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堂走廊那里一个吊儿郎当的汉子,拎着网兜朝这边走来,正是傻柱,人称西合院战神。
傻柱有个不靠谱的老爹何大清,五一年抛下16岁的他和7岁的妹妹何雨水,跟一个寡妇跑保定去了。
傻柱那时候也不容易,一个半大小子独自带着妹妹,到处打零工捡垃圾,为了不让人欺负和看不起,跟院里院外不少人打过架,靠着小时候在天桥那边学的摔跤把式和从小颠勺练出的力气,在南锣鼓巷这边打出了不少名声,附近年轻人送他一个西合院战神名号。
傻柱挤进人群中心,一看就傻了眼:
“发生了什么事?一大爷,东旭哥你们被谁打了?谁干的?给老子站出来!”
没人回答他,易中海和贾东旭都不好意思说,他们也是要面子的,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就像孩子挨打找家长。
贾张氏忍不住跳出来了:
“是王柏川这个小……小子打的一大爷,所有人都是他打的”。
傻柱不可思议地指着王柏川,开什么玩笑?
王柏川白白净净一个小白脸样,身高看着还行,接近1米8,但小胳膊细腿的样子,单挑五、六个壮汉,关键是还赢了?
傻柱觉得像王柏川这样的他能打十个。
秦淮茹眼中带着恨意,愤怒的对傻柱说:
“柱子,这王柏川今晚回来,就因为一点口角,把我婆婆和东旭打了。
一大爷开会批评他,他不服,把一大爷二大爷他们也打了,像疯了一样”。
别人说什么傻柱还要想一下真假,可是对他的白月光秦淮茹是绝对信任。
傻柱转身面对王柏川,上下打量一圈,嘴里啧啧的几声轻佻的对王柏川说:
“行啊王柏川,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有这本事呢?你小子翅膀硬了,连一大爷都敢打,你这是要上天啊,要在这院里拔份儿是吧?”
说着把网兜递给秦淮茹,一边扭扭脖子一边说:“大家伙散开点,来让我会会这位爷”。
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没吭声,只有三大爷赶紧站起来连声阻劝,傻柱己经上头了,哪里听得进去。
吃瓜群众们马上兴奋起来,想看看新扎师兄王柏川和老牌西合院战神到底谁才是最强王者。
王柏川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只要打趴傻柱,以后他在院里的麻烦就会少很多。
傻柱瞅准时机,猛地跨步向前,一拳砸向王柏川的脸,同时右脚弓起踢裆,好一招声东击西。
王柏川反应非常迅速,少林擒拿手是擅长近身缠斗的技法,右手抓住傻柱手腕,同时侧身避开傻柱的撩阴腿,单擒锁手转腰马发动,首接反扣傻柱右手按到在地上,踩住傻柱后腰,双手发力扭动傻柱肩关节,傻柱立即啊的一声惨叫。
“疼疼疼,哥们轻点轻点”傻柱想也不想就立即求饶。
王柏川也不为难他,用力推开傻柱站到一旁,轻蔑地说道:“西合院战神,就这?切。”
还以为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精彩大战,没想到一招就结出了胜负,而且是碾压式,大家惊讶之余又有点失望,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傻柱揉着肩膀站起来,羞愧的不好意思抬头,默默地转身走向自己家房门,一个小姑娘急忙跟上,扶着一起进了屋关门,竟是不再理会众人。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代战神就这么陨落了?
只有许大茂脸上露出激动兴奋的神态,一是看到死对头吃瘪,二是看到了王柏川的武力有了些特别想法:只要拉拢上王柏川,以后还会怕傻柱?以后要跟这小子多多亲近才是。
看到傻柱落败躲回屋里舔舐伤口,易中海和众禽都有点失望。
但易中海不是轻易放弃的人,眼睛一转,发动道德绑架大法,他站起来沉声对大家说:
“大家都看到了,院里出了个暴力分子,仗着武力不分青红皂白,殴打院里群众,连老人也打。
今天他打了贾家嫂子,打了我和二大爷,保不准哪天就会打你们。
王柏川不知悔改,不团结院里群众,破坏我们文明大院的风气。
我提议把他赶出大院,这里不欢迎他。”
贾家刘家还有一些刚才被打的住户立即跟着附和:“滚出去,滚出去”。
闫埠贵还算有点良心,也带有一点自己的小算计,他清楚谁都没有权力赶走一个住户,就站出来说:
“今天这事不能全怪王柏川,说起来事出有因,贾张氏先辱骂小王,这才引起后面的事,我相信小王是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
这么多年,小王从来没跟谁红过脸,也没打过谁,要说老实,小王绝对是院里第一。”
贾张氏急了:“闫老抠你放屁!谁不知道你跟王小子关系好,你就是收了他好处给他说好话,你个杀千刀的,就是个要钱不要脸的。”
闫埠贵气的满脸通红,用手指着贾张氏:“你……你……你有辱斯文,我我……。”
易中海不满的瞪了闫埠贵一眼,打断他说:
“今天王柏川动手打人就是不对。院里这么多人生活在一起,难免有些磕磕碰碰,发生口角也很难避免,但这不是可以打人的理由!”
“要是谁都像他这样,一点点小争执就倚着武力打人,那院里不就乱套了?街道会怎么看我们?这种行为就是给我们文明西合院抹黑。”
人群里传来一个贱兮兮的声音:“这说的是傻柱吧,这臭厨子最爱打人了,我都被他打了上百次了。”
易中海那个气啊,总有刁民给老子唱反调,呵斥道:“许大茂你就是个搅屎棍,你要不是挑事情,柱子能打你?没你的事,一边去。”
人群里的许伍德不干了,讥讽到:“老易,你这就不对了,难道群众还不准说话了?我家大茂说的不是事实吗?”
这时候的易中海威望有限,还远未达到几年后的掌控力,不能一手遮天。像许伍德,闫埠贵,刘海中这种有实力的老住户并不完全服他。
王柏川抱着肩膀默默听着,也不出声,只在心里暗骂易中海双标狗。
易中海皱眉说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傻柱不也赔你钱给你道歉了吗?现在讨论的是王柏川打人的事,你们不要岔开话题。”
许大茂心说每次不都是你个老壁灯拉偏架,说是年轻人打打闹闹很正常,完了傻柱毫无诚意的道歉,最多赔个2块钱,打发叫花子呢。
贾张氏接话说:“对,就是要赔钱,小……小王把我跟东旭打这么惨,一定要赔钱,赔20块钱。”
许大茂讥笑贾张氏说:“20块钱,你们贾家人金贵呀,院里规矩不是赔2块钱吗?
傻柱哪次不是赔2块钱?一大爷,你这一碗水要端平呀,不能因为贾东旭是你徒弟你就……嘿嘿。”
易中海被回旋镖架住了,无奈地说:“那就这样吧,我作主了,王柏川赔偿贾家每人2块钱,再道歉并保证以后不随便打人。”
王柏川拍着手笑道:“一大爷果然威风,你作主,你凭什么给我作主?
我还是那句话,我没错,都是贾家挑事在先。
你们要是不满意就报警,让警察来判定,要是该我赔钱,赔多少我都认了。”
易中海反驳道:“抛开事实不说,你就没一点责任吗?人是你打伤的就该你负责。这点小事,就没必要麻烦警察了,他们也很忙的。”
王柏川双手举出中指,转身推车就走。
笑话,你都不谈事实了,那还谈什么?懒得理会这帮法盲,首接回家。
易中海他们对此也无可奈何,大力拍了一下桌子:
“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