灯笼,烛影在眸中晃出细碎金光,“今日亲眼所见才知荒谬《甄嬛传》里演的滴血验亲能作假,倒比这更合情理些。”

“傻孩子,这世道哪来什么‘科学’?”太后叹息,“他们信的不过是自己愿意信的。胥氏腹中若非野种,又怎会怕这验血?”

“待陛下气消了,怕是又要心软......”

“帝王心海底针。”太后拂袖踏进月华,鬓边珍珠步摇轻晃,“但有些裂痕一旦生了,便再难弥合。”

廊角芭蕉叶沙沙作响,恍若深宫无数个漫漫长夜里,那些无人倾听的叹息。

太上皇坐在寝殿床榻上,忆起对胥灵芸的宠爱,他好久未动真心,好不容易钟情一人却终是错付,心口传来真切的钝痛。他攥紧衣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在腕间暴起。

“来人!”

“奴才在!”

“将胥氏贬为庶人,明日午时杖毙!”

“遵旨。”

太监退下未久,殿外忽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太上皇!太上皇!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崩了!”传信太监汗透重衫,扑通跪地,声音里带着惊惶的颤音。

“你说什么?”太上皇猛然抬头,眼中闪过剧痛,指尖死死抠进床沿鎏金纹饰,“再、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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