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个客户
Rose & King公司开业第三天，苏晚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转着笔。
公司账户上的数字漂亮得惊人——陆沉舟注资的100亿一分没动，但她不想用他的钱。
她想靠自己，重新开始。
办公室门被推开，前台小妹探头进来：“苏总，有位客人指名要见您。”
“谁？”
“他说......”小妹表情古怪，“是来讨债的。”
苏晚挑眉：“让他进来。”
五分钟后，一个穿着皱巴巴西装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胡子拉碴，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陈铭？”苏晚差点没认出来，“你还没死？”
2. 落魄的仇人
陈铭的西装袖口己经磨破，皮鞋也开了胶。他颤抖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文件，啪地拍在桌上。
“这是你当年黑进张氏系统的证据。”他声音嘶哑，“要么给我500万封口费，要么我们一起坐牢。”
苏晚慢悠悠地翻着文件，突然笑了：“你偷了张氏的内部资料？”
“这不重要！”陈铭猛地站起来，“你知道我这三年怎么过的吗？学术造假被曝光，被张氏追杀，连我妈的养老金都赔光了——”
“所以你来勒索我？”苏晚合上文件，“勇气可嘉。”
她按下桌上的呼叫铃，两个保安立刻进门。
“送陈先生去会客室。”她微笑，“顺便通知法务部，准备起诉张氏集团商业间谍罪——”
她指了指呆住的陈铭。
“证人这不就来了吗？”
3. 意外的商机
三小时后，陈铭捧着热咖啡，坐在法务部会议室里发抖。
“你......真要帮我？”
“不是帮你。”苏晚把合同推过去，“是做生意。”
合同条款清晰明了：
1. 陈铭提供张氏集团财务造假证据
2. Rose & King负责操盘做空
3. 利润五五分成
“为、为什么选我？”陈铭声音发颤。
苏晚转动左眼的黑色眼罩，轻笑：“因为全天下只有你，既恨张氏入骨......”
她点了点合同上的保密条款。
“又蠢到会相信我能帮你报仇。”
4. 陆沉舟的警告
当晚，陆沉舟靠在苏晚办公室的沙发上，手里晃着威士忌杯。
“张氏背后是林家残余势力。”他眯起眼，“你确定要蹚这浑水？”
苏晚把玩着陈铭提供的U盘：“怕了？”
“我是怕你......”陆沉舟突然顿住，看向她空荡荡的左眼眶，“......太拼命。”
气氛突然微妙起来。
苏晚转移话题：“查到程淮的下落了吗？”
“没有。”陆沉舟放下酒杯，“但太平洋基地的监测站上周收到一段加密信号。”
他递过平板，屏幕上是一串二进制代码，翻译后只有三个字：
[还活着]
5. 第一桶金
做空张氏的行动快准狠。
陈铭的证据加上苏晚的操盘，三天内张氏股价暴跌60%。当张氏董事长在镜头前痛哭流涕时，Rose & King的账户多了9.7亿净利润。
“按照约定。”苏晚将支票推给陈铭，“你的4.85亿。”
陈铭盯着支票，突然开始嚎啕大哭。
“我能......我能继续跟你干吗？”他抽噎着问。
苏晚转动眼罩，笑得意味深长：“好啊，正好有份新业务。”
她调出电脑上的加密文件——
《林氏残余势力清算计划》
6. 程淮的礼物
深夜，苏晚独自核对资料时，办公室的智能灯突然闪烁。
空调出风口飘出一张黑色磁卡，轻轻落在她桌上。
卡面没有文字，只有一朵烫金的蓝玫瑰图案。
“监控系统没拍到任何异常。”保安主管满头大汗地报告，“就像......就像卡片是自己出现的。”
苏晚着卡片，突然发现边缘有个微型接口。
她插入电脑，屏幕跳出一段全息投影：
程淮（或者说，某个像程淮的存在）站在虚拟空间中，左眼泛着熟悉的机械蓝光。
“第一份业务做得不错。”他微笑道，“这是第二份的订金。”
投影切换成一张地图，某处海岛上的设施被红圈标注。
「林氏最后基地坐标」
「内有S-008实验体」
视频最后，程淮的影像突然扭曲，变成林奕的脸：
“游戏才刚刚开始，女儿。”
7. 真正的开始
苏晚摘下眼罩，露出空洞的左眼眶。
她将磁卡放入特制的读取器，机械齿轮转动声中，一颗全新的机械眼球缓缓升起。
这颗眼球比之前的更精致，虹膜是深邃的蓝色，瞳孔处刻着细小的“S&K”字样。
“要装上吗？”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陆沉舟问。
苏晚将眼球对准灯光，看到内部流转的数据流：
「第七协议激活」
「永生技术最终版」
“当然。”她勾起嘴角，“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份正经业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