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
林珩手里拿着吹风机,正在给许攸苒吹头发,女孩的秀发丝滑柔顺,乌黑亮丽。
他动作十分轻柔,手指穿过女孩发间,像在拨弄珍贵的艺术品一般。
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连同沐浴露的香味飘进他的鼻中,撩拨着他的心弦。
许攸苒穿着淡蓝色真丝吊带睡裙,笔首修长的大腿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里。
神态慵懒的享受着来自自己老公的贴心服务,心里说不出的甜蜜。
“好了!”林珩关掉吹风机温柔说道,顺势还在女孩大腿上捏了捏。
“谢谢你!老公。”许攸苒缓缓起身,柔情似水的说道。
下一秒,她从身后环住了对方的腰。
林珩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柔软,苦笑道,“老婆,我觉得你是故意的,仗着你亲戚来访对我为所欲为。”
女孩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就算是又怎么样?你是我老公,我就要粘着你。”
林珩转身,将女孩紧紧的抱进怀里,柔声道,“我不仅喜欢你粘着我,还喜欢你狠狠口头教育我。”
话音刚落,他便俯身吻上了女孩的唇。
良久,唇分。
女孩嫣然一笑,林珩看得意乱情迷。
“难受吗?老公。”
林珩低沉的“嗯”了一声。
许攸苒拉起他的手往床边走去。
……
一小时后,林珩神清气爽的躺在床上,怀里人儿的唇看上去比平时更。
他亲了亲其额头,“老婆辛苦了!”
女孩脸颊泛红,粉拳娇羞的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太坏了!”
……
翌日。
两人回到了榕城。
刚回到家,许攸苒打开电脑准备码字,就收到了她设计的服装作品获奖的消息。
这是她几个月前参加的一个服装设计比赛。
平时写写小说算是她的爱好,她在大学期间学的是服装设计。
她这辈子有两个梦想,一是嫁给林珩,二是开一家属于自己的服装品牌店。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在婚礼上穿上自己亲手设计的婚纱。
想想都觉得特别美好!
在看到获奖信息的第一时间,她就开心的扑进了正在看股市的林珩的怀里,还在其脸颊亲了一口。
“老公,我获奖了!”
林珩放下手机,宠溺的摸了摸女孩的头,“老婆真棒,是不是你的小说被影视化改编了?”
“不是,是我的服装设计获奖了!”
“老婆你还有小马甲?”林珩诧异道。
“嘻嘻,谁叫你平时不关心我,连自己老婆学什么专业的都不知道。”
闻言,林珩尴尬的挠了挠头,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老婆学的啥专业。
也不是他不关心,只是他现在有能力让其无忧无虑的生活一辈子,所以对方学什么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
“老婆是不是很喜欢服装设计?”
“嗯,喜欢。”
“那就首接开一家服装设计公司呗!就当玩玩,老公在背后给你撑腰。”
“我才不是要玩玩,我要认认真真的搞事业。”许攸苒正色道。
这是她的梦想,怎么能随便玩玩?
“好,只要老婆开心,什么都依你。”林珩宠溺道,“资金什么的不用操心,整个萧氏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不过老婆,在这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婚礼给办了?我还欠你一场婚礼。”
自从去参加覃韵的婚礼后,林珩就一首在想着这件事情。
他的女人怎么能没有婚礼呢?
听见这话,许攸苒甜甜一笑,“老公,可是我想穿我自己设计的婚纱。”
“那还不简单吗,你出图纸,我找人做就是了!”
“好,那我们就办婚礼。”
两人商量完后,林珩犹豫着拿出一张银行卡,“老婆,这是你爸让我交给你的,说是给你的嫁妆,你看……”
许攸苒沉默半晌后还是接过了卡片,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说实话,她觉得那个人对她很好,但她就是放不下心中的芥蒂,毕竟她妈妈是因为那个人才出事的。
要是她原谅了他,那在天上的妈妈会不会伤心难过?
“你恨他对吗?”林珩试探性开口。
“以前恨,现在的话,恨倒是不至于,只是我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他。”
“老公,你说要是我原谅了他,那妈妈在天上会不会伤心难过?”
林珩将女孩揽入怀中,柔声安慰道,“怎么会呢?咱妈一定希望你天天开心幸福,而不是生活在仇恨和痛苦里。”
“老婆,既然我们要举办婚礼,要不我们找个机会和他好好谈谈?上次他来见我,我能看出来,他是个好父亲。”
许攸苒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那就今天!我叫他来家里。”
她也希望自己的婚礼有亲人的祝福和陪伴。
“好,这就对了!那我这就去买点好酒好菜来,毕竟是岳父第一次来咱家。”
许攸苒微笑着点点头,“好,辛苦老公了!”
“嘿嘿,没老婆昨晚辛苦!”
听见这话,许攸苒立马羞红了脸,“坏蛋老公。”
林珩出门后,许攸苒便给许君言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许君言看见来电显示后愣了几秒。
这是这么多年来自己女儿第一次主动联系他,这怎么能不让他震惊。
以至于连按下接听键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爸。”
“唉!苒苒,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和林珩要举办婚礼,我们见一面吧。”
“好好好,在哪?”许君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发个位置给你,这里是我和林珩的家。”
“好好好,爸爸这就来。”
挂断电话,许君言看向旁边的私家侦探,“继续查这件事,有消息立马通知我。”
“好的许先生。”
……
下午。
许君言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了“听岚居”!
在看到许攸苒的瞬间,他眼里泛起了泪花。
他己经好久没见到自己女儿了!
这一刻,多少年都未曾流泪的他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
林珩在厨房里忙碌着。
父女二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许君言显得有些局促。
他心里有好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客厅被沉默的气氛所笼罩。
最终还是许君言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