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站在传送台上，手里攥着暗影结晶，腿抖得像筛糠。
“那个……”他咽了咽口水，“万一我在里面看到什么不得了的黑历史，能申请记忆删除吗？”
程晓雨的全息投影正在调整设备：“理论上可以，但需要林雨晴签字同意。”
“为什么是她？！”
“因为她是你的情绪稳定锚点。”程晓雨推了推眼镜，“顺带一提，她现在的多巴胺分泌量是你的三倍。”
林雨晴：“程教授！！！”
【来自林雨晴的羞恼值+999】
莫凡偷瞄了一眼林雨晴红透的耳尖，突然觉得初代样本也没那么可怕了。
“走了！”他深吸一口气，按下启动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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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能量屏障的瞬间，莫凡感觉自己被扔进了全息电影院，而播放的是他的人生糗事合集——
五岁尿床后试图用暗影能量烘干，结果把整张床烧了；
初中给林雨晴写的情书被当众朗读（还押韵失败）；
最可怕的是上周洗澡时忘拿毛巾，裹着窗帘蹦跶被暗影凡拍下的高清影像……
“卧槽！！这个必须销毁！！！”莫凡徒劳地扑向幻象。
暗影结晶突然发烫，一个小小的黑影跳出来，在空气中组成文字：
【笑死，你居然用《奥特曼》主题曲当洗澡BGM】
莫凡：“……你特么在结晶里就净看这些？！”
【不然呢？难道看你半夜偷搜“如何让学姐喜欢我”？】
莫凡：“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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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归闹，暗影凡还是指引他找到了核心——一颗跳动的青色光球，表面浮现着无数记忆碎片。
“怎么搞？”莫凡戳了戳光球，手指立刻被粘住了，“呃，它好像很喜欢我？”
暗影凡的文字变成箭头，指向光球中心：【把我塞进去，然后想一件你最快乐的事】
“最快乐的？”莫凡绞尽脑汁，“那次食堂抢到最后一个鸡腿？”
结晶剧烈震动：【你的人生就这点追求？！】
“那……第一次暗影能量觉醒？”
【无聊】
莫凡咬了咬牙，小声说：“……刚才林雨晴亲我的时候。”
结晶突然安静了。
光球开始剧烈收缩，青色能量像退潮般涌入结晶。暗影凡的小黑影迅速膨胀，逐渐恢复人形——
然后一脚把莫凡踹出了核心。
“忘掉你刚才说的话！”恢复实体的暗影凡耳根通红，“否则我现在就叛变到反派那边！”
莫凡：“……”
【来自暗影凡的傲娇值+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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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实验室时，莫凡发现所有人都围着某个培养舱。挤进去一看，他差点再次宕机——
舱里飘着个巴掌大的Q版暗影凡，正冲他竖中指。
“这是……？”
程晓雨兴奋地解释：“能量具象化的副产物！我把核心残留的能量做成了暗影凡手办！”
林雨晴默默递过来一个遥控器：“按3号键。”
莫凡下意识照做，Q版暗影凡立刻开始跳《极乐净土》。
莫凡：“……妈，这算虐待影子吗？”
暗影凡本尊一把抢过遥控器捏碎：“你们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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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平息后，学院给所有人放了三天假。莫凡蹲在宿舍里研究Q版暗影凡（现在是他手机挂件），突然收到一条消息：
【学姐：天台。现在。】
他连拖鞋都来不及换就冲了出去。
林雨晴背对着他站在夕阳里，手里拿着本熟悉的笔记本。莫凡瞬间僵住——那是他初中写的情诗草稿！
“解、解释一下。”林雨晴的声音有点抖，翻到某一页，“‘林雨晴的眼睛像北极星’后面为什么画了个猪头？”
莫凡结结巴巴：“因、因为当时你骂我笨蛋……”
林雨晴突然转身，笔记本拍在他胸口：“那现在呢？”
莫凡低头，发现最新一页写着：
【还是好喜欢她】
没有猪头，没有涂改，字迹认真得不像他自己的。
Q版暗影凡在他口袋里震动：【怂货，上啊】
于是他真的亲了上去。
这次记得喘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