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月 5 日星期五,下课铃声响起,我收拾好书包,匆匆走出教室。小叔和小婶己经叫好了车在学校门口等我,小婶抱着治博,语柔欢快地跑过来,拉住我的手说:“冉冉姐姐,上车,我们回深圳咯。”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我的心中满是期待,期待着回到深圳,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生日。
乘坐高铁回到深圳家中,弟弟铭铭正在写作业,可眼睛却时不时看向别处,明显在分心。妈妈手里拿着鞭子,一脸无奈地说:“凶姐姐你回来了,妈妈我不管了,你打他吧。” 我听到 “凶姐姐” 这称呼,瞬间生气了,瞪着铭铭说:“谢安铭,你读一年级了也忘不了是吧?” 说完,我便去到隔壁小婶家中。
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尽,我指尖抚过那套绿色格子 JK 裙。蕾丝领结上的珍珠泛着柔光,裙褶里还留着两年前第一次踏入 R 蓝时的樟脑味。小婶抱着治博靠在门边,语柔踮脚替她别上发卡:“姐姐今天像森林里的精灵!” 我微微红了脸,笑着摸摸语柔的头,心中满是对这一天的期待。
小婶笑着拿出这套绿色格子裙、绿色背心 JK 鞋,还有一套灰色的水手服,递给小叔,说道:“明天谢珊珊复出,给谢安冉过生日,到 R 蓝总部穿。两个孩子我送到爸妈那边去了。明天我帮你化妆,我己经和 Rachel 老师讲好的,让她给冉冉化妆,你当然只能当我的模特啦,谢珊珊。” 小叔接过衣服,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调侃道:“老婆,那我可得好好表现,争取成为你最得意的模特。你这安排,我绝对配合,保证明天惊艳全场,给冉冉一个难忘的生日。”
今天是 11 月 6 日,我的 20 岁生日。因为读书的原因,20 岁还在读高三。小婶对我说:“冉冉,你先去 R 蓝,化妆衣服老师们己经帮你准备好了。” 我来到 R 蓝,小叔和小婶早就到了,小叔己经在化第一套外出服装绿毛 JK 的妆。看着熟悉的场景,我不禁回忆起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小丽姐姐接待的我,后面遇到 Rachel 老师,也多亏了 Rachel 老师的开导,当然还有 R 蓝创始人之一的蓝老师,他可是超级厉害的摄影师,拥有高级摄影师证,底下徒弟好几个。
R 蓝总部的化妆镜映出两代 “谢珊珊” 的身影。Rachel 的化妆刷扫过我的眼尾,金粉如星屑坠落:“你小叔第一次女装学习化妆时,手抖得眼线画成波浪线。” 隔壁化妆台前,小婶用遮瑕膏盖住小叔的胡茬,指尖在他喉结处轻轻:“当年你在我店里试妆,睫毛膏糊成熊猫眼,还硬说这是哥特风。” 小叔的耳尖泛起薄红:“老婆,给点面子……”“现在知道羞了?” 小婶突然捏住他下巴,“当年追着我问‘钟老师,遮喉结是用粉底液还是遮瑕膏’的人是谁?” 镜中倒影重叠,我瞥见 Rachel 眼底一闪而逝的落寞。
我们骑着电动车一起去世界之窗。这是 R 蓝的另一个服务 —— 外拍就近电动车出行,也是小叔当时和蓝老师不知道怎么密谋出来的。电动车队掠过深南大道,小叔的裙摆被风掀起,格外惹眼。
到了世界之窗的帕梅拉小镇,蓝老师为我们拍了很多照片,附近还有很多游客围观。小叔的女装也变得自信很多,他摆着各种姿势,一点也不扭捏。我和小叔在一个雪糕屋旁边还拍了合照,蓝老师看着照片,笑着说:“像是双胞胎。”
另一边,Rachel 老师和小婶在总部聊天。Rachel 老师感慨地说:“遇到你,他开朗了很多,他以前就说要找个化妆师当老婆,碰巧的是还是原来他心里一首记挂的人,再次遇到当了他老婆。” 小婶听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会和他再续前缘。其实,从再次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还是那个让我心动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幽默风趣,对生活充满热情。”Rachel 老师点点头,说:“他能有你这样的伴侣,真是他的福气。”
外拍结束,我们回到 R 蓝总部换装。更衣室里,小婶将灰色水手服甩到小叔头上:“西十岁扮十九岁,谢珊珊你真敢啊。” 小叔的束腰扣子崩到镜面上:“当年你说就喜欢我穿水手服的样子……”“我说的是二十岁的你!” 小婶突然扯松他领结,指尖划过锁骨旧疤,“但西十岁的你 ——” 她的声音突然放软,“穿什么都比当年更耀眼。” 门外偷听的 Rachel 忽然轻笑:“这话该录下来当 R 蓝广告词。”
拍摄间隙,Rachel 倚在落地窗前搅拌咖啡,小婶将治博的奶瓶递给她:“当年你说要找个化妆师当老婆,怎么最后栽在他手里?”Rachel 的银勺在杯沿轻叩:“因为他笨拙涂口红的样子,像极了十八岁时在化妆室偷练女装化妆的我。” 她的目光穿过玻璃幕墙,落在外景拍摄的小叔身上,“有些人注定要成为彼此的光 —— 哪怕只是镜前的一盏灯。” 我抱着水手裙呆立门后,裙褶里的薰衣草香突然有了重量。
晚上回到家,爸爸妈妈今天下厨,厨房里暮色中炸着椒盐虾的香气弥漫。铭铭攥着奥特曼蜡烛凑近蛋糕:“凶…… 姐姐生日快乐!” 小叔的假睫毛掉进汤碗,他慌忙用勺子捞起:“我这是给汤加蛋白纤维!” 妈妈举着锅铲冷笑:“谢平杰,再不掉马甲,你爸的酒柜就保不住了。” 小婶突然将卸妆棉糊到他脸上:“赶紧卸!治博要抓周了 ——”
R 蓝工作群弹出蓝老师精修的照片:绿格裙的我与同样绿格裙的小叔在雪糕屋牌子前,配文「双生花,永不凋零」。看着手机里满满的祝福,我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动。这一天,因为有家人和朋友的陪伴,变得格外美好,也让我充满力量,继续在高三的征程中努力前行,去追逐自己的梦想。在温馨的氛围中,我暗暗许愿,希望未来的日子,大家都能一首幸福快乐,而我也能实现自己的目标,不辜负大家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