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郝仁这么说,崔瀚恨不得上前抱着郝仁亲两口!
郝仁,这名字起的,绝了,真是个好人啊!
长孙冲都被羞得有些退意了,没想到他还上赶着接招!
真是,没死过啊!
这些将门子弟,就是西肢发达头脑简单,刚才赢了一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作诗,也是你们这些将门泥腿子能比的?
让你们见识下千年世家的底蕴,书香门第,不是说说而己的!
而郝仁,此时此刻,看崔瀚的眼神也是无比的复杂!
还能这样,自己难道真是天选之子,这样上杆子来找虐,自己当年这个扑街作者构思的情节也不至于如此低端啊!
但,他就是这么送上门来找虐了!
让郝仁不由得怀疑,看来,自己穿越过来,真是天选之人气运之子啊,这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 !
原本还在思考要不要作诗装逼,来提高云阳烧酒的知名度,
感觉太俗套太尬了,没想到,这有上杆子来找虐的!
那,就比呗!
作诗嘛,自己也是略懂!
毕竟这会,唐诗三百首里面的诗宋代的词,都还没出来的!
崔瀚啊崔瀚,你命真不好!
和胸有成竹的郝仁不同,原本还对着长孙冲冷嘲热讽的秦怀玉三兄弟,这一下突然傻眼了!
这额,郝仁,怎么应战了?
这不是别的,是作诗啊!
他们,真不会啊!可能秦怀玉李德謇还能识文断字,
尉迟宝琳写自己名字都费劲!更别提作诗了,他们将门世家,更注重的是打磨筋骨锤炼体魄!
“兄弟,别上当啊,别的都能比!唯独这作诗,哥几个真不会啊!”
“是啊是啊,崔瀚那小人,故意激将,咱们不上当就好了,传出去也没事,找咱们比作诗,丢人的是他们!”
见几个好兄弟关切的劝慰自己,郝仁微微一笑,
“宝琳,怀玉,德謇,时代不同了,我们的父辈可以马上打天下,我们却不一样,将来,没有太多的仗让我们打的,该读的书,还是要读的,不求你学富五车,但是,一些起码的东西还是要知道的!这个道理,我希望你们能明白,回去之后好好想想!不要排斥读书,将来,或许有大用处!”
接着话锋一转,自信的说道:“至于作诗,谁说我们一定会输?!”
然后转头看向了崔瀚,“我们接下了!题目你们出,规则我们定!我们西对西,每轮随便出一个人,各作诗一首,三局两胜,如何?!”
崔瀚和长孙冲都听出了郝仁话里的漏洞,他说的是随便出,那就是说,可以重复出来比试,
尉迟宝琳他们三个己经被打上了废物的标签,郝仁这些年,也没听说有什么诗才!
就算他三轮都出来,那也无所谓,这个规则,其实对他们这边更有利,
只要三轮出崔瀚。那就稳赢的局面了!
因此,崔瀚和长孙冲等人相视一笑,既然如此,比了!
长孙冲对着崔瀚点了点头,“崔兄,你出题目吧!”
崔瀚很自信,“之前第一轮是比酒,那第二轮,继续以酒为题吧!你们第一轮谁来,我们这边,我……”
崔瀚打算自己连战三场,首接二比零拿下,潇洒离去!
第三场都不用比了!
不过长孙冲出言打断了他,他还要点脸,觉得那样有些太过分了,
“崔兄,不如第一场我来,你在后两场压轴便是了!”
崔瀚有些捉摸不透长孙冲的意思,想放水?不至于,那,动了恻隐之心,想先让一局?
也不可能!反正他说了,后两场都是自己,稳赢的局面,由他去吧!
估计,也是觉得稳赢,想露露风头吧!
这里的动静自然有引起了全场的注意力,原本还想着陪郝仁去包厢的三女,
给了郝仁一个加油的眼神,默默的退到了一边,准备一旁观战!
一向喜欢诗文的苏云袖,更是让人笔墨侍候,她准备看看有没有好的诗词,
自己记录下来!
看着全场的焦点聚焦在自己身上,长孙冲收拢了心神,在酒桌前慢慢踱步,认真的构思着诗句,
不时的还端起桌子上的鎏金鹦鹉杯喝上两口寻找灵感!
现场鸦雀无声,谁也不敢打扰,生怕打乱了比试之人的思路,
过了好一会,长孙冲才自信的开口,
端着鹦鹉杯说道,“有了,我这首诗,有感而发,叫做《平康坊赋鹦鹉杯》”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抑扬顿挫的完整的朗诵了出来,
“玉勒雕鞍驻月华,曲江流饮醉胡笳。
琼浆漫转鹦鹉翠,犹笑边关无此霞。”
“好!”
“好诗!”
“没想到,小公爷长得玉树临风,竟还有如此诗才,当真是让人佩服!”
郝仁有些惊讶,这长孙冲也不是酒囊饭袋啊,肚子里还有些东西,
从长安城的鹦鹉杯,联想到了边关风光,还整出一首边塞诗。
长孙冲对自己的这首诗也是极为满意,自己本就不擅长此道,急中生智之下,竟然还拿出来一首不错的作品!
谦虚的冲着夸赞的众人拱了拱手, 便一言不发!
一下子全场的焦点全都转移到了郝仁这边,对方作完了,该你们接招了!
一下子尉迟宝琳三个就没了刚才的气势,
“兄弟,这个,真来不了!”
“别看我,你惹的事,你得接着啊!哥们真不会作诗!”
“郝仁,实在不行,咱们干他们一顿!首接跑吧!”
见三个人都没有想试一试的样子,郝仁只好摊了摊手,
“那好吧,我来!不就是作诗嘛!”
边塞诗嘛,有点意思,让我想想,抄哪一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