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舱里。
不知是有钱人越来越少,还是有钱人越来越抠,8个座位只坐了三个。
邢乐、程潇潇、严珊悠闲自得地靠在座椅上,一名空姐忙前忙后在给他们端茶倒水、拿零食。
“对了,”邢乐翘着二郎腿、瞥着舱门问空姐,“红姐怎么还不过来?”
“哦,快了,”空姐礼貌道,“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先跟我说。”
“呃......没事,没事,就是几天没见,想她了。”
邢乐本可以坐早一班或晚一班的飞机,可他就认准了这趟班机,原因自然就是这趟班机上有他心心念念的郝玉红。
由此可见,男人的德行,不,是有玛尼男人的德行,大多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并且是正大光明、无所束缚地尽显花心本色。
空姐抿嘴一笑,看了眼时间,“别急,就来了!”说着,回到岗位。
“红姐是谁?”严珊眨眸,眼里有嫉妒有质问。
“呃......一个老熟人!”邢乐抹了抹光头。
“切,是老情人吧!”严珊白眼,“你这是地上跑的、天上飞的都不放过呀!”
“嘿嘿,爷是走马看花,哪好往哪看,嘿嘿嘿......”邢乐坏笑着。
“哼,也不怕看多了害眼睛!”严珊恨恨望向程潇潇,“潇潇,看来我们是痴心错付、被人给当成绿叶了!”
程潇潇轻轻吐口气,漫不经心道:“红花也好,绿叶也罢,世事多变,强求不来。”她表面淡然,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
“呵呵呵,”邢乐玩味道,“爷虽喜欢看花,但真正能入爷眼的不多。”
“切,自命清高,姐看你是萝卜花都能入眼,”严珊白眼,在她眼里,这位邢氏集团家的二少爷就是一只蜜蜂,不管什么花,闻着味就采。
“呵呵,爷有那么low吗?”邢乐抹着光头,“爷还是很有眼光的,这点凭你们入了爷的眼就是最好证明!”
一句话说的严珊和程潇潇无话反驳,心里美滋滋的好似灌了蜜。这就叫会说的一句话能说的人笑,这就是情商,情商高的男人,女人明知是渣男也会往上扑。
“欢迎乘坐XXX航班,我们会竭诚为您服务!”
随着甜丝丝的嗓音,郝玉红踩着高跟鞋、挺胸翘臀进了头等舱。
“嗨——老婆,我们又见面了!”邢乐挥手招呼。
“老婆?”
严珊和程潇潇惊愕地张着嘴。
“是你......”郝玉红脸一红,微微嗔怒,“公共场合能不能别开玩笑......”
“呵呵,怕什么?”邢乐笑道,“只要你愿意,还不是早晚的事!”
郝玉红不再搭理,她尴尬地朝严珊和程潇潇点头微笑,稍稍鞠躬,“二位美女晚上好,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很高兴为你们服务,祝你们旅途愉快!”
严珊、程潇潇回过神来点头回应。
“哎!用不着跟她们客气,都是一家人!”邢乐招手,“来,爷给你们介绍介绍。”
“怎么?一起的?”郝玉红打量着严珊和程潇潇,表情吃惊而又有些醋劲。
“呵呵,一起的,一起的,”邢乐笑着介绍,“她叫严珊,这位是程潇潇,以后你们就是姐妹了!”
程潇潇朝郝玉红微笑点头:“很高兴认识您!”
“切......”严珊则勉强笑笑。
“二位好,我叫郝玉红,跟邢总是......”
郝玉红还没说完,便被邢乐给一把拉了过来。
“好了,不用分的这么清楚,以后你们就是好姐妹,要好好相处,”邢乐得意道。
“切,这......哪跟哪呀!”严珊不爽地嘀咕着。
程潇潇偷偷瞪了严珊一眼。
郝玉红面色绯红,她双手交叉着有些不知所措。
作为一名空姐,不,是从空姐一步步爬上来的乘务长,可是见过世面的社牛,不过,此刻她却显得尤为拘谨,就像旧社会小媳妇见到丈夫家的大房、二房似的很不自在。
“怎么?”郝玉红红着脸小声道,“你还真是回老家相亲了,还......还一相相了俩?”
“呵呵呵,”邢乐挤眉弄眼,“这算啥?爷的愿望可不止俩,而是越多越好,嘿嘿,你得抓点紧,不然可就越排越靠后了!”
“哼,随便,老娘不稀罕,”郝玉红丢开邢乐,整了整制服,提高嗓门严肃道,“晚安!先生!”说着就要离开。
“哎——别急嘛!爷还有话要跟你说。”邢乐再次拉住郝玉红。
“有话快说,我很忙!”郝玉红高傲地仰了仰脸。
“呃......”邢乐顿了顿,神秘道,“是这样的,有人要请我们去盛都做客,吃喝住行全部报销!”
“谁啊?这么大方?邀请我们?我们是几个啊?”郝玉红瞥了瞥严珊和程潇潇。
“呵呵,就你跟爷俩,”邢乐抹了把光头,“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上次在这骚扰你的那个富态大叔!”
“是他!”郝玉红有些错愕,“他干嘛邀请我们?凭什么邀请我们?是钱多撑得慌?”
“呵呵,是是,不,不是,”邢乐强笑,“哎——管他呢!反正不用自已花钱,去就去呗!”
“不去!”郝玉红摇头,“这个老男人没安好心!”
“呵呵,怎么没安好心了?”邢乐摸着光头。
“你这么聪明难道想不到?”郝玉红像大人教育小孩似的,严肃道,“你傻呀!他是要在你面前显摆、抢你老婆啊!”
“嘻嘻,老婆?你承认是爷老婆了!”邢乐笑道。
“我......我......”郝玉红面色涨红,“我就是打个比喻,上次你跟他说我们是夫妻,所以在他眼里,我就是你老婆!”
“呵呵,放心吧!他说他只对小姑娘感兴趣,别人老婆他看不上!”邢乐玩味道。
“这你也信?”郝玉红哭笑不得,“你是男人,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自已不清楚?”
“呵呵呵,怎么感觉你在骂爷呢?”
邢乐干笑,不过,心里倒是非常赞成郝玉红说的,一个只有过一面之交的人,还特么是情敌,会这么好心、这么大度地以诚相邀?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不过这不是他所考虑的,他只想接近对方,因为他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他想要的。