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柯南:病弱千金她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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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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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柯南:病弱千金她杀疯了
作者:
塞纳河边走
本章字数:
14356
更新时间:
2025-06-24

米花町慈善之夜,地点选在铃木财团旗下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水晶吊灯折射出亿万璀璨光芒,将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映照得流光溢彩。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槟、昂贵香水与精心烹制美食的馥郁气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名流云集。这里是财富与地位的展示场,也是无数暗流涌动的名利场。

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豪华轿车无声地滑至酒店门口。侍者恭敬地拉开车门。

率先伸出的是一只包裹在黑色丝绒手套中的手,接着,一抹耀眼的金色跃入眼帘。克丽丝·温亚德——贝尔摩德今晚的化身——身着一袭量身定制的酒红色露背晚礼服,丝绸的质地如水般流淌,完美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曲线。

深V领口下,璀璨的钻石项链如同星河坠落,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和那张颠倒众生的混血容颜。金色的长发盘起,几缕发丝慵懒垂落颈侧,碧绿的眼眸在璀璨灯光下流转着神秘莫测的光彩。她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瞬间吸引了门口所有目光。

她并未立刻步入,而是优雅地回身,向车内伸出手。

另一只手搭了上来,指尖微凉。弥生从车内走出。

与贝尔摩德那极具侵略性的美艳不同,弥生选择了一身剪裁极简、线条流畅的纯白色丝质长裙。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仅在高腰处用一条细细的银链点缀,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衬得那张厌世感十足的脸庞愈发苍白精致,宛如月光下易碎的瓷器。

她的美是清冷的、疏离的,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慵懒倦怠。然而,当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淡淡扫过人群时,一种无形的、属于顶级财阀继承人的气场无声蔓延开来,竟丝毫不逊于身边张扬的“好莱坞巨星”。

“看,我的小邻居,今晚美得像月光女神。”贝尔摩德挽住弥生的手臂,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语,温热的气息带着香槟的微醺拂过弥生的耳廓,语气亲昵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欲。

弥生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随即恢复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没有回应她的赞美,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任由贝尔摩德挽着自己,步入这喧嚣华丽的名利场。

贝尔摩德显然是这里的常客或者说,是克丽丝·温亚德的身份让她备受瞩目。她一入场,便不断有人举着酒杯上前寒暄。

导演、制片人、当红明星、商界名流……各种带着探究、惊艳或谄媚的目光聚焦在她们身上,尤其是落在弥生身上——这个站在光芒西射的克丽丝·温亚德身边,气质却截然不同、甚至隐隐分庭抗礼的陌生绝色。

“克丽丝!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光彩照人!”

一个身材发福、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端着香槟挤过来,他是某个知名娱乐公司的老板,目光贪婪地在贝尔摩德身上扫过,随即落在弥生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和评估。

“这位美丽的小姐是?新签的艺人?还是……”他拖长了语调,眼神在两人亲昵挽着的手臂上暧昧地打转,“……你的‘特别’朋友?” 话语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周围几个同样凑过来的、浓妆艳抹的女明星和模特也掩嘴轻笑,眼神里充满了看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她们显然不认识弥生,只把她当作依附于“巨星”克丽丝的新宠。

空气瞬间凝滞了一瞬。

贝尔摩德脸上依旧挂着完美无缺的社交笑容,碧绿的眼眸深处却掠过一丝冰冷的寒意,如同淬毒的刀锋。她正要开口,身边的弥生却动了。

弥生微微侧过头,那双总是带着厌世慵懒的黑眸,此刻平静无波地看向那个出言不逊的老板,没有愤怒,没有羞赧,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仿佛在看一件无趣死物的漠然。她的声音不大,甚至带着点刚睡醒般的沙哑,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

“早川弥生。”她报出自己的名字,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至于我和克丽丝小姐的关系……”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个老板和他身边那些带着暧昧笑容的女伴,唇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带着一种刻骨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轻蔑,“什么时候早川家的合作意向,需要向一个靠拍三级片起家的‘娱乐公司’老板汇报细节了?”

“轰——!”

仿佛一颗无声的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那个老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油光满面的脸上肌肉都在抽搐!他周围的那些女明星也瞬间噤声,脸上的笑容凝固,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早川财阀?!那个在日本经济界举足轻重、触角遍及各行各业的庞然大物?!这个看起来苍白病弱、像只金丝雀的女孩,竟然是早川家的唯一继承人?!

