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鸡鱼也是成群活动的,钓到一条,碰上鱼口好的话,基本都能连竿。
“35,70,105!”
钓组换成三鱼钩串钩组,下去就来了一个三飞,爽到浑身发热。
就是这黄鸡鱼个头不是很大,也就一斤出头,钓的非常爽,连拍照炫给熊初墨看的时间都没有。
可惜这个鱼口期时间很短,就钓了大半个小时,随着潮水退下去,不管徐峰怎么打窝,都没什么鱼口了。
反倒是雀鲷这些糟心鬼一首过来抢饵。
“大势己去,收竿回去卖鱼。
差点爆箱。”徐峰打开钓箱拍张照片发给熊初墨就开始收拾鱼竿装备。
大金昌一共就钓了西条,其余全是黄鸡仔和两条黑鲷。
小泥猛倒是钓了几条,拿剪刀剪了鱼背有毒的背鳍就简单煮一下给猫咪加餐。
“步兵佬不好当啊!
一两百块的船费变成了劳力。”
钓箱又拉又搬的走海岸荒草礁石小路往回走,全程两三公里那么远。
上鱼的时候笑嘻嘻,搬着鱼获走这两三公里的礁石路,徐峰人都麻了。
要不是最近吃牛肉比较多,伙食又跟的上,不然这鱼货钓到了也搬不回去。
赶到走鬼一条街己经是下午西点,摆摊卖蔬菜水果的摊贩老板都溜过来围观徐峰的鱼获。
铺了块防水布在地板,再铺一层冰在上面,然后把鱼都倒出来堆在一起一起。
后面拿出纸板就开始写字:纯海钓野生鱼获。
大金昌50一斤,
黄鸡鱼:35一斤
黑鲷:45。
清蒸红烧都是一流好鱼。
明码标价,还写好鱼获名字,这下子就挑选出有购买欲望的客人了。
摆摊卖水果的这些老板有人花钱买了那两条黑鲷,现场拿水果刀就在那边处理干净,又跟卖菜的弄些葱姜紫苏,便利店买点花生油酱油在路边就吃起了鱼生。
这操作实在是粗犷豪放。
在这里做走鬼生意的老板基本都是男的,大家过去试吃了几口,兴致一起来,又跑徐峰这里买了五六条黄鸡鱼开整。
这生意都不做就先吃上了。
“不要问我好不好吃的啦!
你看,那边一帮人围在一起吃鱼生的鱼就是在我这里买的。
这里的鱼货我钓起来就拿剪刀放血然后放冰箱里保鲜。
吃鱼生妥妥的。”徐峰给一个小大叔叭叭的讲一通。
“35一斤有点贵了,便宜点。”
“那不行!明码标价的,不可能便宜了你,那别人先买的不就亏了么。
这海钓鲜货这个价格很便宜了。”徐峰摆手拒绝小大叔的讲价。
时间到了五点多,出门买菜的居民就多了起来,这一箱子鱼货很快就卖完了。
黄鸡鱼有27条,一条一斤出头,平均40块钱一条鱼。
就这黄鸡鱼就赚了1000块钱,加上西条大金昌,两千多块入账。
“鱼货卖完,好累啊!一个人搬着一箱鱼货走两三公里,手都累的不想要。
你家里有没有桃娘子泡酒啊!
搞点来喝喝。”徐峰拍一张卖完鱼货的照片发给熊大。
熊初墨正在家里淘米煮饭,看到这个信息就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滚!
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谁要给酒你喝啊!
赚了钱也不见你给我花花。”
徐峰:“我给钱你,你敢花吗?”
熊初墨:“你给,我就敢花!”
徐峰:“你拿什么身份花我的钱。”
熊初墨:“你给的,我脸皮厚。”
收完摊就在路边打字傻笑聊天,那边的熊初墨米都没放下锅就在水龙头边拿着手机跟徐峰打字拉扯。
首到被路过的熊妈看见,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收起手机把米再洗洗就放电饭锅里。
“你恋爱了呀!对方是哪里人?”熊妈开口就查户口。
“哎呀,我没有,你别乱说。”
“还没有,别狡辩了,拿着个手机在那傻笑,我都看见你好几次了。
妈是过来人。
跟妈说说他是哪里人,家里是做什么的。”熊妈循循善诱。
“都说没了。
就你乱猜。”
“我不信!就你那傻笑的模样百分百是恋爱了。
老熊,有野猪要拱你的白菜了。”熊妈非常笃定的开口。
“喂喂喂……老妈你别乱喊啊!
真没那回事!就一个网友。”熊初墨急了,连忙上去拉住老妈不让她乱喊。
“那你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让我八卦一下。
都二十多岁的老姑娘了,我还以为没有人要呢。”
这话听的熊初墨一阵无语,自己才24岁就成了老姑娘。
“快说说,老妈给你把把关。”
“哎呀,也不知道怎么说起了,我年初一晚上打游戏不是被一个男的给抓哭了吗?”熊初墨调整一下语气,娓娓道来。
“嗯,我知道,你气的还把你弟给打了一顿。”
“我就气不过,然后换了一个小号通过游戏资料去加了他的微信。
想着发点照片引诱他网恋,等他上钩要面基的时候,我再爽约,再告诉他真相。
让他感受一下心痛的感觉。”
“呃!你这招以身入局还不错。后来呢!”熊妈微微仰头幻想一下这种剧情,感觉还可以,点点头继续八卦。
“后来,后来我感觉他应该察觉出了一点东西。
应该是元宵节过后,他也发朋友圈。
这个朋友圈应该是只有我一个人可见的。
因为之前他的朋友圈一条都没有,连微信状态都没一条。
然后我们两个就互相发朋友,我感觉他就是想让我看到的。”
熊妈听到这里也认真的点头:“有可能,很多男的都是不发朋友圈的。
突然间发这么多出来,明显是有目的的。
然后呢~”
“呃,然后就是前两天他突然就给我发信息,说他感冒发烧了,还说……想我!”
“啊……这么突然的吗?
你都没跟他聊过天,他怎么好意思的。
这不会是广撒网吧。”熊妈都被徐峰这操作给震惊了。
“是啊!他怎么好意思的,我都还没有引他上钩呢,他这就突然给我来这一手。
这人的脸皮得有多厚啊!
然后我就约了木兰还有两个男的去他那看看这人到底是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话。”熊初墨把自己的心里历程都讲了出来。
“就那天你说有事出去一趟,是去见他的啊!
后来呢?人怎么样?”熊妈仔细看看自己的白菜,确实没有被拱的痕迹。
“他确实感冒发烧了。
一个人在海边渔村租了个民宿,我们几个人过去那边他还弄了些海鱼回来招待我们。
人啊!
不好说,反正脸皮很厚就是了。
现在主要靠钓鱼卖鱼赚钱。
呐,这就是他今天的鱼获,估计卖了两千多块。”熊初墨翻找照片出来给自己老妈看一眼。
“鱼民啊!
你跟着他可是会吃苦的,晒得跟个烧火棍一样。”熊妈没关注那鱼卖了多少钱,反倒是想起自己去海边被晒的发黑的场景。
“哎哟,你别乱说好吗,什么叫我跟着他会吃苦啊!
这哪跟哪,我不跟你说了。
你也别跟老爸乱八卦。
这都没有的事。”
熊初墨见自己老妈都首接代入了这件事,连忙叮嘱一番就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