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上床,都要把自己灌醉,不过就是想要借着她的样子,让自己做场梦而已。
梦醒了,她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沈千羽咬了咬牙,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才用力推开女人。
女人看着到账提醒,笑着为她开了门……
房间内的陆凉川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身边都是喝空了的酒瓶,丝毫没有当初风流陆少的气场。
平板电脑被随意扔在地面上,破碎的屏幕上,还在播放着陆修烨的采访视频。
视频里面的陆修烨温柔的抚摸着手上的戒指,点头道,“是我夫人做的,她是很好的设计师。”
“对,我们感情很好……”
陆修烨眼角的柔和,任谁看了都知道,他的心情很好,可很明显的,陆凉川的心情不好。
陆凉川不明白,沈落初明明那么爱他的,为什么能这么快就变了心,不但嫁给陆修烨,还给他做戒指?
他更不明白,他都和沈落初道过歉了,为什么她就是不能原谅?
明明这个圈子所有的人都是这个德行,他又不是特立独行的那一个。
他只要好好对她不就够了吗?
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他呢?
“落初……”
沈千羽的双眼跟浸了毒一样的凶狠,一个两个的,对沈落初都这么在乎,她到底有什么好?
沈千羽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关了房间里面的大灯……
房间瞬间昏暗下来。
沈千羽走到陆凉川的面前……
陆凉川缓缓的抬起了头,“落初……”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站起来,冲到沈千羽的面前,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落初,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千羽的手紧紧的攥着,心头的恨意像是一种病毒,在快速的滋生,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落初,落初……”陆凉川就俯在她的肩膀,声声唤着沈落初的名字,他的口吻之中是她从未听过的祈求和卑微。
陆凉川,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真的只是陪你演戏的戏子吗?
你这么念着沈落初,想着沈落初,爱着沈落初,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沈千羽的心底有无数的呐喊,可她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口,她的手指甲嵌入皮肉,那种刺痛让她保持清醒,“我原谅你。”
“真的吗?”陆凉川惊喜的抬起头,想要好好看看面前的人,却被沈千羽捧着脸颊,吻上去。
陆凉川怔愣片刻,就化被动为主动,天知道他对沈落初的欲念有多重。
从他们还是情侣的时候,他就想要将人占为己有,可沈落初有她的坚持。
陆凉川只能做绅士,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他还可以等。
可他在那场婚礼上,明明看到沈落初任由陆修烨的吻落下……
陆凉川的吻,越发的凶猛,还像是在发泄心底的不甘,委屈,还有无数的思念。
沈千羽吃痛,想要推开陆凉川,却被他抱得更紧……
她的挣扎明显惹怒了压抑许久的陆凉川,陆凉川将沈千羽抗在肩头,然后狠狠地扔到床上……
沈千羽还来不及反应,陆凉川就已经压了上来。
他暴力的撕扯她的衣服,啃咬她的耳后,脖颈,大掌更是放肆的揉捏。
沈千羽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让他轻一点,却被他单手钳住了两只手腕,轻松的置于头顶。
陆凉川并没有因为失去一只手,而行动受阻,反而越挫越勇,像是好不容易狩猎成功的野兽一样,吞噬自己的猎物。
沈千羽感觉到下身一凉,下一瞬间,就不得不承受陆凉川的侵占,他的动作粗暴,没有理智。
更像是一种宣泄。
沈千羽叫出了声,陆凉川骤然停下,悬在她身上,一双眼眸泛了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
沈千羽发觉陆凉川钳制自己的力量,更重了一些,他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
“陆……”
“骗我,为什么要骗我?”陆凉川的声音冰冷的好像是从冰窖里面走出来的一样。
他发狠的开始征伐,动作狠裂,又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陆凉川狠狠的咬着牙,“你不是她,也永远也比不上她。”
沈千羽痛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一场情事,生生变成了一场掠夺,一次惩罚。
她不知道陆凉川到底做了多久,她只知道,他在最激动的时候,口中喊的是沈落初。
可他明明知道她是谁!
沈千羽在被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心里唯一的感觉就是恨。
她恨沈落初,她恨不得当年沈落初被弄丢的时候,就被车撞死,被水淹死,她根本就不应该回来。
……
沈落初穿着一身定制礼服,站在穿衣镜前,任由陆修烨给她带上一条钻石项链。
透过镜子,她看见修身礼服完美的贴合在自己身上,复古的设计并不是很暴漏,但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她的一小节锁骨,和半个白皙肩膀。
她摸了摸项链,这是陆修烨在试婚纱那天送过她的那条——星辰之光。
顶级钻石的完美切割,折射出柔和的光芒,映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娇嫩。
她身上一切都是最好的,就连脚上踩着的高跟鞋,都是陆修烨特别命人根据她的脚型定制回来的,完美贴合脚掌弧度,就是站得再久,也不会磨脚。
可她就是觉得,自己和这些东西有些格格不入,而且她也不喜欢参加什么晚宴。
沈落初透过镜子看向陆修烨,“要不然,我还是不去了吧。”
“你替我把礼物送给秦恒宇?”
“你确定?”陆修烨把玩着沈落初的小手。
“我不带着你一起入场,下一秒他的电话,就会打到你这里,再下一秒他就会派人到掖庭山庄来接你,到时候你就应付得来了?”
沈落初肩膀一沉,有些委屈的小声嘟囔,“明明秦恒宇最怕的就是你了,你若是不想我去,他也一定不敢跟你说什么的。”
陆修烨笑了,想起刚结婚的时候,沈落初跟他说话,还会下意识的小心翼翼,连称呼都改不过来,现在胆子倒是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