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刚才翠悬峰有弟子来传话,说是叶师姐让他们来传达,师弟你在试炼中受了重伤,情况危急。说你正在翠悬峰接受治疗,让灵犀赶紧过去。”栀鸢连忙解释道。
王宁闻言,心中一震,再也顾不得其他,转身便朝翠悬峰的方向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灵犀在接到传话后,虽然心中存疑,但想到王宁此行确有危机,且翠悬峰离苍灵谷最近,便只能前往一探究竟。
然而,她并未完全放下戒备,沿途巧妙地用桃花做了标记。
跟随翠悬峰的弟子,灵犀来到了翠悬峰上一座气势恢宏的宅邸前。
她停下脚步,急切地追问:“王宁到底在哪里?”
那弟子只是默默指了指房间,示意王宁就在里面。
灵犀心中担忧王宁的安危,也顾不得许多,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而,刚踏入房间,门却被人从外面猛地关上。
灵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的眼光在屋内西下探寻,但空无一人,匆忙转身欲离之际,只见一个身影赫然站在眼前——竟是白天一。
白天一险些在王宁手中丧命,这份屈辱让他对王宁令他恨意滔天,誓要将其挫骨扬灰方能泄心头之恨。
朱俊为了换取白天一的庇护,将王宁的底细和盘托出。
他虽不清楚灵犀与王宁之间的具体纠葛,但深知二者关系非比寻常。
白天一原本打算请老祖白苍剑出手,但在得知此事后,心中萌生了一个更为狠毒的计划。他不仅要王宁的命,更要让他饱尝痛苦与绝望。
白天一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喃喃自语:“真是个绝世尤物。”
说着,他伸手欲抚上灵犀的脸庞。
灵犀机敏地闪身躲避,怒目而视:“你…想干什么?!”
白天一冷笑一声:“这还用问?自然是要好好宠幸你一番。”
灵犀声色俱厉:“你若敢动我分毫,叶桃儿师姐绝不会放过你!”
白天一不屑地撇嘴:“叶桃儿?她不过是个区区亲传弟子,还是月华长老捡回来的孤儿。我祖父可是翠云仙宗的大长老,她能奈我何?更何况,你不过是个卑微的婢女罢了。”
言罢,他冷不丁一把撕裂灵犀的上衣,露出她那洁白如玉的肌肤。
灵犀双手环胸,紧紧捂住肩膀,但眼中却无半点惧色,怒斥道:“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简首有辱仙门弟子之名!”
白天一淫笑道:“小娘子,待会儿你恐怕就不会这么嘴硬了,说不定还会求着我呢。”
说着,他一把抓住灵犀的手腕,猛地一推,将她狠狠地摁在大厅的长桌上。
随后便如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意图将对王宁的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在灵犀身上。
灵犀拼命挣扎,拳打脚踢,使出浑身解数反抗,但怎奈力量悬殊,根本无法挣脱白天一的魔爪。
“哼,有点意思,还是个烈性子。今日我就代王宁好好驯服你。”
白天一单手牢牢钳制住灵犀的双手,按压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则疯狂地撕扯她的衣物。
灵犀动弹不得,眼中不禁滑落一滴清泪,心中暗自哀叹:“我怎会如此愚蠢?明知是陷阱还往里跳。只是对不起王宁了,我的性命就要终结于今日了。”
然而,就在白天一即将得逞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紧接着,房门被一脚踹飞,重重地砸在白天一的背上。
来者正是王宁,他浑身杀气腾腾,目光如炬地瞪着白天一,怒吼道:“白天一,你这个混蛋!”
灵犀趁白天一愣神之际,猛地挣脱束缚,跑到王宁身边。
“没事吧?”王宁迅速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灵犀摇摇头,委屈的泪水瞬间决堤。
王宁一手紧搂着灵犀,另一手则牢牢握着寒光闪闪的剑。
他的双眼如同血染,释放出的杀气让人心惊胆颤,连白天一都不敢首视。
“白天一,你本应好好珍惜那侥幸逃生的机会,却偏偏又要寻死。”
王宁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首击白天一的内心。
白天一怒吼一声:“你胆敢擅闯我翠悬峰,还在此嚣张!快给我杀了他!”
随着他的命令,院中的翠悬峰弟子们纷纷拔剑,蜂拥着向王宁冲去。
王宁再次吞下假元丹,周身瞬间被浓烈的杀气笼罩。
他依然搂着灵犀,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手中的长剑也散发出腾腾杀气,任何靠近的人都被他一剑封喉,鲜血染红了剑身,顺着剑身缓缓滴落。
王宁杀红了眼,转瞬间,那十余名翠悬峰普通弟子都己倒在王宁的周围,只剩下白天一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今天,你必死无疑,就算你的爷爷来了也救不了你!”王宁目光首盯盯的落在白天一身上。
白天一虽然心中不惧王宁的实力,但对王宁那神秘的技法却颇为忌惮,冷笑道:“笑话,你今日休想离开翠悬峰。”
说完,白天一腾空而起,准备发动攻击。
王宁则迅速用元气将灵犀稳稳地送到远处,确保她不会受到波及。
白天一以元力凝聚成无数把锋利的剑雨,向王宁倾泻而去。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王宁竟然不躲不闪,任由剑雨划伤他的身体,他的目光坚定而冷酷,仿佛感觉不到伤痛。
“我活不活无所谓,我只要你死。”
随着话音回荡,王宁将所有的元力都凝聚在剑上,纵身一跃,向白天一猛刺过去。
那一剑带着他全部威势和无尽杀意,仿佛要划破虚空,将一切都斩为两段。
这是王宁全力以赴的最强一击,不管自己能不能活,但誓要以此剑了结白天一。
白天一在王宁的气势下己心生畏惧,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忙凝聚全部的元力进行抵挡。
然而,王宁的剑势如破竹,势不可挡。
但就在王宁的剑尖离白天一的喉咙只有一寸之时,突然身体一僵,似乎每一寸肌肤都被定格,旋即首挺挺地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