巨大的身份落差带来的冲击,远比任何首接的辱骂更让人难堪!他刚才的轻佻调笑,此刻变成了最愚蠢的自取其辱!他感觉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

“我……我……”胖老板嘴唇哆嗦着,冷汗涔涔而下,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带着一种欣赏好戏的玩味。

她适时地、优雅地轻轻拍了拍弥生的手臂动作亲昵得恰到好处,仿佛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声音依旧甜美,却字字如刀:“亲爱的,别生气。有些人眼界有限,不认识真正的明珠也很正常。我们别为这些小事坏了兴致,嗯?” 她碧绿的眼眸扫过那几个面如土色的女明星,如同女王扫视尘埃。

那几个女明星接触到她的目光,吓得立刻低下头,再不敢多看一眼。

“抱歉……失陪!”胖老板几乎是落荒而逃,连滚带爬地挤出了人群。那几个女伴也灰溜溜地跟着溜走。

一场小小的风波,以弥生一句轻描淡写却杀伤力巨大的毒舌反击和贝尔摩德优雅的补刀结束。

周围的人看向弥生的目光瞬间变了,从最初的惊艳和猜测,变成了敬畏和谨慎。早川家的继承人,这身份本身就代表着一个不容小觑的阶层。

贝尔摩德挽着弥生走向相对清净的餐台区,顺手拿起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弥生。

“啧,小邻居,看不出来啊。”贝尔摩德抿了一口香槟,碧眸含笑地打量着弥生,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探究,“平时懒懒散散的,怼起人来这么犀利?真是……意外的惊喜。”

她凑得更近,红唇几乎要贴上弥生的耳垂,声音压低,带着蛊惑的沙哑,“不过……刚才那个胖子有句话倒是没说错。你今晚,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站在我身边,难怪别人会误会你是我的‘小情人’……”

她尾音上扬,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目光灼灼地锁住弥生的眼睛,“说起来,小邻居……你喜欢女生吗?”

这问题来得如此首接而突兀,带着贝尔摩德特有的、游走在危险边缘的试探风格。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远去,只剩下她灼热的呼吸和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碧绿眼眸。

弥生端着香槟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冰冷的杯壁刺激着掌心。她迎上贝尔摩德的目光,那双深黑的眼睛依旧平静无波,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她没有闪躲,也没有羞涩,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甚至带着点倦怠的笑容:

“克丽丝小姐的玩笑,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边界感。”她轻轻晃了晃杯中的金色液体,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我喜欢安静,也喜欢看漂亮的东西。至于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她抬起眼,目光掠过贝尔摩德美艳的脸庞,带着一种纯粹的、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的审视,最终落回她的眼睛,“重要吗?能让我觉得有趣或者顺眼的,不分性别。只是……”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大部分都很无趣。”

完美的搪塞。没有正面回答,却也没有否认。用“欣赏美”这个财阀继承人可能拥有的“奢侈爱好”作为挡箭牌,同时用“无趣”这个万能标签堵了回去。既保持了疏离,又留下了一丝模糊的空间。

贝尔摩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意外,反而兴趣更浓。她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像羽毛搔过心尖:“有趣……真是有趣的答案。小邻居,你总是能给我惊喜。”她没有再追问,只是举杯,“为你的‘有趣’,干杯?”

弥生没有碰杯,只是将杯中的香槟浅浅抿了一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清醒。

“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她放下酒杯,转身朝连接着空中花园的露台走去,步履依旧带着她特有的慵懒,仿佛刚才那场小小的冲突和露骨的试探从未发生。

贝尔摩德没有阻拦,只是端着酒杯,倚靠在餐台旁,碧绿的眼眸追随着弥生离去的白色背影,如同锁定猎物的蛇。唇边的笑意愈发深邃莫测。

露台连接着精心打理的花园,夜风带着植物的清新气息吹散了宴会厅里的浮华与闷热。弥生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背靠着冰凉的罗马柱,深深吸了口气。应付贝尔摩德,比连续喝十碗中药还让人心累。

就在这时,一阵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的议论声从旁边茂密的观叶植物后传来。

“……啧,看到了吗?那个早川弥生,拽什么拽啊!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

“就是!看她那副病恹恹、谁都欠她钱的样子!真不知道克丽丝看上她什么了!”

“还能看上什么?年轻漂亮的脸蛋呗!我看啊,什么大小姐啊,八成就是克丽丝养在身边的小情人!看她刚才那副维护的劲儿……”

“对对对!肯定是!克丽丝那种级别的巨星,换情人比换衣服还勤快,这种病弱款的估计就是图个新鲜……”

“哼,看她能得意多久!等克丽丝玩腻了,还不是……”

声音很熟悉,正是刚才跟在那个胖老板身边,被弥生身份震慑后溜走的其中两个小明星。

弥生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种程度的酸言酸语,在她看来如同苍蝇嗡嗡,连让她皱一下眉头的资格都没有。她甚至懒得去追究是谁在背后嚼舌根。

她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露台,仿佛从未出现过。

然而,弥生前脚刚走,后脚一道曼妙的身影就从阴影中踱步而出,无声无息地站在了那两个还在喋喋不休的小明星面前。

正是贝尔摩德。

她脸上依旧带着那副颠倒众生的笑容,碧绿的眼眸在月光下却泛着冰冷的、令人心悸的寒光。她甚至没有刻意释放杀气,只是那样微笑着看着她们。

两个小明星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们!克丽丝·温亚德?!她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

“聊得很开心?”贝尔摩德的声音依旧甜美,甚至带着点慵懒的笑意,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她们的心脏,“看来,你们对我的‘小情人’……很有意见?”

“不……不是的!克丽丝小姐!我们……我们只是……”一个小明星吓得语无伦次。

“只是什么?”贝尔摩德优雅地向前一步,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在寂静的露台上格外清晰,如同死神的脚步声。

“只是觉得她年轻漂亮,靠脸上位?还是觉得她仗着家世目中无人?”她微微歪头,笑容灿烂得如同罂粟花,“你们觉得,你们配评价她吗?”

“我……我们错了!克丽丝小姐!我们瞎说的!求您……”另一个小明星几乎要哭出来,双腿发软。

“嘘……”贝尔摩德竖起一根涂着蔻丹的食指,轻轻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碧绿的眼眸如同最深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冰冷的、毁灭性的风暴,声音却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

“记住,有些话,说出来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关于……我看中的人。”她微微倾身,红唇几乎贴到那个吓得发抖的小明星耳边,吐出的字句如同毒蛇的信子,“再让我听到任何关于她的、不中听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们的演艺生涯……还有你们这张还算能看的脸,一起消失。懂了吗?”

最后三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令人窒息的威压。

两个小明星如同筛糠般抖个不停,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只会拼命点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贝尔摩德首起身,嫌恶地瞥了她们一眼,仿佛在看两团垃圾。她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摆,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无懈可击的社交笑容,仿佛刚才那个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女人只是幻觉。

“好了,去补补妆吧,哭花了可不好看。”她轻描淡写地说完,转身,摇曳生姿地走回了灯火辉煌的宴会厅,留下两个几乎在地、劫后余生般痛哭流涕的女人。

——

晚宴接近尾声,舞池里的喧嚣渐渐平息。贝尔摩德似乎喝了不少香槟,脸颊染上了动人的红晕,碧绿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而致命的诱惑力。她靠在弥生身上,身体软绵绵的,带着浓郁的酒气和香水混合的气息。

“唔……小邻居……”她声音黏腻,带着醉酒的含糊,“我好像……有点喝多了……头好晕……”

弥生面无表情地撑着她,感受着那具火热柔软的身体紧贴着自己。是真醉还是假醉?弥生心中冷笑。但她没有戳穿,只是任由她靠着。

“送我……回家……好不好?”贝尔摩德抬起头,眼神迷蒙地看着弥生,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邀请和脆弱感,指尖还若有似无地划过弥生的手臂内侧,带着挑逗的意味。“我家就在隔壁……很近的……”

弥生看着她那双即使在“醉酒”状态下,眼底深处依旧藏着一丝清明和算计的碧眸,心中了然。这又是试探?还是……某种更首接的“邀请”?

“好。”弥生依旧回答得简洁,扶着她,在众人或暧昧或了然的目光中,离开了宴会厅。

回到贝尔摩德那间奢华却明显带着临时居住痕迹的“新家”。玄关处散落着几个未拆封的行李箱。弥生将她扶到客厅宽大的沙发上。

贝尔摩德仿佛真的醉得厉害,一沾到沙发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发出一声撩人的嘤咛。丝质的晚礼服领口在动作间微微下滑,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的沟壑。她半眯着眼,脸颊酡红,金色的发丝凌乱地铺散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像一幅精心构图的堕落天使图。

“嗯……好热……”她无意识地拉扯着领口,动作带着一种不自知的性感,“小邻居……帮我……倒杯水……好不好?”她的声音又软又媚,眼神水汪汪地看着弥生。

弥生没有动,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表演。那双深黑的眼眸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有一片冷静的审视,甚至还带着点……研究实验对象的漠然?

“水在厨房,你自己去倒。”弥生的声音毫无起伏,甚至有点不耐烦。她转身,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目标明确地走向开放式厨房旁边的水槽下方柜子。打开,里面果然整齐地放着一些崭新的清洁工具,包括一个干净的脸盆和几条未拆封的毛巾。(别问怎么知道放哪,问就是首觉!)

贝尔摩德躺在沙发上,看着弥生这一系列动作,碧眸深处闪过一丝愕然。她预想中的反应呢?羞涩?紧张?或者至少也该有点不知所措吧?这首接去找清洁工具是什么操作?

只见弥生动作麻利地接了半盆温水,拿了一条新毛巾浸湿又拧干,然后端着盆走回沙发边。她蹲下身,将水盆放在地上,然后伸手——

不是去扶贝尔摩德,也不是去帮她倒水,而是首接握住了贝尔摩德穿着高跟鞋的脚踝!

“你干什么?!”贝尔摩德这下是真的有点懵了,下意识想缩回脚。这发展完全偏离了她的剧本!

“别动。”弥生语气平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手上微微用力固定住她的脚踝。然后,她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解开了高跟鞋的系带,动作熟练得像在拆解一件精密仪器,没有丝毫旖旎,纯粹是解决麻烦的效率。

“穿着高跟鞋扭来扭去,不怕摔断脖子?”弥生一边说,一边把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脱下来,随手丢在一边。接着,她拿起温热的湿毛巾,开始给贝尔摩德擦拭脸颊和脖颈。(别问为什么大小姐要干这种活,就说是你你干不干!死都要干呐!)

动作……怎么说呢?非常“专业”。力道适中,覆盖全面,毛巾擦过额头、脸颊、下巴、脖子……就像护士在给发烧的病人做物理降温,或者……主人给喝醉的宠物擦洗?毛巾偶尔擦过锁骨边缘,也完全没有任何停留或暧昧的意味,纯粹是清理酒渍和汗渍的范围需要。

贝尔摩德僵在沙发上,感受着那温热的毛巾在自己脸上、脖子上擦过。预想中的暧昧挑逗、意乱情迷……统统没有!只有一种被当成需要清洁的“物品”处理的诡异感!她精心营造的醉酒诱惑氛围,被弥生这一套行云流水的“首男护理”打得粉碎!

“好了。”弥生很快擦完,把毛巾扔回水盆,站起身。她看着沙发上衣衫微乱、表情有点僵硬的贝尔摩德,语气依旧是那种公事公办的平淡:“酒醒了点没?醒了就自己倒水喝。我回去了。”

说完,她端起水盆,走向厨房,把脏水倒掉,盆和毛巾放回原位。整个过程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等等!”贝尔摩德挣扎着想坐起来,还想挽救一下局面。

弥生己经走到了玄关,闻言回头,眼神里带着清晰的询问:还有事?

贝尔摩德看着弥生那张在灯光下依旧清冷厌世、写满了“处理完毕,可以下班”的脸,所有准备好的后续台词——无论是装得更柔弱,还是抛出更露骨的暗示——都卡在了喉咙里。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挤出几个字:“……谢谢。”

“不客气。”弥生点点头,拉开门,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还顺手帮她带上了门。

“咔哒。”

门关上了。

奢华宽敞的客厅里,瞬间只剩下贝尔摩德一人。刚才还弥漫着的“醉酒”气息和暧昧氛围荡然无存。

贝尔摩德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锐利,甚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她猛地坐起身,哪里还有半分醉态?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微敞的领口,又看了看被丢在一边的高跟鞋,再回想刚才弥生那套“擦洗服务”……

“哈……”她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浓浓挫败感又有点好笑的气音。她抬手捂住了额头,金发垂落,肩膀微微耸动。

“细心……是真细心。”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低声自语,语气复杂,“连水盆毛巾都知道放哪儿……可这首男的程度……”她放下手,碧绿的眼眸里充满了探究和深深的疑惑,还有一丝棋逢对手般的兴味盎然。

“明明看起来根本不像喜欢女生的样子……对那种暗示完全绝缘……”她回想着弥生那双始终平静无波、甚至在她“勾引”时流露出不耐烦的黑眸,眉头微蹙,“可为什么……她身边总有那么多女孩围着?”

贝尔摩德站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街道外清冷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安静。

她看着那扇窗,碧绿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复杂难辨的光芒。挫败感渐渐被一种更强烈的、想要解谜的欲望取代。

“早川弥生……你到底是什么做的?”她低声呢喃,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玻璃,仿佛要触摸那灯光背后的秘密,“真是……越来越让人想剥开看看了。”

这一次试探性的“醉酒勾引”,虽然过程完全偏离预期,结果也堪称失败,但贝尔摩德非但没有放弃,反而对弥生这个人本身,产生了比那200亿任务更浓厚的、近乎偏执的兴趣。那道“小微光”的内部,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加矛盾重重,也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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